第9章 第9章

16px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我。


 


「賀家那晚,你的刀下,不隻留了賀芸,還留了我,對不對?」


 


34


 


謝景淵沒有回話,我卻始終記得那晚躺在泔水中,曾有一把刀停在我的脖子上,沒有砍下。


為防止人證、物證在途中生變,謝景淵奉聖上口諭,即刻出京。


 


臨走前,他交代我,無論遇到何事,都不要離開謝府。


 


謝景淵走後,朝中一些官員應是聽到了風聲,便讓其家眷以各種由頭給我下帖子,我都稱病一一拒絕了。


 


直到有一天,江府的人找上門來,告訴我舅母病重,想要見我一面。


 

Advertisement


來人是舅母身邊的貼身丫鬟,見到我就跪了下來,哭著說大夫束手無策,舅母怕是熬不過這個月了。


 


她哭得太傷心,我心裡擔心得要命,卻仍保留了一絲理智。


 


「舅母年前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病重到這個地步?」


 


「還不是因為少爺,年節剛過,少爺就要回江南重新調查賀家一事,夫人不準他去,二人大吵了一架,少爺就說了幾句重話,夫人急火攻心便暈倒了。


 


「夫人的身子一向不好,外表雖看著沒事,內裡早就掏空了,如今這一倒,怕是,怕是再難起來了。」


 


我趕緊叫來陳伯,讓他幫我備輛馬車,跟著這丫鬟去了江府。


 


我不是沒懷疑過她話裡的真偽,可江夫人待我那麼好,我不能用她的性命去賭。


 


離開前,我交代春桃,若我幾日未回,也未曾傳消息回來,等謝景淵回京,就讓他去江府救我。


 


到了江府,我直奔江夫人的院子,未等進屋,身後腳步聲忽然加重,緊接著一掌劈下來,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才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嘴裡也塞了布條。


 


入眼的是破敗的房梁,空氣裡灰塵極大,呼吸間我忍不住悶咳起來。


 


聽見動靜,有人迅速走來,點亮了一根蠟燭。


 


燭光映出了她的臉,是賀芸。


 


那日街上,我隻匆匆地看了她一眼,並未瞧得仔細,如今她離我這樣近,我總算看清了她的模樣。


 


賀芸從前是很漂亮的,可如今,她那一頭黑亮的秀發枯黃了不少,臉色是異於常人的白,眼角生了細紋,手也粗糙了許多。


 


她握著燭臺,蹲在我面前,一雙眼在我身上上下打量,最終停在了臉上。


 


「賀蓁,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你比你娘可厲害多了。


 


「她一輩子都沒能贏回爹的寵愛,你卻毫不費力地攀上了謝景淵,你很開心吧,賀家沒了,我也差點S了,而你,頂替我的身份,搖身一變,就飛上了枝頭,憑什麼啊?


 


「老天既然不公,那我就自己討個公道,我要讓你知道,賤種一輩子都是賤種,爬得越高隻會摔得越慘。」


 


話落,她狠狠地扳過我的下巴,手中蠟燭貼近我的臉,跳動的火苗幾乎要蹿上我的皮膚。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有一黑色身影快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35


 


「莫傷了她的臉。」


 


賀芸被拉開,火苗的灼熱瞬間退去,仍有兩滴蠟油滴在了我的脖子上,疼得我打了個哆嗦。


 


「她把我害成這個樣子,我為何要留著她的臉?表哥,難不成,你也心疼她了?」


 


隨著賀芸的控訴,我看清了那黑色身影的臉,果然是江景。


 


我早該想到的,能救下賀芸,把她藏起來的隻能是熟人,京城之中,除了江景還會有誰呢。


 


江景拉過賀芸的手,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她的臉要是毀了,謝景淵還會為她出頭嗎?你的仇又要怎麼報?」


 


賀芸哭著將臉埋進江景懷裡,江景抱著她安慰,眼神越過她的肩膀,落在我身上時,再無一絲溫情。


 


如我預想的一樣,身份被拆穿,江景恨透了我。


 


接下來的日子裡,賀芸不再執著毀我的臉,她會拿鞭子抽我,抽得鮮血淋漓,再撒上一把鹽。


 


她拿走了我嘴裡的布條,要聽我叫得悽慘,偏偏我咬緊牙關,就是不肯叫出聲來。


 


抽到最後,她沒了力氣,坐在地上破口大罵:


 


「賤人!你以為你活得了嗎?等我向謝景淵報了仇,第一個就弄S你。」


 


我疼得渾身發顫,卻因手被綁著,動彈不得,吐掉口中血沫後,冷冷地看向她。


 


「賀芸,究竟是你天真還是江景天真,我不過是謝景淵的妾,你以為他會為了我孤身前來嗎?」


 


她的神情僵硬了一秒,然後迅速地爬過來,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又囚禁了我將近一年,我一定要他S!如果不幸失敗,賀蓁,我S之前也會拉上你做墊背,你背叛家族,嫁給仇人,黃泉之下,地府門前,賀家老小可都等著你去贖罪呢!」


 


她下手越發用力,我漲紅了臉,一字一句道:


 


「那你最好弄S我,要不然,我能S你一次,就能S你第二次。」


 


晚上,江景照例來給我送飯,他捏住我的下巴,將稀飯順著我的嘴巴灌下去。


 


我胡亂地吞咽,哪怕嗆到咳得撕心裂肺,也不肯停下。


 


江景放下飯碗,神情冷漠。


 


「賀蓁,你活得真像一條狗。」


 


我舔幹淨嘴角的米粒,不禁冷笑出聲:


 


「是嗎?在你眼裡這就像狗了嗎?賀家那七年,比這還差的日子我都挺過來了,這些,在我眼裡,屁也不算。」


 


江景眼底厭惡漸濃,那表情就和小時候,我被他扔在井下,抬頭看到的一模一樣。


 


「你娘害S了老夫人,你又差點害S芸芸,冒充她的身份騙了我們所有人,你犯下如此大錯,卻沒有半分悔改之心,你還是個人嗎!」


 


「我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江景你一定不是,能編造出母親病重,即將撒手人寰的謊話來,你這些年學的孝悌忠信,全都學到狗肚子裡了嗎!」


 


他臉色忽變,似是被我戳到痛處,一氣之下摔門而去。


 


他走後,我也沒了力氣,倒在了地上。


 


月光順著窗縫照進來,我身上的傷口已經化膿腐爛,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到謝景淵來的那一天。


 


若此番人證、物證俱在,一切真相揭開,賀家的事便可以翻篇,到那時,謝景淵他,還會救我嗎?


 


36


 


我不知被關了多久,渾渾噩噩間,有人用腳踢了踢我的臉。


 


我抬頭,看見了賀芸。


 


她用手帕掩住口鼻,厭惡地看著我。


 


「謝景淵回京了,可惜他在江府找了一圈,也找不到你,我已經讓人給他帶了話,要他去京郊的懸風崖救你。


 


「今晚,我會把你吊在崖上,他若真心想救你,就得當著我的面跳下去;若他不救,賀蓁,我就割了繩子,讓你自己去S。」


 


話落,她不再看我,離開了房間。


 


夜裡,我被扔進馬車,一路拉到了懸風崖,賀芸和江景將我高高地吊起,身後崖深萬丈,狂風大作。


 


賀芸的刀在繩子上慢慢地割著,生平第一次,我感到S亡離我是那麼近。


 


「我隻給了他半個時辰的時間,他若不來,賀蓁,你就去S吧。」


 


繩子被豁開了一道小口,我明顯地感覺到身子下沉了許多,S亡的恐懼襲來,我再也忍不住,悽聲道:


 


「賀芸,你為什麼偏要我S呢,老夫人的債,賀府那七年我還得還不夠多嗎?你從小備受寵愛,所以賀家滅門於你而言是血海深仇,可他們從未待我好過,我為何要替他們報仇,自始至終,我隻是想活著,這也有錯嗎!」


 


聽我提起老夫人和滅門之事,賀芸的表情更加猙獰,眼底恨意翻湧,怒道:


 


「你和你娘都S了,也換不回祖母活著,更換不回賀家活著,憑什麼她造了孽一S了之,我還不能從你身上討回來!你也不要裝無辜,你S我的時候可是半點都沒有心軟。我娘說得對,你和你娘都是賤種,又壞又賤,你要怨,就去地下問問你娘,為何要把你生下來!」


 


她說完,手中的刀割得更加用力,繩子再次下墜,我絕望地驚呼,忽然間聽見了那道熟悉的聲音。


 


「住手!」


 


是謝景淵來了。


 


他身上還穿著臨別時的衣裳,竟真的孤身一人,風塵僕僕地趕來了。


 


賀芸的刀架在繩子上,恨恨道:「你屠了賀家滿門,此仇不報,我一生難安,謝景淵,我給你個選擇,若你肯自己跳下去,我就留她一條賤命。」


 


謝景淵抽出腰間的劍,指向了她。


 


「賀家被屠非我本意,我也是奉命辦事,至於你,若肯早點說出那人的下落,我又何必關著你?賀芸,我謝景淵生平最恨別人威脅,可今日,我也給你一個選擇,隻要你放了賀蓁,我就留你一命。」


 


賀芸突然大笑起來,笑出了眼淚。


 


「血仇不報,我活著又有何用?你S了我吧,我會拉著她一起下地獄的。」


 


話落,她的刀狠狠地劃過,繩子徹底斷開,謝景淵飛身前來,拉住了繩子。


 


賀芸朝他撲來,他另一隻手提劍刺去,劃傷了賀芸的臉。


 


埋伏在一旁的江景拎刀而上,危難之際,我衝他喊道:


 


「放手吧,謝大人!」


 


賀家滅門那晚,你留過我一命,京中危機四伏,你又救了我一次。


 


就算是為了故人,也不必做到如此,不必搭上自己的性命。


 


37


 


江景的刀砍了過來,墜下去之前,我看見謝景淵跳了下來。


 


風在耳邊呼嘯,他用力地拉住繩子,借力摟住了我的腰,手中的劍扎進崖壁的縫隙,堪堪地停在了崖間。


 


「賀蓁,這裡支撐不了多久,你看到前面那根藤蔓了嗎?想辦法抓住它,蕩到那邊的樹上去。」


 


我渾身痛得要命,可求生的欲望太過強烈,於是咬緊牙關,用力一腳蹬在崖壁,向前一躍,拉住了那根藤蔓。


 


藤蔓到樹枝的距離不算遠,我蕩過去以後,緊緊地抱住枝幹,找到一處最穩妥的位置坐了下來,終於長籲了一口氣。


 


「這裡很安全,謝大人,快過來。」


 


謝景淵見我沒事了,也借力拉住了藤蔓,就在蕩過來的時候,他臉色驟變,瞪大了眼睛,額上青筋暴起,似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謝大人,你怎麼了?」


 


我扶著樹幹站起來,朝他伸出手去,他突然嘔出一大口血,整個人瞬間沒了力氣,松開藤蔓,掉了下去。


 


「謝大人!」


 


崖間除了我的回聲,再無任何響應。


 


我心急如焚,可下面太黑了,我看不清他的位置,隻能抱著樹幹,慢慢地往下劃,劃到最下面,再順著他剛剛掉落的方向去找。


 


我慢慢地向前摸索著,終於摸到了他的衣角。


 


謝景淵躺在地上,雙眼緊閉,呼吸十分微弱。


 


「謝大人,謝大人你怎麼樣?」


 


我拍了拍他的臉,他又吐出一口血來,緩緩地睜開了眼。


 


「疼。」


 


「哪裡疼,是頭還是腿?來,我扶著你,你慢慢起。」


 


他這一摔可摔得不輕,我努力託起他的肩膀,他靠在我懷裡,指了指心髒的位置,斷斷續續道:


 


「是這裡,這裡好疼。」


 


我愣了一下,謝大人難道還患有心疾?


 


這懸崖如此之深,就算有人來救也要等天亮了,可他此時突發心疾,情況緊急,他能等到那時候嗎?


 


我努力回憶在江府看過的那本藥膳典籍,上面除了食材配比,還有一些急救方子。


 


我將謝景淵放平,解開他的衣服,讓他保持呼吸順暢,而後用力地按壓在他的胸口中間。


 


反復按壓了幾次後,謝景淵猛地咳了起來,他按住我的手,聲音虛弱。


 


「賀蓁,你是要S了我嗎?」


 


「大人不是突發心疾嗎,我記得是這樣救命的呀。」


 


「我何時和你說過我有心疾?幫我把衣服扣上,扶我起來。」


 


我趕緊給他穿好衣服,扶著他靠著樹幹坐了下來。


 


他緩了幾口氣,向我解釋道:


 


「我這不是心疾,是毒發。」


 


見我一臉震驚,他扯了扯嘴角,苦笑道:


 

同類推薦

王府幼兒園 已完結
"平遠王府一門忠烈,全部戰死沙場。 家中隻留下了年輕的平遠王和一堆既金貴,又難伺候的……忠(xiao)烈(zu)之(zong)後(men)。 平遠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爺,請與我和離 已完結
追了傅止三年,全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話。結婚三個月,他從不碰我,他把林絮絮帶到我面前說,「你哭起來太難看了。」 喜歡他太累了。
快穿好孕:嬌嬌靠生子被大佬獨寵 已完結
"“把林妃拉出去杖斃!”   “皇上,皇上饒命啊!都是陳太醫,這一切都是陳太醫的錯,是他告訴臣妾有喜,臣妾才告訴皇上的。臣妾冤枉啊!皇上!”"
雪晴 已完結
"在我入宮為妃前,丟失十六年的妹妹突然回來了。 爹娘喜極而泣,極盡彌補。 她跪在爹娘和我面前:「我吃了這麼多苦,姐姐難道不能讓讓我,把入宮為妃的機會給我嗎?」 爹娘滿懷愧疚跟我說:「你妹妹受了這麼多年苦,這是我們欠她的。」 我深以為然地點頭:「我們是親人,既然妹妹想要就給她吧。」 妹妹一臉驚喜,怕我後悔,讓我賭咒發誓。 我心中暗自發笑,為什麼都重生了,這個妹妹還是這麼蠢?"
這病我不治了 已完結
"我從藥谷歸家時,發現妹妹跟馬夫苟合,染上了花柳病。 我想側面提醒妹妹,全家卻誤以為得病的是我。 「怪不得你手上有一片紅腫,得了這種髒病怎麼還有臉回家?真惡心!」 「說去藥谷學醫,實際上是被千人騎去了吧?顧家沒有你這種丟人的東西!反正你也嫁不了了,把與宋家的婚事讓給你妹妹吧。」"
撫養弟妹多年卻慘遭拋棄,這嫡姐我不當了 已完結
"我是將軍府嫡長女,也是盛京第一潑辣女。 父親戰死沙場後,母親也抑鬱而終,從此以後便是我挑起了將軍府,照顧年幼的弟弟妹妹。 從此以後,盛京城裡,隻要提起我姜夢離,都要抽著嘴角說:“離她遠點,簡直不是個女人!” 但是我不在乎,終於弟弟長大了,可以重振將軍府。 可他成婚那日卻對我說。"
不辭冰雪 已完結
"給顧辭下藥那晚,我哭了一整夜,也換不回他半點憐惜。 第二日,我搬去後院,做了他的妾室。"
嫁給了我爹的宿敵 已完結
"宋青顏是我庶妹,跟我關系還不錯。 大婚這天,她偷偷溜進我的閨房說:「姐姐,聽說新娘子一整天都要餓著。你要不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說完她拿出了一疊慄子糕,是我最愛吃的。 我沒多想,吃了一口,隨後暈了過去。 後來我才知道,宋青顏迷暈我,假扮我上了花轎。"
被虐殺後回歸神位,我轉世換馬甲手刃仇人 已完結
"我是帝尊座下的一隻小麒麟,被他扔進凡塵,成了寧國公主。 十四歲那年,父皇請來一位叫時坤的國師。"
雙璧 已完結
明華裳是龍鳳胎中的妹妹,因為象徵祥瑞還年幼喪母,鎮國公十分溺愛她,將她寵得不學無術,不思進取,和名滿長安的雙胎兄長截然不同。
春風不入郎君懷 已完結
"婚後第五年,沈在在成了寡婦,無奈嫁給了亡夫的雙生弟弟。 弟弟兼祧兩房,將她降作平妻。"
醜女阿寶 已完結
"我六歲前從未見過阿娘,隻有阿爹偶爾會來看我。 每次都是留下銀錢,急匆匆來,急匆匆走。 叔叔嬸嬸拿了銀錢,依然厭惡我,總叫我醜八怪小野種。 村子裡的小孩子愛對著我丟泥巴:「小野種沒人要,醜八怪配癩蛤蟆。」"
浮生暫寄 已完結
"落水後我腦中多了一段記憶。 我合全家之力託舉薛朗成為當朝新貴。"
我夫君天下第一甜 已完結
"戚寸心是東陵府尊府裡的燒火丫鬟。 每天都蹲在灶臺前,把自己弄得髒兮兮。 日子枯燥,生活拮據。 她不得不去另找了份工,趁著每次出府的時間,去給花樓裡的姑娘洗衣服,賺外快。 某天,她在花樓後院裡看見一個美少年被人關在籠子裡,幾乎奄奄一息。"
楊花落盡子規啼, 已完結
"重生後,我故意錯過了和祁羨的每一次相遇。 他在春日宴上一曲新詞名動天下,我在公主府和面首談情說愛。 他被父皇欽點教習皇子公主讀書,我就去行宮陪伴太後。 甚至於我的馬車迎面遇上他,我都會下令車夫避開。 直到祁羨終於意識到,我不再一心愛慕他。 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失了態,紅著眼睛問我,“初宜,你為什麼......不再愛我了?” 因為,我愛你的時候,你的心中隻有你的白月光。"
當時明月在 已完結
"我娘是個瘋子,為了爭寵,曾將五歲的我扔進水中,差點溺死。 後來,她又毒死了老夫人,惹得父親大怒,一根白綾親手勒死了她。 我也因此成了整個賀府最低賤的存在。 兄弟姐妹肆意折辱我,看我與狗爭食,以此為樂。 我十六歲那年,賀家被人尋仇,滅了滿門。 嫡姐苟活下來,帶著玉佩想要上京去投奔她的舅家。"
庶妹算計半生不如我一胎得鳳鳴 已完結
"上輩子,真凰一族帶著兩位皇子來我們孔雀島選妃。   鳳墨一眼相中嫡出的我,他對我百般呵護,卻在我誕下通體漆黑的孔雀蛋後,轉身將孩子活活燒死。"
姻緣剪 已完結
"嫡姐覺醒月老血脈後,成了皇帝親封的月女郡主。 但凡經她之手牽線搭橋的,即便是世仇,也能成為夫妻。"
鶯花爛漫君已來 已完結
"我被抄家屠門那晚,閨房床下被一個土夫子的盜洞打穿了。 他是來我家盜墓的,以為我會報官。 我卻不按常理出牌,對這個盜墓賊說:「我沒家了,你能帶我走嗎?」"
半面妝 已完結
"我夫君鍾情妙蓮庵的一對女尼,京城人皆知。 剛與我成親一個月,就迫不及待地將姐妹花帶到我面前。 逼我以平妻之禮將那一對女尼迎入府中。 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