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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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什麼的,不存在的。


 


這株草隻會使喪屍迷失方向,隻要攜帶這株草就可以在喪屍中隨意行走。


 


我使用這株草搬運了村落裡的大片物資。可遺憾的是,這株草枯萎後將會立即失去作用。


 


事不宜遲,我沿著記憶裡的那條小路往前走。


 


兩旁的大樹枝繁葉茂,遮蓋住大量陽光,耳畔依稀傳來斷斷續續的咀嚼聲。


 


一向保持警惕的我,將腳步放慢,生怕驚擾了它們。


 


隻是今日實在運氣不佳。


 


前方傳來動靜,隨著一陣噠噠噠聲,兩名喪屍赫然出現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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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的衣裳破爛不堪,走起路來搖搖晃晃,散發著濃烈腥臭味。


 


像是嗅到人類的味道,猛的向我撲來。


 


我快速摸出背包裡的那把匕首,找準時機從喪屍胳膊下穿過,繞至其身後,將匕首深深插入它的脖頸。


 


一氣呵成。


 


隻是還不等我拔出,另一隻喪屍已然抓住我的雙臂。


 


它的臉上血肉交織,眼神空洞,張著血噴大口對我襲來。


 


或許是逆境中容易激發起人的潛力。


 


我不知哪裡來的力量,狠狠踢向了它的下半身。


 


「砰。」


 


這一行為顯然激怒了它,高舉著我將我摔至樹叢中。


 


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起身便想逃跑,可眼前的一幕令我軀之一震。


 


9


 


我的身後,正是一群密密麻麻的黑影,我甚至可以從它們空洞的眼神中看到一絲喜悅。


 


這下真是無路可逃了。


 


驚悚充斥著我整個大腦,我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難道今日便要交代於此了嗎。


 


不,我不同意。


 


我握緊拳頭,打算孤注一擲,即便在最後一刻,我也要拼一把。


 


「上來。」


 


這道清冷的聲音似乎在此時顯得格格不入。


 


我循著聲音往上看,不知何時樹上竟坐著一個人影。


 


不再多想,在喪屍撲過來的那一瞬,我麻利的爬上了樹。


 


眼見樹下越來越多喪屍集聚,發出恐怖的嘶啞聲。


 


我面露緊張,「喪屍不會爬樹吧。」


 


「我在,它們就不會。」


 


strong 哥,什麼時候了還裝。


 


我滿頭黑線,剛想看看這個口出狂言的家伙,抬眼便看到一張俊臉。


 


一身黑衣,手腕上的紅繩卻格外醒目。


 


等等,這紅繩怎麼這麼眼熟。


 


忽的像是想起了什麼,「基…基地長。」


 


「嗯。」


 


他輕輕回應,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一陣沉默片刻,還是我率先開口,「這次多謝您了,等回基地後,我一定…。」


 


「不必。」


 


似是思考了一番,他冷不丁開口,「婆蘿草,之後我會交予你。」


 


我愕然,臉色變得煞白,忽然有些喘不過氣。


 


他到底是什麼人。


 


出現在這裡真的是巧合嗎。


 


在目前還不知是敵是友的情況下,我壓低聲音,極力控制住臉上的驚訝。


 


「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對你沒有惡意。」


 


他似是看出我心思,淡淡說道。


 


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均勻灑在下面。


 


大約一小時後,下面的喪屍群逐漸退去。


 


本是一片平坦的土地現在已是坑坑窪窪。


 


這基地長果然有些本事。


 


還不等我開口問個明白,他便擺擺手下了逐客令。


 


「現在安全了,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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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


 


我不在扭捏,明白他並不想多言,便麻利從樹上躍下。


 


觀望著一路上的足跡,果然如我所料,物資隊並沒有前來。


 


到達基地門口時,天已大黑,可基地內部卻火光閃耀。


 


依稀聽到室友哭訴的聲音。


 


「原以為我與林渺冰釋前嫌,誰知她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嘴上答應我保護物資隊,實際上對我怨恨已久,可我怎麼也想不到她會拿整個物資隊撒氣啊。」


 


「今日她不聽我指揮,視物資隊的安全於不顧,擅自離隊。我跑去調解,誰知她竟公然對我下手。」


 


「等到我回到隊伍時,隻看到喪屍在啃食同伴的血肉,我與其他幾位隊員趕忙跑回來…」


 


她聲淚俱下,怕眾人不信,又將胳膊上的衣物撩起,露出那深深紅痕。


 


「此事也有我的錯,我願意領罰。若不是我和林渺產生矛盾,物資隊怎會犧牲這麼多人。」


 


眾人聞言紛紛為她鳴起不平來。


 


一個壯漢摩拳擦掌,臉頰通紅,似是被氣的不清。「我瞧著林渺就不是個安分的,等她回來,有她好受的。」


 


旁邊的老太雙手合十,臉上還殘留著淚水,顫顫巍巍道,「阿彌陀佛,祝已逝之人安好。大奸大惡之人,自有佛祖處罰她。」


 


「這種人怎能呆在基地,要我看,立即將她逐出基地才對。」


 


「放她走便宜她了,不S她個千刀萬剐我對不起我S去的兄弟。」


 


越吵越熱鬧,無人在意室友的臉上勾出一抹笑意。


 


看來倒是小瞧了室友。


 


我心下冷笑,今日我回來與不回來,都無關緊要,甚至還會背負著殘害同伴之名。


 


而室友則名利雙收,美美升職。


 


不愧是她慣用的伎倆。


 


隻是沒想到,為了升職,她真能將同伴送入喪屍口中,以此來栽贓我。


 


平復好心情後,我緩緩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此時空氣變得寧靜。


 


我打了個招呼,眼睛卻直直的向室友看去。


 


她像似沒料到我還活著,驚叫一聲,臉色煞白,顯得尤為滑稽。


 


管理員立即將室友護在身後,「你還有臉回來。」


 


振聾發聩的聲音驚醒了一旁的室友,她馬上反應過來,指著我哭訴道。


 


「林渺,你若對我有何不滿,大可對著我來,為什麼要棄整個物資隊於不顧。」


 


「你這話我聽不明白,反倒要問問你,為何我等了一天,卻遲遲不見物資隊足跡呢。」


 


「事到臨頭你還在狡辯,人呢,快將她逐出基地。」管理員迫不及待的開口,生怕我多言,想將這罪名牢牢掛在我頭上。


 


看來也是個知情的。


 


周圍熱鬧起來「S了她❗S了她❗為S去的同伴報仇❗」


 


室友也不裝了,眼裡閃過一絲惡毒。


 


她好像勢在必得。


 


我心一沉,正要發話。


 


「既是發生如此大事,便聽她一言。」


 


一道黑影與我擦肩而過,帶著一小陣微風,待反應過來時,人已然坐在正前方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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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長。」


 


管理員大驚失色,以往基地長從不參與這種事,一項由他拿定主意,今日卻……。


 


想到室友的事,他不禁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基地長這是在幫我。


 


我明白了他的用意,像基地長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便轉頭對上室友。


 


「我且問你幾個問題。」


 


「我是因什麼原因跟隨物資隊的。」


 


「自然是你想與我冰釋前嫌,自願加入。」


 


「不對,是你代表物資隊請求我過去保護。」


 


話音剛落,同伴立即舉手,「這個我可以證明,當天我也在場。」


 


我笑意盈盈的望向室友,「若我有意要為難你,為何不直接拒絕呢。」


 


看著室友手足無措的樣子,我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我因為什麼原因離開物資隊,又轉頭去了哪裡呢。」


 


「你…你嫌棄搜尋物資過於勞累,與我產生爭執,中間傷害了我,我返回隊伍後並不知道你去了哪。」


 


我搖了搖頭,「不對,是你心平氣和的帶我離開隊伍,我們中間並沒有發生爭執。」


 


「這個,我可以作證。當時我去小解,她們確實沒有吵架。」物資隊裡一名十歲左右的小女孩緩緩伸出了手。


 


「至於原因嘛,是你诓騙我冒險隊新找到個物資充沛的地方,要我先去探路,你回去將物資隊帶來。」


 


第三個問題,「冒險隊已然開過路,物資隊又是如何遇到喪屍的。」


 


「今日運氣不好。」室友神色慌亂起來,眼神四處躲閃。


 


「喪屍以群類處居,若不是引誘,很難離開居處。」


 


「至於原因」,我冷笑一聲,赫然踢向她的胳膊肘,她吃痛一聲,手中的小包落地,露出一把小刀來。


 


她驚慌失措的蹲下去撿,想將小刀藏起來。


 


「是你自己將手臂割破,放血在隊伍周邊,引來喪屍,又借此用這個來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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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面面相覷,愣是沒料到是這個原因。回過神來紛紛指責起室友來。


 


「以為是個小白花,沒想到是個毒婦。」


 


「以往就是那番楚楚可憐可憐的樣子,心思竟這麼惡毒。」


 


「虧我之前還說過她好話,沒想小醜竟是我自己。」


 


「你說,之前原物資隊隊長那事,是不是也是她暗中陷害。」


 


「我猜也是,原隊長多好啊,多負責,肯定是被冤枉的。」


 


聽著眾人議論紛紛,室友逐漸崩潰,她看著她這麼些日子的經營終將功虧一簣。


 


她瞪大了眼睛,歇斯底裡道,「就算是這樣,可你不也早早知道我的計劃,若你早來營救,何故使這麼些人喪命。」


 


「他們的S於你也逃不了幹系,你休想將自己指摘的幹幹淨淨。」


 


周圍突然鴉雀無聲起來,似是細細的思考起她這番話。


 


「那一刻,我也在S喪屍。」


 


我靜靜說完,室友的臉上頓時露出鄙夷之色。


 


「怎麼,恰巧兩邊都出現了喪屍,恰巧你自顧不暇,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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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證明。」


 


眾人尋著聲音望去,赫然發現是一直未開口的基地長。


 


這事情,總要做個了結。


 


我深深看了他片刻,平復好心情,慢慢開口。


 


「我一人,鬥不了那麼多喪屍。」


 


「若我去了,也會立刻逃跑,因為我也是一個普通人,我惜命。」


 


「不能因為我有SS喪屍的能力,我就必須舍棄生命,為別人犧牲。」


 


這番道德綁架在我這行不通。


 


室友最終被扔出基地,哭著喊著管理員幫她。


 


管理員生怕波及到自己,一邊斥責她別亂攀關系,一邊捂著她的嘴怕她又亂說出些什麼來。


 


她掙扎之餘,狠狠咬住管理員的手。


 


「陳志建,怎麼?嫌我丟人了?」


 


「你當初搖著尾巴求我做你女朋友的事忘了,這就想擺脫我?」


 


「你做夢❗」


 


管理員眼見這女人要抖落自己以前幹的蠢事,他隻覺得顏面無光,氣的直嚷嚷,「都幹什麼吃的,趕緊把它丟出去。」


 


據說場面十分混亂,那些因她S亡的人的親屬紛紛找到她,硬生生受了好一頓折磨。


 


室友S的前一天,我去見了她,問了心底的疑惑。


 


「為什麼?呵,都是你們欠我的。」


 


「明明是三個人的友誼,卻偏偏把我排除在外,我倒要問,為什麼?」


 


「閨蜜當時怎麼S的你不知道嗎?」


 


僅是一瓶可以用來救命的洗發水。


 


室友忽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她是閨蜜,我是室友。」


 


她激動的手舞足蹈起來,有些瘋癲,「林渺,我問你,你可曾拿我當朋友?」


 


「自然是有過。」


 


「有過。」她細細的念著這兩個字,念著念著便抱頭哭了起來,「你撒謊,你會和她一起買同款衣服,給她買奶茶,這些我都不曾擁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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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


 


閨蜜和我喜歡寬松的衣服,於是當我穿了一件版型很不錯的短袖時,她找我要了鏈接。


 


我們不是沒考慮過室友的感受,隻是她更喜歡活潑大膽的風格,這類簡約的款式根本不存在於她的衣櫃中。


 


至於奶茶,是閨蜜自學畫畫,給我畫了一幅頭像,我為了感激她所以買了奶茶。


 


聽閨蜜說,室友也有,隻是還沒來得及告訴她。


 


竟是因為這些小事。


 


我自嘲的笑笑,若是一開始能夠敏銳發現室友的情緒,這一切會不會就不會發生。


 


我最終給了她一個痛快。


 


她這般要強的性子,那肯受那些折磨。


 


物資隊那邊,管理員親自從冒險隊將原隊長請出來,賠禮道歉,想恢復她隊長的職位。


 


隻是那隊長出來時似乎精神受了刺激,抓著管理員一頓暴打,眾人花了好長時間才將他們分開。


 


管理員被打的鼻青臉腫,又顧及到自己在基地裡的威望,隻好吃了這個啞巴虧。


 


「基地長,這下可以告訴我你的安排嗎?」


 


在那晚之後,基地長將我調離勇者隊,讓我跟在他的身旁學習。


 


隻是他每天的生活很簡單,要麼坐在房裡凝神一整天,要麼爬上樹看喪屍群一整天。


 


這麼些天下來,除了適應了他的習性,竟是什麼都沒學到。


 


而且這麼熱的天,他穿長袖長褲,在一群 T 恤短褲裡顯得格格不入。


 


也不怕捂出痱子。


 


我上下打量著這個板正的男人,試圖解答心裡的疑惑。


 


「在喪屍爆發之前,這裡曾是實驗基地。」


 


他緩緩開口,眼裡透著無限的悲傷。


 


「主要是研究什麼的。」


 


「變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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