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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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走!」


 


「好,我走,求你了,放下。」


 


「還不走!」


 


我手指用力按了按,脖頸有血溢出。


 


他眼中似有什麼碎裂,轉身跑入夜色中。


 


我連忙將門鎖好,腳下一軟,順著門框坐倒在地。


 


15


 


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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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節之後,我很少再出門,但也隱約聽到了顧辭和莊雨眠訂婚的消息。


 


驚才絕豔的大理寺少卿要做內閣首輔的乘龍快婿,在京城也成了一段佳話。


 


我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顧辭以後應該再不會來糾纏了。


 


幾個月一晃而過。


 


顧莊兩家的喜事辦得極其盛大。


 


前世因為我的原因,莊雨眠心中有氣,草草了事。


 


這一次,顧辭再娶心愛之人,終是還了她一個圓滿的婚禮。


 


李凌昭也被請去喝了喜酒。


 


來找我的時候,身上沾滿了酒香。


 


我連忙熬了醒酒湯,他慢慢喝完,將頭枕在我肩上,幽幽開口:


 


「思雪姐姐,我要代父皇御駕親徵了。」


 


我心中一驚,「為何要親徵?」


 


「父皇近年來身子越發不好了,而我在朝堂資歷尚淺,軍中更是毫無根基。所以此次西北羌亂,父皇讓我去平叛。」


 


我對朝堂之事雖一竅不通,但聽他這麼講,也能體會皇帝的用心良苦。


 


李凌昭剛滿十六歲,一旦皇帝駕崩,難免主少國疑。


 


去軍中歷練,以軍功立威,確實是最好的法子。


 


我抬手環住他的背,輕輕拍了拍。


 


「殿下此去,定會大勝而歸。」


 


他眼中霎時似有桃花綻放,春意盎然。


 


反手託住我的脖子,就吻了過來。


 


「唔……」


 


我想去推他,卻被握住手腕,轉而十指相扣。


 


漸漸地,我似乎也被他唇齒間的酒意染醉,身上再沒有一絲力氣。


 


在他的溫柔繾綣下,徹底沉淪。


 


天明後,看著身邊仍在沉睡的少年,我竟有些恍如隔世。


 


兩世為人,還是第一次有人與我同榻而眠。


 


還是這樣將我整個人圈在懷中。


 


我微微動了動,那環在我腰上的手臂立馬用力,將我抱得更緊了些。


 


耳畔傳來輕聲囈語:「思雪姐姐,別走。」


 


「不走。」


 


我輕輕應了聲,又閉上眼睛,再次沉沉睡去。


 


五天之後,李凌昭率軍出徵了。


 


他將自己的幾個貼身暗衛留給了我。


 


「他們都是從小跟著我的,定能護你周全。」


 


我本不願意,戰場上刀劍無眼,他比我更需要保護。


 


他卻笑著對我揮了揮手,「孤六歲就學騎馬射箭了,會照顧好自己。」


 


大軍出城後,我時不時會收到書信。


 


都是李凌昭的暗衛送來的。


 


有報平安的,有講軍中趣事的,還有些邊塞的新奇小玩意。


 


大半年過去了,捷報傳來,太子殿下打了勝仗,即將班師回朝。


 


我終於徹底放下心來。


 


這天夜裡,正在睡夢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梁姑娘,」是一個暗衛的聲音,「今夜京城恐有變,屬下帶你出城。」


 


我猛然驚醒,極快地穿戴好衣物,把門打開。


 


「出了何事?」


 


「首輔莊淮今晚宮變,挾持陛下,令立宗室臨江王為帝。」


 


那暗衛急匆匆說了一句,就拉著我往外走。


 


「梁姑娘別擔心,屬下帶你去和太子殿下會合。」


 


我們一路匆匆趕到城門。


 


卻見那裡燈火通明,有數不清的士兵把守。


 


為首的一人喝道:「來者何人?今夜奉首輔莊大人之命,有膽敢出城者,S無赦。」


 


數名暗衛立馬將我圍在中間,有人輕聲說:


 


「別怕,屬下等定能帶姑娘硬闖出去。」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有一人踏著月色而來。


 


看守看到那人,立馬諂笑著過去行禮。


 


「顧大人怎麼來了?可是首輔大人有吩咐?」


 


來的人正是顧辭。


 


許久不見,他仍是那副冷如謫仙的模樣,從袖中取出一塊令牌,淡聲道:


 


「開門,讓他們出去。」


 


看守立馬回頭大喊:「快點開門!」


 


城門緩緩打開。


 


暗衛們臉上閃過詫異,但又都很快收斂神色,帶著我匆匆離開。


 


與顧辭擦肩而過時,他對著我輕輕一笑,目光溫柔又哀傷。


 


「思雪,後會無期。」


 


我沒心思想這話是什麼意思,跟著暗衛上馬,遠遠奔馳而去。


 


16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我終於見到了李凌昭。


 


他黑了些,個子更加挺拔。


 


那雙眼睛依舊明亮如星。


 


沒多久,京中有詔書傳來,說太子意欲謀反,天下得而誅之。


 


李凌昭冷冷地笑了一聲,揮軍直向京城。


 


這一戰,他志在必得,卻又在臨近京城時,要將我遠遠送走。


 


他說京畿營的守軍最是精銳,圍城之戰恐有變故。


 


我拉著他的手,搖了搖頭。


 


「殿下在哪,我就在哪。」


 


原本以為的曠日持久的大戰,最終卻贏得出奇的順利。


 


夜襲那日,整個京畿營沒有任何防備。


 


抓到統領審問時,那人說,收到首輔莊淮的手令,太子已改道去了江南,全營可不必戒備。


 


可那手令上的字跡我卻無比熟悉。


 


是顧辭寫的。


 


李凌昭率軍直接進城,沒走多遠,就看到遠處冒起滾滾濃煙。


 


有人大喊著:「是莊府!莊府起火了!」


 


那場大火來勢洶洶,燒了整整一晚。


 


天亮時,才勉強熄滅。


 


清理殘骸時,找到了三具屍體。


 


勉強能認出,是莊淮、莊雨眠,還有顧辭。


 


這一刻,我才終於明白,那晚顧辭和我說的話。


 


原來,真的是後會無期。


 


皇帝本就身體不好,經歷宮變受驚,更是臥床不起。


 


李凌昭開始攝政監國。


 


一時之間,京城各世家勳貴都爭著往東宮裡送自家的姑娘。


 


太子妃、良娣、良媛全都空著。


 


他終歸可以用婚事來制衡那些世家大族。


 


這天傍晚,他來了我的住處。


 


還是回京數月來,第一次過來。


 


整個人身上都是遮掩不住的疲憊。


 


我做了一桌菜,靜靜陪他吃完後,笑著說:「我想去江南看看。」


 


他握著酒杯的手猛地頓住。


 


「你要走?」


 


我點點頭。


 


「可你明明說過,我在哪,你在哪的。」


 


我抬手,輕撫他皺起的眉頭。


 


「我在這,會礙殿下的事。殿下長大了,要做皇帝了,應該懂得什麼是取舍。」


 


他垂下了眼眸,靜默良久。


 


最後沙啞著嗓子說:「思雪姐姐,你不能一走了之,以後要回來看我。」


 


「好,」我笑著答應,「一言為定。」


 


17


 


我去了江南,在那裡開了一家綢緞莊。


 


在京城那一年多來,我早已對綢緞生意了如指掌,不出兩年,店鋪就開得順風順水。


 


有了錢也有了闲,沒事時,我喜歡去茶館喝喝茶。


 


那裡總有許多文人墨客在長篇大論。


 


今天,他們又說起了剛登基不久的皇帝。


 


說他英明神武又乾綱獨斷,有一代聖君之相。


 


卻將後宮嫔妃都遣送回了家。


 


這當今聖上恐怕是有龍陽之好。


 


我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大聲咳個不停。


 


有個大哥回頭看了看我,笑著說:


 


「小娘子,你別不信,我大舅哥在京城經商。有一次皇帝出巡,曾遠遠見過。咱們陛下那真是一副好相貌,便是喜歡男人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我強忍著笑,點頭稱是:「是,不奇怪。」


 


喝完茶,我付錢回家。


 


可走到家門口,卻見那棵桃樹下站著一個人影。


 


我愣愣地看著,「陛……陛下怎麼來了?」


 


他卻勾唇淺笑,一張臉簡直比桃花還豔。


 


「思雪姐姐,你再不去看我,我就真的要好龍陽了。」


 


還不等我再說話,他走近將我一把攔腰抱起,轉身就往屋裡走。


 


「求你了,思雪姐姐,幫我治治這龍陽之好吧。」


 


顧辭番外


 


顧辭一直堅信自己恨梁思雪。


 


從恨她算計下藥,恨她毀了自己和莊雨眠的婚事。


 


到恨她的眼淚讓自己心痛,恨她想要離開。


 


顧辭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她絕望地哭著說要一封休書,遠遠離開時,心會那麼慌。


 


仿佛要被什麼掏空。


 


後來,他認為,不想讓她離開,還是因為恨。


 


她欠自己的還沒還清,怎麼能一走了之?


 


那天早上,母親讓她跪在桌邊伺候。


 


顧辭看著她蒼白憔悴的臉,心一下又疼了。


 


維護的話卻在看到莊雨眠嘴角的笑時,又咽了回去。


 


他想,雨眠難得高興。


 


可之後,梁思雪軟軟地倒了。


 


「思雪!」


 


動作先於思考,等顧辭緩過神來時,已經把她抱在了懷裡。


 


那一刻,他突然很害怕。


 


怕梁思雪再也醒不過來,永遠離開自己。


 


幸好,懷裡的人隻是有了身孕。


 


顧辭將她放回床上,一瞬不瞬地看著。


 


腦中就突然想起了,她曾站在梅樹下,笑著吃桂花糖的樣子。


 


那笑顏一直深深印在心裡。


 


等她醒了,顧辭喂她吃了一顆桂花糖。


 


看著她像隻小兔子一樣小心翼翼地含著糖,他一直忍不住想笑。


 


原來,不恨她,對她好,是件這麼讓人開心的事情。


 


從此一發而不可收。


 


顧辭無論做什麼,總是會想起梁思雪。


 


他有時會去那個小院子,跟她說說話。


 


有時就站在角落裡,靜靜看著她。


 


一晃幾個月,在蠟梅開的那天,他又將梁思雪抱在懷裡。


 


碰到她柔軟的腰肢時,整個人都忍不住戰慄。


 


她還是害怕,還是流眼淚。


 


顧辭將她的淚珠一顆顆吻走。


 


那一夜,用盡了全部的溫柔。


 


夜深時,梁思雪在他懷中睡著了。


 


彎翹的睫毛還掛著淚痕。


 


顧辭抱著她,心中逐漸冒出一個念頭:


 


往後餘生, 他想和她,還有他們的孩子, 在一起。


 


天亮後, 顧辭猶豫再三, 和莊雨眠說了心中所願。


 


那個驕傲的女子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阿辭, 為什麼?難道你真的變了心?」


 


顧辭低下頭,幾乎無地自容,但心沒有半點動搖。


 


他說:「雨眠,都是我的錯, 是我對不起你。你我並沒有夫妻之實, 不如和離,你再另覓姻緣。


 


「整個顧家,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帶走。若是怕毀了名聲, 我可召集所有顧莊兩家的人, 當眾賠罪。」


 


莊雨眠眼中湧起無盡恨意,但又很快斂去。


 


她笑了笑,「阿辭, 你給我時間考慮一下。」


 


之後, 莊雨眠的首輔爹爹向陛下進言, 派顧辭離京辦差。


 


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心中隻反反復復回蕩著一句話。


 


「(再」可回來時, 唯有一座孤墳。


 


顧辭守著那墳茔, 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他母親來了, 忍不住哭道:「當初真應該不提前知會,直接把她綁了送到國公爺府上,也不會惹出這麼多事端。」


 


顧辭紅著一雙眼睛問:「什麼綁了?什麼國公爺?」


 


母親絮絮說了, 他才明白, 當年, 梁思雪是在那般絕望之中才給自己下的藥。


 


而自己又是怎麼對她的?


 


顧辭胸口劇痛,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倒在了地上。


 


之後, 他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當年的那個冬天, 梅花又開了, 他卻S在了梁思雪的院子裡。


 


再次睜開眼時, 他發現自己重生了。


 


宮中當值那天, 他想起梁思雪來他家的日子,什麼都顧不得了,瘋了似的趕回家。


 


終於又見到了那個朝思暮想的人。


 


顧辭以為,這一世他們會圓滿。


 


可到頭來發現, 一切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他知道了前世她究竟因何而S後,轉身去了莊府, 求了親。


 


成婚之後,莊雨眠夜夜在迷藥中沉睡,而他留意著莊淮的一舉一動。


 


他討莊雨眠歡心,博取莊淮的信任, 知道了莊淮的不臣之心。


 


然後不動聲色地暗中布置。


 


等太子李凌昭帶兵衝進京城時, 顧辭在莊府放了火。


 


火光中,仿佛又看到那個魂牽夢繞的女子,站在梅樹下, 淺淺而笑。


 


思雪,這一世我把罪贖清了。


 


再下一世,你不會再不要我了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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