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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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了一聲,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往院子裡走。


 


我趕緊端出他往日愛吃的點心。


 


「民女新做的,殿下嘗嘗?」


 


他昂了昂下巴,還是愛搭不理的樣子。


 


我實在不知他為何生氣,猶豫了一下,拿出新繡的腰封。


 


「之前殿下提過的,民女繡好了,殿下看看可還……」


 


話還沒說完,他忽地拿過那腰封,用力丟在地上。


 


「孤才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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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愣住了,覺得這一幕無比熟悉。


 


曾幾何時,顧辭將我熬了幾夜繡的東西丟掉時也是這麼隨意。


 


眼淚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


 


我低下頭,拼命忍住喉間的哽咽。


 


「民女愚笨,求殿下恕罪。」


 


過了許久,有一雙修長如玉的手擦了擦我的眼角。


 


「別……別哭了。」


 


我向後躲了躲,「讓殿下見笑了。」


 


他彎身撿起地上的腰封,神色有些不自在地遞給我。


 


「挺好看的,幫孤系上試試。」


 


我抬手環上他筆挺的腰身,一圈一圈纏繞著帶子。


 


離得極近,甚至能聽到他悠長的呼吸聲。


 


「生氣了?」


 


我仍舊低著頭,「民女不敢。」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用力握在掌心。


 


「孤今日見到顧辭了。」


 


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又停下仔細打量我的神色。


 


「孤一眼就認出,他掛的香囊是你繡的,你是不是喜歡他?」


 


我不由睜大眼睛,怔怔看著他。


 


「民女不喜歡他。」


 


「真的?」


 


他嘴角的弧度慢慢變大,「那你為什麼給他繡香囊?」


 


我疑惑地想了想,把曾經託顧辭幫忙賣繡品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好個顧辭,這般不要臉!」


 


他冷嗤一聲,隨後又笑了起來,一雙昳麗的桃花眼亮晶晶的。


 


「是孤錯了,跟你亂發脾氣,別生氣了好不好?」


 


「民女沒生氣。」


 


「還說沒生氣?都不對孤笑了。」


 


我連忙擠出個笑容,他還是不滿意。


 


裡裡外外跟著我,問我怎麼才能不生氣。


 


我一時起了逗弄的心思,對著他眨了眨眼睛。


 


「殿下若叫我一聲姐姐,我就不生氣了。」


 


「胡說。」


 


他的臉騰一下漲得通紅,「孤怎麼能叫你姐姐。」


 


「殿下本就比我小,叫姐姐不行嗎?」


 


「我們生辰隻不過就差了數月而已,哪裡就小了。」


 


他大聲嚷嚷起來,彎翹的睫毛宛如蝶翼,不停忽閃著。


 


我亦覺得自己有些強人所難。


 


於是笑了笑,說:「民女開玩笑的,殿下的姐姐都是金枝玉葉,民女怎麼配。」


 


「孤不是這個意思。」


 


他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忽地將頭湊到我耳邊,微不可及地說:


 


「思雪姐姐。」


 


「啊?」


 


我下意識轉頭看他。


 


他近在咫尺的臉上笑意盈盈,眼睛像映著光芒的琉璃盞,光華流轉。


 


「以後私下裡,我叫你思雪姐姐好不好?」


 


我的心一陣狂跳,鬼使神差地就應了一句:


 


「好。」


 


12


 


再次見到李凌昭時是一個月後的上元節。


 


他一身隨意便服,頭上束著玉冠,要拉我去看燈會。


 


上元節這天,整個京城無比熱鬧。


 


男女老幼都出門逛街、猜燈謎、買花燈。


 


我跟著李凌昭一路走走逛逛,來到一處最大的花燈攤鋪前。


 


上面掛滿了形形色色的花燈,隻要猜得出燈謎,就能把燈拿走。


 


攤鋪前圍滿了人,李凌昭也起了興致。


 


「思雪姐姐想要哪一盞?」


 


我望著那些搖曳的花燈,不出意料又看到了那盞梅花樣式的琉璃燈。


 


前世的上元節,我曾對它愛不釋手,卻又怎麼也猜不出燈謎。


 


猶豫了許久,才鼓起莫大勇氣去找顧辭。


 


「公子,能幫我猜猜嗎?」


 


他淡淡看了一眼,就猜出了謎底。


 


可就在他將花燈給我時,莊雨眠突然跑了過來。


 


「阿辭,這盞燈真漂亮。」


 


顧辭笑了起來,轉而給了她。


 


二人說說笑笑,一起走了。


 


可沒走多遠,莊雨眠就狀似無意地將手裡的燈掉在地上,琉璃碎成幾片。


 


「對不起,阿辭。」


 


「這有什麼,我們再去看別的。」


 


在顧辭的溫聲安慰中,莊雨眠回頭對我笑了笑。


 


眼睛裡全是惡意的鄙夷。


 


「思雪姐姐在想什麼呢?可是喜歡那盞梅花燈?」


 


李凌昭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打斷。


 


我連忙笑了笑,「嗯,喜歡。」


 


「跟我來。」


 


他拉起我的手,一路跑到燈下,正凝神看著燈謎,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冷清的聲音,說出了謎底。


 


我聽到這聲音就忍不住一抖。


 


回頭去看,果然是顧辭正站在不遠處,靜靜看著我們。


 


夜風中,燈光微晃,將他的影子拉得極長。


 


老板聽到,連忙將花燈取了下來。


 


顧辭接在手中,眼睛直直看向我,似藏了千言萬語。


 


最後又都化作一抹淺笑。


 


「梁姑娘喜歡嗎?在下送你。」


 


還不待我說話,李凌昭就上前幾步,將我擋在身後。


 


又對著顧辭昂了昂頭:「思雪喜歡什麼,孤會給她,用不著你在這多事。」


 


說完,拉著我轉身就走。


 


待走得遠了,又小聲說:「原來思雪姐姐喜歡梅花,孤會畫梅,明日孤給你做一盞。」


 


「好啊,」我滿心歡喜地拍了拍手,「原來殿下除了做文章、騎馬射箭,竟然還會畫畫。」


 


「那是當然。」


 


他明朗一笑,有種少年特有的矜貴與風發。


 


13


 


又逛了許久,我有些累了,可李凌昭依然興致勃勃,不想回宮。


 


他帶我去了家看夜景極好的茶樓,找到位子後,又說有事,讓我稍等片刻。


 


我獨自一人邊喝茶歇息邊看夜景,沒多久,有幾個女子上了樓。


 


走在最中間的正是莊雨眠。


 


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隨後大聲笑起來。


 


「前段日子,諸位姐妹不都在說的那個勾引了太子殿下的狐媚子,可不就坐在那嗎。」


 


順著她的目光,其他人一齊看了過來。


 


肆無忌憚地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


 


「一身的窮酸小家子氣,怎麼就入了太子殿下的眼?」


 


「仔細看倒也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樣子。」


 


「不過是個養在外面的,連東宮的門檻都夠不上,殿下玩些日子也就膩了。」


 


莊雨眠聽著,臉上的笑容愈發得意。


 


最後清了清嗓子,大聲說:「她原是顧辭家的窮親戚,投奔而來,先是對阿辭百般勾引,令阿辭不厭其煩。


 


「後來不知用了什麼媚術,又攀上了太子殿下,當真是……」


 


「當真什麼?」


 


她的話被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打斷。


 


李凌昭走了上來,眼中寒光湛湛,懷裡抱著一束嬌豔綻放的蠟梅。


 


眾女被嚇到,全都白著臉,噤若寒蟬。


 


李凌昭掃了她們一眼,對著我招招手。


 


「還記得孤第一次見到你,說了什麼嗎?」


 


我一時記不起來,「殿下說了什麼?」


 


「若是我這樣被罵,早就一拳打得她找不著北。」


 


他說著,指了指莊雨眠,「來,掌她的嘴。」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驚了。


 


莊雨眠更是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


 


「殿下,我爹是當朝首輔,怎能這樣被當眾羞辱?」


 


李凌昭眼眸微迷,笑得又豔又冷。


 


「莊淮這個首輔真是好大的顏面,都能搬出來恐嚇孤了?


 


「前些日子,他一直往兵部安插人,別以為孤不明白怎麼回事。


 


「朝堂上的事,孤自己解決,但你如此陰險詆毀孤喜歡的女子,就活該掌嘴。


 


「思雪,過來。」


 


我默默走到莊雨眠面前。


 


她臉色又青又白,但仍對我不屑地撇了撇嘴。


 


前世,她冷眼看著我被折磨,在一邊幸災樂禍,添油加醋。


 


那時我從沒怪過她,一直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她。


 


但這一世,我躲著顧辭,她還是一再羞辱。


 


可見一味忍讓,隻會讓她變本加厲。


 


想及此,我抬起手,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甩了她一巴掌。


 


隨著清脆的耳光聲,她撲倒在地,嘴角有血跡滲出。


 


李凌昭立時眉開眼笑,將我的手握在掌心揉了揉。


 


「打得好,手疼嗎?」


 


我搖搖頭,「不疼。」


 


「那就好。」


 


他拉著我,丟下目瞪口呆的眾人,徑直出了門。


 


外面天色已晚。


 


他將手中的那束梅花遞過來。


 


「京郊有一片梅園,孤趕著去摘的,喜歡嗎?」


 


「喜歡。」


 


我接過,看著地上與他交疊在一起的影子,想了想,又說:


 


「莊雨眠是胡說的,我……我沒有對顧辭百般勾引。」


 


他愣了下,忽地笑了。


 


月色下,少年姿容昳麗,清貴無雙。


 


「可是孤沒有胡說。」


 


我不明所以,「什麼?」


 


「孤說喜歡你,是真的。」


 


我頓時呆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心中恍恍惚惚,分不清是驚訝、歡喜,還是害怕。


 


他輕輕撫了撫我的頭發,舒朗的眉目間有動人春意。


 


「思雪姐姐,你別怕,萬事都有我在。」


 


14


 


送走了李凌昭,我關上院門,整個人還是緩不過神來。


 


把自相識以來的種種都回想一遍,怎麼也不明白,他為何會喜歡自己。


 


這時,又響起了敲門聲。


 


「殿下還有何事?」


 


我應聲去開門,看到的卻是顧辭。


 


他一襲白衣立在門外,手裡還提著那盞琉璃梅花燈。


 


我想也沒想,就要關門。


 


他一把將門抵住,「思雪,你也重生回來了,是嗎?」


 


重生回來……


 


我一時愣住,他卻趁我發愣時閃身進來,背手將門鎖住。


 


這裡平時隻有幾個打掃的下人,因今天過節,我將他們都遣回去和家人團聚了。


 


如今這偌大的院子裡,隻有我和他兩人。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出去。」


 


他眸光一黯,猛地將我拉到身前。


 


「到底怎麼了?你為什麼總是那麼害怕?為什麼總是躲著我?思雪,你不愛我了嗎?」


 


隨著他的聲聲質問,前世那碗烏黑的毒藥,那撕心裂肺的劇痛,那汩汩而出的鮮血,一一在眼前閃過。


 


我全身止不住地抖,崩潰哭喊道:


 


「顧辭,我錯了,我不該喜歡你,更不該下藥害你。


 


「我真的錯了,你怎麼懲罰,我也認了。


 


「可你前一世為了和莊雨眠重修舊好,也給了我一劑毒藥,我把命都還給你了,是不是可以兩清了?


 


「求你別再來找我了,求求你了!」


 


我失聲痛哭,一口氣將壓在心底的話全部說出。


 


他整個人晃了晃,眼中墨色翻湧,手中的琉璃燈驟然落地。


 


「你說什麼?什麼毒藥?」


 


「不就是前世你讓莊雨眠端來的,了結我和腹中胎兒的毒藥?沒有了我和孩子,你跟莊雨眠可以幸福一生了,還不夠嗎?你為什麼還要……」


 


「我沒有!」


 


他猛地出聲打斷我的話,眼中的光幾近癲狂。


 


「我明明給你寫了信,說差事要辦完了,好好等我回去。三個月裡,我對你日思夜想,幾乎成了痴。


 


「可等我星夜兼程趕回家,卻隻剩一座你的墳茔,莊雨眠說你是意外早產而亡。」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直到最後將我擁進懷裡,泣不成聲。


 


「思雪,你已經扔下我一次了,這一世,你不能不要我……」


 


寫信,日思夜想,意外,早產而亡。


 


我的腦中一片空白。


 


究竟孰真孰假,我想不明白,也不願再想。


 


就算顧辭沒有為了莊雨眠要我的命,可他也曾夜夜折磨過我。


 


往事太不堪回首,我隻想離他越遠越好。


 


「顧辭,」我掙扎著推了推他。


 


「我對你的愛早在你瘋了似的報復中消磨殆盡了。重活一次,我們都放手吧。」


 


「不行。」


 


他臉色煞白,眼眶卻紅得厲害,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臉,啞著嗓子說:


 


「換你折磨我行嗎?一輩子那麼長,你想怎麼報復都行,隻求你別再扔下我。」


 


我有些好笑地扯了扯嘴角。


 


「是啊,一輩子那麼長,我又為什麼要活在折磨和報復中呢?」


 


他被問住了,怔怔看我,連睫毛都在顫抖。


 


我猛地將他推開,撿起地上的琉璃碎片,比在脖子上。


 


「顧辭,今日我言盡於此,你若再執意相逼,大不了我再S一次。」


 


他大駭,驚慌失措地想要碰我,卻又不敢。


 


「不要,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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