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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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廳裡,凌母坐在沙發上翻閱時裝雜志,不經意抬眸,目光就被那一抹亮麗的身影吸引了,她聳起眉毛笑問:“打扮得這麼漂亮,是要去哪兒?”


  凌煙兩手拎著包包擺在身前,微低著頭略顯羞澀:“阿風約我晚上一起吃飯。”


  “真的?”凌母眼睛一亮,合上雜志放到一旁,起身走到她跟前,“你鍾伯母方才還打電話跟我聊,中午徐衍風回家吃飯,被兩位長輩催婚了。你可得好好把握機會,吃飯的時候問一問他的意願,早點定下來我和你爸也能放心。”


  凌煙嘟了嘟嘴:“我太上趕著也不好吧。”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女人主動一點沒什麼。”凌母握住她的手,“你要是不好意思直接問就旁敲側擊,總之,要搞清徐衍風的態度。”


  凌煙看了一眼腕表:“哎呀我不跟你說了,那家餐廳離咱們家比較遠,再晚出發要遲到了。”


  凌母笑著拍了拍她的後腰:“去吧,去吧。”


  凌煙坐上自家司機開的車,前去赴約。


  倒霉的是路上遇到大堵車,停滯了大概二十分鍾,凌煙著急得不行,每隔一分鍾看一次表,催促司機開快點,再開快點,她不想讓徐衍風久等。


  到達餐廳後,凌煙報了徐衍風的名字,被侍應生領到一間包廂外。


  凌煙心跳怦怦,用手壓了壓心口處,推開了門,眼前的景象卻叫她傻眼了。


  徐衍風獨自一人坐在餐桌邊,桌上已經擺了三四道餐點,都有吃過的痕跡,而徐衍風正端著一杯白開水,慢慢飲啜,看著像是已經吃飽了。


  他約她見一面,難道不是一起吃飯的意思嗎?


  他怎麼自己先吃了?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晚了。”說話時,凌煙又看了眼表,雖然路上耽擱了許久,但道路暢通後,司機開得快,與約定的時間隻相差了四五分鍾而已。


  徐衍風把杯子放到餐桌上,擦幹淨嘴巴,目光冷冷瞥向她,沒打算跟她兜圈子,直接挑明:“凌煙,你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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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煙一愣:“什麼?”


  “還要裝傻嗎?”徐衍風譏笑,“我竟不知道,你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非要我說出來你才肯認嗎?親子鑑定報告,是你找人調換了。”


  凌煙臉色驟然僵住,最後一絲僥幸心理被擊破。


  他都知道了,知道她找人跟蹤他,知道她插手了親子鑑定一事。


  但他給她定的罪名她不認。


  凌煙一步步走近,站定在他身邊,把手搭在他袖子上,眼裡含了委屈的淚:“我承認,我太過在意你,想知道你的一舉一動,可那份親子鑑定報告我沒動,是真的!夏熙的孩子不是你的!”


  最後一句喊出來,嗓音已有些嘶啞。


第43章 怎麼又要拔頭發


徐衍風抬高胳膊,甩開她的手,再不留一絲情面:“你以為我還會信你的話?”


  “我沒騙你!”凌煙往後趔趄一步,她今天穿了雙七公分的高跟鞋,險些栽倒,扶著桌沿站穩後,急急地開口為自己辯解,“我是動過不好的念頭,但我最後什麼都沒做,要我怎樣你才肯相信我?”


  徐衍風一臉默然。


  他的態度擺在這裡,就算她說得天花亂墜,他也堅信自己的判斷。


  兩百萬都打到別人的卡裡了,她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今天找你過來就是為了當面問清楚,今後沒有必要再見了,你好自為之。”徐衍風起了身,拿上西服外套,對折掛在臂彎,一個眼神都不給她,決然離去。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凌煙語氣裡不止是委屈,還有慌亂,她追上去拽住徐衍風,卑微乞求,“阿風,我錯了,我跟你道歉,我不該找人跟蹤你,我是太害怕了,我怕你又一次被夏熙迷惑,受到傷害。我可以對天發誓,那份親子鑑定報告要是假的,我出門被車撞死!”


  徐衍風擰眉,目光落在攥住自己衣服的那隻手上:“松開。”


  淚水模糊了視線,凌煙不住地搖頭,不肯松手。


  她很清楚,一旦放手,徐衍風就再也不會回頭了。


  凌煙滿眼苦楚,被逼到絕路,開始口不擇言:“那個夏熙究竟有什麼好的,她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當年腳踏兩條船,現在又帶著兩個野種回來勾引你,你到底為什麼還要跟她有牽扯?那種女人就該去死,她不配活在世上!”


  徐衍風眸底一片冰寒,不想跟失去理智的瘋子多說一句話,他強硬地邁開步子,將衣服從她手中拽出,離開了包廂。


  凌煙手心一空,徒勞地在空氣裡抓了一把,什麼都沒抓住。


  她再也支撐不住,狼狽地跌坐在地上,出門時精致的妝發變得一塌糊塗。


  朦朧的視線裡,是徐衍風越走越遠的身影,就像那次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她追出去,隻能看到徐衍風閃著紅色尾燈的汽車,她怎麼努力也追不上。


  凌煙捶打著地面,放聲痛哭:“你為什麼不信我?為什麼!”


  她最初的確是想調換親子鑑定報告,給徐衍風一份假的,讓他知道他和夏熙的孩子毫無血緣關系,這樣他就不會再惦記著夏熙。


  經過調查,杜丙辰最近炒股賠了不少錢,最容易被收買,便把目標鎖定了他。


  果然,一番交涉下來,杜丙辰沒能忍住金錢誘惑,答應幫她辦妥此事,報酬是兩百萬。


  報告書需要兩名司法鑑定人的籤字才有效,所以鑑定結果出來之前,沒法動手腳,隻能之後再找機會調換成假的。這種東西客戶一般不會懷疑真實性,一旦確定,誰還會再檢測一遍?


  這也是為什麼杜丙辰敢铤而走險。


  可是,最終的DNA檢測結果顯示,徐衍風與那個孩子不是親子關系,根本沒有調換報告書的必要!


  杜丙辰還算講道義,沒隱瞞,跟凌煙匯報了情況。


  凌煙得知這個結果時惱恨不已,暗罵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一心認定夏熙那兩個孩子是徐衍風的,走了這麼一著險棋,可千萬不要被人發現了才好。


  等她冷靜下來,一股喜悅襲上心頭,孩子不是徐衍風的,這不正是她想要的結果嗎?


  夏熙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還有什麼資格嫁給徐衍風?


  他們沒有可能。


  凌煙大手一揮,那兩百萬也不要了,就當是賞給杜丙辰的,謝他帶給自己一個這麼好的消息。反正對她而言,兩百萬也就是一個包而已。


  事情塵埃落地後,她沒再讓那幫人監視徐衍風。這種事遲早會被發現,還是謹慎為好。


  一切都在往她預期的方向發展,不知是哪裡出了紕漏,徐衍風竟然知道了這件事……


  凌煙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凌母正等著女兒的好消息,聽到門響就迫不及待地起身迎了上去,誰知見到女兒發絲凌亂、妝容全毀,兩隻眼睛紅彤彤的,有點腫,顯然哭過很久。


  “這、這是怎麼了?!”凌母嗓音尖銳,險些喊破音。


  凌煙撲進她懷裡,抱著她大哭:“徐衍風……他說以後再也不想見到我了,怎麼辦?媽,我該怎麼辦?他怎麼可以對我這麼殘忍。”


  凌母皺起眉頭:“你們吵架了?”


  凌煙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話都說不清楚。


  “難道是因為你提了結婚的事,他不答應就要跟你分手?”凌母愛女心切,見她哭成個淚人本就心疼壞了,一想到有這種可能,她就火冒三丈,“你等著,我這就找他說理去,沒有這樣的事!他要是不給你個交代,我就去找徐關山說道,倒要問問他是怎麼教育兒子的。”


  凌母不是口頭說說而已,撂完話,扭身就往出走。


  凌煙拖住她的胳膊,泣不成聲,隻一味地搖頭。


  凌母鐵青著臉,恨她不爭氣:“徐衍風都那樣對你了,你還攔著我?難不成你要吃下這啞巴虧?我告訴你,不可能!我的女兒不可能被人欺負了還忍氣吞聲,拼著得罪徐家的後果我也要給你討個說法!”


  “媽!”到了這一步,凌煙自知瞞不下去,不得不說實話,“我和徐衍風從來都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凌母瞪大了眼,難以置信道:“你說什麼?”


  “是真的。”凌煙用掌根按住眼睛,肩膀一抽一抽,哽咽道,“他一次次疏遠,是我自不量力,以為總有一天能打動他,給你們造成了錯覺。”


  她看不起夏熙,厭惡夏熙,到頭來還是學起了她,用死纏爛打的方式找各種機會出現在徐衍風身邊。可她不夠大膽,做不出夏熙當年的種種舉動,注定不會復制她的成功。


  *


  周一上午,育才幼兒園,園長辦公室裡,一道驚詫的女聲響起:“怎麼又要拔頭發?!”


  “你低聲些,別讓人聽見了。”園長蹙起眉心,“可能是上次出了什麼岔子吧,我也不清楚,反正那位大老板是這麼要求的,你照做就是了。”


  有過上一回的經歷,宋老師知道拒絕無用,默默嘆息一聲,去了教室。


  課間休息時間,班裡嘰嘰喳喳,跟一群小麻雀似的。


  宋老師舉目四望,尋找悠悠的身影,沒在教室裡看見她,拉住一個小朋友問悠悠去哪兒了,小朋友說,好像是去上廁所了。


  那邊還在等著,宋老師無奈之下隻能把目標換成子衡,衝他招了招手:“夏子衡,你過來一下。”


第44章 這次的報告絕不會有問題


子衡放下手裡正在玩的漢諾塔,從座位上離開,走向站在講臺邊的宋老師,眼神清澈,問道:“老師,有什麼事嗎?”


  班裡其他小朋友齊刷刷看過去,一張張稚嫩的面孔充滿好奇。


  一時間,四周安靜了不少,不似剛才那麼吵吵嚷嚷。


  夏子衡可聰明了,做算術題從來沒有出過錯,畫的畫也很漂亮,長得又好看,班裡的小朋友都喜歡他,老師們也經常誇贊他。別的小朋友犯錯,會被老師點名教育,夏子衡入學以來各方面都很優秀,是老師口中的榜樣,所以大家才不明白老師叫他做什麼。


  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宋老師不太自在,把子衡叫到了外面走廊。


  小朋友們越發好奇,扭著脖子往外看,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你們想什麼呢,看宋老師的樣子就知道不是批評夏子衡啦,肯定是表揚他。”


  “可是表揚他為什麼要避開我們呢。”


  “也許是找他說別的事情吧。”


  討論的聲音漸漸大起來,班裡又恢復之前嘈雜的氛圍。


  宋老師看著夏子衡的頭頂,這孩子上周剃的短發,到這周也沒長多長,很不好拔,她有些犯難,不知如何下手,總不能硬拽吧。


  夏子衡則是一臉茫然,等了幾秒,宋老師什麼話都沒說,他仰起頭:“宋老師?”


  “啊,老師看你頭上有個東西,好像是橡皮泥,想幫你弄掉。”宋老師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想趁他不注意拔掉幾根。


  夏子衡性子再怎麼沉穩,到底是個孩子,不可能想到親子鑑定那方面,隻覺得宋老師今天奇奇怪怪的:“我沒玩過橡皮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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