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16px

  “那你們跑到這邊來是想做什麼!”


  “這……就想找個茅房來著,一下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這兩個兵士瞧著年紀不大,撐死十五六歲,細觀面貌,窄臉厚唇,也不像是荒蠻子,一城衛問道:“你們是哪人啊?”


  個子較高的兵士道:“我是亳州人,他是沂州人。”


  “亳州和沂州還沒被薛軍攻陷呢,你們怎投奔了薛軍。”


  “我們原是同三哥混的,三哥投奔了薛軍,我們也就跟著來了。”


  “三哥?你們是廖三的手下?”


  “是啊,當初你們少城主在順清乘船去合臨,半道被蟠龍寨的土匪劫了,我們還冒死保護她來著。”


  嗯,這件事不假。


  城衛們放松警惕,紛紛收了刀:“行了,你們回去吧,順著這條道直走不遠,往左拐,過兩個洞,再往右拐,就能看到薛軍的人了。”


  “這位大哥,方才聽你說,你們少城主要成婚了,是真的呀?”


  “真的假的關你什麼事,少在這瞎打聽。”


  那高個子殷勤的湊上去笑道:“就是好奇嘛,大哥犯不著跟我們倆動怒,昨日在山裡抓的那些城衛,都是我們三哥管著的,三哥可照顧了,茶飯供應和尋常兵士一個樣子的。”


  這話讓眾城衛臉色緩和不少,但他們比高個子兵士更理直氣壯:“哼,你們那小弟兄板凳,可是關在城主府裡,別說茶飯了,過年還有肉吃呢,你們都沒得吃吧。”


  矮個子兵士驚道:“這麼好啊!早知道我也讓少城主抓去了!保不齊還能喝一杯少城主的喜酒!”


  話趕話又說回到楚熹的婚事上:“想喝喜酒?行啊,我這就捉了你回去,還能趕上明日的喜宴。”

Advertisement


  “那少城主昨日劫糧,莫非是為了置辦喜宴?”


  少城主劫糧自然是為了讓你們薛軍沒法好好過年啊。城衛們心裡這樣想著,大笑了幾聲道:“可不是嘛,今個晌午那些豬就全殺了,隻等著喜宴上開開葷呢。”


  兩個兵士也跟著笑,看起來傻兮兮的:“真好,真好,有酒有肉的,板凳這下享福了。”


  又闲聊了一會,兩個兵士照著城衛們指的路,出了地道,回了白崗莊,去向廖三回話。


  廖三一邊磨刀一邊問道:“讓你們打聽板凳的事,打聽怎麼樣了。”


  “三哥放心!板凳好著呢,那些城衛說板凳被關在安陽府裡,有茶有飯還有喜酒吃呢。”


  “喜酒?”


  “那楚霸王明日大婚,說搶咱們辎重,就是為了置辦喜宴。”


  “啊?她和誰成婚?”


  “好像一個姓林的,家裡經商,安陽數一數二的富戶。”


  “姓林的富戶?真的假的?”


  兵士信誓旦旦:“這是我倆偷聽到的,那些城衛說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假。”


  廖三納悶了,這節骨眼上成哪門子婚啊,還為了置辦喜宴豁出半條命來搶辎重?楚熹是瘋了不成?


  不管是真是假,都有必要向上匯報一下。


  廖三放下刀,起身去找薛進,隻將那兩個手下的話照本宣科復述了一遍。


  果不其然,薛進也問:“真的假的?”


  廖三道:“我那兩個弟兄偷聽到的,那些城衛說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假。”


  楚熹要和一個姓林的公子成婚,還為了置辦喜宴冒死搶辎重,薛進實在是沒法相信。


  楚熹之好色完全可以媲美楚光顯之貪財,倘若安陽城裡真有這麼一號姿容絕佳的林公子,早在他離開安陽前往西丘的那陣子,楚熹就該下手了,又怎會跑去沂都相看贅婿。


  “他們辦事靠譜嗎?”


  “薛帥不知,我手下這些弟兄裡,頂數他倆機靈,多半不會出差錯。”


  “你也說多半。”


  “畢竟未曾親眼所見。”


  薛進坐在木椅上,手肘撐著案幾,那連女子看了也要嫉恨的細長五指輕扶著額角,眉頭微蹙,似乎在思索什麼,有些不耐煩的模樣。


  這是薛進一貫的神態,說傲不是傲,說冷不是冷,說是狂也不是狂,廖三水平有限,不能準確的形容。


  但他若問楚熹,楚熹便會回給他兩個字——酷拽。


  “薛帥,那楚熹要當真明日大婚,可就是我們攻城的最好時機!”


  “此話怎講?”


  廖三以自己多年的生活經驗,略述己見:“人生在世有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她明日成婚,晚上準要洞房花燭的,我們亥時潛過去,等到子時就攻城,兵分上下兩路,打安陽一個措手不及,那會楚熹估摸著還在新郎官被窩裡睡覺呢。”


  廖三越說越覺得穩妥,不由笑出聲來,絲毫沒察覺薛進看他的眼神裡全是冷刀子。


  “這事還未必是真是假,你想的倒很長遠。”


  “想印證是真是假還不容易,去安陽城觀望觀望就是了,他們少城主大婚之喜,肯定要四處張貼喜字的。”


  “好,你親自去看。”


  廖三心裡有些不情願,這點小事還用得著他親自去,大過年的,他還想跟弟兄們喝幾口呢。


  不過既然薛進都這麼說了,他跑一趟也不是不行。


  拱手領命,退出堂屋。


  廖三的弟兄們一聽,大過年的薛進還吩咐廖三去跑腿,都心生不滿,追著廖三說:“三哥,憑什麼啊,你如今到底是統兵一萬的大將軍,比那慎良差哪了,幹嘛讓你去,不讓那慎良去,這太欺負人了吧。”


  “少廢話!把酒溫好了!等老子回來!”


  廖三是一員猛將,在沂江做水賊那會就很猛,沂江上百支水賊,難免有個磕磕絆絆,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情況太常見了,別看廖三手下人少勢微,他向來誰都不服,靠著一把刀殺出一片天來。


  可也不知怎麼的,自從逃出蟠龍寨,跟著一眾水賊投奔薛軍後,他就讓薛進給捋順了毛,那個聽話,那個老實,都讓他的這幫弟兄覺得不可思議。


  問過不下百次,總也問不出個名堂。


  那等丟大臉的醜事,廖三當然不會告訴弟兄們。


  當初,西北義士率領沂江水賊,殺進蟠龍寨救他逃出重圍,他自覺人活在世應當知恩圖報,便跟隨西北義士來投了薛軍。


  本以為能在薛軍主帥麾下大顯身手,做出一番事業,不承想一見薛進,竟然是個年輕漂亮的公子哥,那臉比女子還白嫩,那手比女子還纖細,也就是個高腿長,眉眼英氣太重,不然穿上裙衫準能充個女子。


  這廖三能服嗎,當即斷定薛進是個隻會耍陰招的奸詐小人,絕對稱不上英雄好漢。


  英雄惜英雄,英雄厭小人,廖三奉自己為英雄,如何能在薛進這小人麾下當差,想走,又不好走,便對薛進冷嘲熱諷,陰陽怪氣,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一遍,擎等著薛進忍不下去對他動手,他就好理直氣壯的走人了。


  薛進確實沒忍多大一會。


  也就忍了一刻鍾吧,將他領到無人的深林裡一頓胖揍。


  真的,廖三長到這麼大歲數,就沒挨過那種拳拳到肉的打,根本就不是打在他的肉上,是打在他幼小而脆弱的心靈上。


  不過廖三也並非被打服的,他比較喜歡薛進這直來直去的脾氣。


  做水賊的這些年來,有不少人想招攬廖三,軟招子呢,就送他金銀財寶,美人美酒,硬招子呢,就是像屠老六那樣關著他,想把他的稜角磨沒了。


  薛進痛快,一句話,服我就跟我幹,不服我了,知會一聲,你盡管走。


  左右大批水賊都投了薛軍,沂江徹底成為沂都水軍的天下,廖三想走一時也沒地方去,便和一眾弟兄們正式編入薛軍,薛進沒有薄待他,稍微立下一點功勞,就讓他連升三級,還將他視作心腹。


  廖三不願受制於人,薛進倒也從不用主帥的身份壓他一頭,薛進在他跟前就是薛進,他打不過薛進,沒話說,按道上的規矩,就隻能聽從安排。


  快馬奔至安陽城外,遠遠望去,隻見城樓上掛著一串串的大紅燈籠,燈籠上濃墨重彩的寫著喜字。


  過年隻見貼福字的,哪有貼喜字的。


  廖三大笑一聲,勒馬回首,返還白崗莊稟報薛進,隨後高高興興的與他手下弟兄們舉杯痛飲去了。


  ……


  今年安陽府的團圓飯改在了子時。


  僕婢們覺得挺合適,忙忙活活一整晚,到深夜了還能吃頓好的,為明日喜宴補充體力。


  “哎,府裡二十來年沒辦過婚嫁大事,這好不容易有一回,竟這般的倉促,老娘的腿都跑細了。”


  “這算什麼呀,恐怕再過不久二少爺的婚事也要提上日程了,緊接著就是少城主的,行啊,二十年不忙這一回,累點就累點吧。”


  “眼看快到時辰了,趕緊的,把酒菜端上去,伺候完裡面,咱老姊妹幾個也好喝一口。”


  為了除夕夜這頓團圓飯,廚房忙活的熱火朝天。


  而前廳裡的氣氛就稍顯尷尬了。


  那麼一張大圓桌,楚熹還沒來,老爹上座,左邊給她留了一個空位,祝宜年坐在右邊,四個兄弟分別在兩側,對面則是四個姨娘。


  尷尬就尷尬在祝宜年身上。


  誰不知道祝宜年是最重禮法的人,他身為帝都祝家的嫡長孫,在龐大的祝氏宗族裡,地位何等之尊貴顯耀,便是他生父的妾室,庶出的弟妹,在他眼裡也不過是下人罷了,至於旁系的,估摸著都不能入他的眼。


  關起門來,楚家的妾室庶子活的比誰都滋潤體面,可在外人跟前,尤其是祝宜年這種出身名門的貴族跟前,他們自知是上不得臺面的,難免露怯,拘謹,不敢吭聲。


  不能怪他們沒膽識,更不能怪他們多心,誰讓祝宜年自打來了安陽就足不出戶,整個安陽府隻有老爹和楚熹能和他說上幾句話,自會給人一種他祝宜年高不可攀的意思。


  老爹再善談健談,也沒本事憑著一出獨角戲玩轉整座大戲臺,少不得尬笑幹笑:“這戰亂曠日持久,貨船都不來往,安陽城姓一應吃穿用度隻是勉強供應上,再多的,就匱乏了,府裡下人好不容易湊了這一桌酒菜,肯定遠遠比不上帝都的宮宴,賢弟可別見怪。”


  祝宜年淡淡道:“怎會,這很好。”


  老爹清了清嗓子,發出幾聲不甚動聽的悶笑,隨即扭過頭去打發身邊伺候的婢女:“少城主呢,不看看什麼時辰了,還叫先生在這等她。”


  婢女早得了楚熹那邊的回話:“少城主說遲一刻來,要給城主,先生,少爺姨娘們備一份大禮。”


  “大禮?她又搞出什麼花樣?”老爹偏過身對祝宜年道:“去年這小祖宗說送一份大禮,變煙花戲法,诶呦,好懸沒把這屋子燒了。”


  “老爹!不許在先生耳邊說我壞話!”


  眾人齊齊向門口的方向看去,隻見楚熹一襲束袖收腰的暗紅丹紋深衣,外面披著金線繡雲的紫紅沂紗袍,烏發高高束起,露出一張脫去稚氣,明豔動人的臉龐,快步行走之間衣擺翩飛,薄紗浮動,竟是不曾見過的英姿颯爽。


  老爹都不禁“呦”了一聲:“恁這是什麼打扮?”


  “如何?好不好看?”楚熹隨手捋了一下馬尾,藏在其中的紅色發帶顯露出來,垂於烏發鬢角旁,襯得肌膚細細白白,俠氣裡又添幾分嫵媚。


  饒是老爹早不將她當女子看待,這會仍是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好看。”


  少爺姨娘們也忙誇贊:“好看的很,一眨眼就像是大姑娘了。”


  楚熹得意的仰臉笑,又問沉默的祝宜年:“先生覺得呢。”


  “少城主說準備了一份大禮。”祝宜年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是何大禮?”


  “看來你們都迫不及待了,好吧,今年還是戲法!”

同類推薦

當皇後成了豪門太太 已完結
她是浸淫後宮三十載的一國皇後,卻無聲無息死在了冷宮。再睜眼時,她成了現代表面風光的豪門太太。容黛一臉迷或地盯著情敵的問小叔子:“我是正妻,隻要我還在一日,她就算進門了,也隻是個小妾,難道還敢爬我頭上作妖?她想死麼?”霍少傑,卒。
首輔養成手冊 已完結
"他雖然是庶出,但未來卻將成為權傾天下的內閣首輔,手段奸佞,冷酷無情。 而重生之後的羅宜寧,卻發現自己正在虐待這個未來的內閣首輔,如今庶出不受寵的少年。 即使他卑微低賤,有一天也會直上雲霄,成為任何人都要仰視的存在。"
梟雄入贅後 已完結
上輩子過勞死的楚熹很滿意自己的新身份,她原以為可以安心躺平,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找個大帥哥倒插門的好日子。
穿成亡國太子妃 已完結
清醒穿書工科女主x重生開國皇帝 一朝穿成太子妃,秦箏沒拿到宮鬥劇本,也沒來得及體驗一把太子妃的驕奢生活。 因為,亡國了。 宦官手捧三尺白綾道:“娘娘,城破了,您體面些去吧。” 秦箏:“……” 這是什麼開局? 為了不被逼著自絕,秦箏隻好到她那半死不活的太子夫婿榻前,裝深情哭一哭拖延時間。 ……
折腰 已完結
蜀地山雨欲來,窗戶被狂風忽地拍開,猛烈地擊打著窗櫺,發出“啪啪”的刺耳響聲。桌案上的硯臺鎮紙都已被掃落在地。狂風卷起失了倚重的紙張四下飛散,桌下狼藉,參差掉落著幾本已經被撕成了兩半的奏章。 空氣裏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味。地上的血泊裏,橫七豎八地倒下了四五個身著宮裝的年輕女子,其中一個還沒死透,原本美麗的一雙眼睛半睜半閉,嘴唇無力張翕著,嘴角吐著一串泛血的泡沫,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在血水裏掙扎的將死之魚。
穿成大佬的小仙女 已完結
八月末,海城迎來了最後一場暴風雨,黑雲壓頂,天色都比往日暗得早。 次臥的房門被推開,舅媽吳英華一邊拿著毛巾擦水一邊大聲抱怨:“下這麼大雨也不知道去樓頂把被子收了!一天到晚把自己關在房裏,也不怕發黴!” 戚映一動不動坐在窗前,連姿勢都沒變。 半躺在沙發上的俞濯懶洋洋開口:“她又聽不見,你吼她有什麼用。”
反派夫妻今天也在明算帳 已完結
"簡歡穿進修仙文裡,成了大反派的未婚妻。 摸著空空如也的錢包,想起書中死不退婚最後下場悽慘的原主,她二話不說拿了婚書去找反派友好協商。 未來血洗修仙界的沈寂之此刻還是正道弟子,他靜靜看著那封婚書,眉目冰冷:「你要如何才肯退婚?」"
曹操穿成武大郎 已完結
"話說那日,曹­孟­德青梅煮­酒­­論英雄,送走劉玄德後,因多飲了幾杯,感覺昏昏沉沉,便早些歇息了。 睡夢中,迷迷糊糊,突­然­聽到有人­喊­­叫:「大郎,大郎,起來賣炊餅了。」 曹操睜開眼睛,卻­見­一­貌美女­子­­,雖是粗衣竲布,但­擋­不­住的媚­骨­­天成。 正­是­自­己喜歡­的­­少婦類型。 「莫不是,我在做夢?」"
公主行:榮華不負卿 已完結
"父皇是個穿越者,我一出生就聽到了他的心聲。 【咦,這就是將來的惡毒女配,這麼軟萌可愛怎麼就長歪了呢?不行,我要好好護著她,朕的女兒隻能做大女主。】 剛開始的確如此,他教我自尊自愛,不要依附於男人,告訴我女孩兒也能頂半邊天。 可後來,就變了。"
爭寵要智取 已完結
父親想讓我替姐姐進宮。我抿了抿嘴,向他盈盈一拜,輕啟櫻唇: 「父親,fuck yourself。」 「二花,你說什麼?」他的老臉上寫滿了迷惑。 我低眉順眼,一臉柔順:「女兒願意。」
十裏煙波處 已完結
我穿越過來時,故事已經接近尾聲。 女主懷上了,男主為她準備了一場盛大的皇後冊封禮。 他還要遣散後宮,弱水三千,獨取一瓢。 而我,就是那個被遣散的皇上的白月光——柔貴妃。 剛剛在宴席上,狗皇帝衛祈年就迫不及待地宣布了自己要遣散後宮。 給我們幾個人按位分分了些田地莊子和銀錢,還說以後婚嫁自由,讓我們明天就 出宮。 有幾個心態差的已經哭暈在飯桌上了。 我看著面前一大桌子的菜,艱難地了吞口水。 要不,吃了席再走?
不過是一個穿越女 已完結
"千秋宮宴,萬國來朝,穿越女一身白紗,清麗脫俗。 她說,我世家豢養府兵,壟斷學塾,是天下的禍害。 說我久居後宅,見識淺薄,不堪為太子良配。 呵,不過是個穿越女,怎麼鬥得過世家貴族培養了十幾年的大家閨秀。 要知道,這太子,可是我定的。 一直以來,離國三大頂級世家大族之間便流傳著一個心照不宣的秘密。 每一百年,這個國家便會出現一個穿越女,穿越女文採斐然,博古爍今,但,也僅此而已。 而如今,距離上個穿越女出世,剛好一百年。 "
攬月入懷 已完結
青梅竹馬撞上天降, 穿書十年,我都沒能改變這劇情。 正當我心灰意冷、準備另覓良婿時, 他高中了狀元, 將求親的人都打了出去。 我不忿質問:「憑什麼?」 宋函咬牙切齒:「溫如月,除了我你還想嫁誰。」
穿越女是漢子茶 已完結
夫君邊關大捷,回京時身邊多了個女扮男裝的小軍師。 進府當夜,這漢子茶硬是扯著他要徹夜長談。 「咱今晚兄弟局,沒女人在就是暢快!」 「這天下女子隻愛圍著男人爭風吃醋,眼界實在狹隘!」 「說好啊,沒你爹我同意誰也不許偷摸找相好,省得你們這些蠢貨被女妖精騙了去。」 見狀,我哭得梨花帶雨柔弱地推開房門: 「夫君,打雷了我好怕……」 難道這穿越女不知道,綠茶專治漢子婊嗎?
師尊今日想我了嗎 已完結
我穿成了不正經文學中,男主的反派師尊。為了避免男主在大環境的影響下黑化,我從小就教導他出淤泥而不染這個道理。 可是教著教著,怎麼就教歪了? 後來我才明白,他本來就是顆歪苗苗。
庭有藍花楹 已完結
城南郊外出土了一座千年古墓,然後,我火了。 因為我長得,和畫像上古墓的女主人一模一樣。 緊接著,怪事來了,我總能看見一位身穿月白色華服的小侯爺,他說,「夫人,我找了你一千年。」
倦無期 已完結
"莫玉臨每碰一個女人,就會送我一顆珍珠。 越中意那人,珠子的品相便會越好。 我的妝奁已快放置不下,隻是上佳的卻一顆也沒有。 而如今,他送來了世上罕見的極品南珠。 「夫人,這粉珠世間僅此一顆。」 「莫要委屈了它。」 同日,一頂粉紅花轎接了採珠女入府。 莫玉臨如枯木逢春,回到少年歲月,夜夜宿在她院中。 眾人皆等著看我下堂。 卻不知我等了多年的南海鮫人。 終於到了。 《志怪傳》有雲:南海鮫人之心,能逆轉時空。"
深情男二重生後 已完結
"穿到虐文的第二十年,我才知道我的夫君裴渡是重生的。 穿來後的每一次相遇,都出自他的精心算計,因為在前世同樣的時空,我多次陷害女主。 甚至娶我,也是裴渡為了防止我嫁給男主,以便成全男女主。 隻因原身是萬惡不赦的惡毒女配,是男女主幸福路上的攔路石。 可那並不是我,我與女主成了無話不說的閨中密友,對男主避而遠之,最後嫁給了文中最深情的男二。 "
芝芝,裙子掀起來 已完結
我穿越成了丫鬟,對小姐說人人平等後小姐把我打了一頓。 她用纖細的手指擰我的肉,擰成她喜歡的青紫色。 她從來隻擰我的大腿,我的肚子,一切不會被旁人看見的地方。 在人前,她是相府裏端莊文靜的大小姐沈姝,跟陌生男子多講一句話都能紅了臉。 回到屋裏,她是我的噩夢。
角聲吹徹小梅花 已完結
新帝登基後,我本該立刻脫離這個世界。可系統卻突然掉線了。此後兩年,我遲遲聯系不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