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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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從零食堆裡抬起頭的付恬恬差點沒噎死:“哼哼,可是阿楚就喜歡我這樣的,這叫有福氣,阿楚看著我還能多吃一碗飯呢?”


  葉奕修擔心,趕緊看著葉楚:“阿楚,飯你是可以多吃兩碗,這樣挺好的,但是千萬不能像付大哥一樣狼吞虎咽,對身體不好。”


  突然被點名的葉楚,總覺得有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葉奕修和付恬恬再次對上了。


  在人人都認真看電影的時候,葉楚這邊的動靜委實不小了,她深感丟臉,一下子將這兩人推向兩邊。


  葉楚的聲音有著深深的警告:“你們再說上一句話,信不信我對你們不客氣。”


  付恬恬和葉奕修一看葉楚生了氣,立即閉上了嘴,不敢多說一句。


  看個電影跟打仗似的,終於結束了。葉楚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出電影院,她發誓下次再也不和這兩個人一起出來玩了。


  被訓斥過的兩人,像小媳婦一樣跟在葉楚的身後。


  葉楚看著兩人乖巧聽話的樣子,心裡有些安慰:“接下來,我們去前面的餐館吃飯,你們知道應該怎麼做吧?”


  葉奕修和付恬恬點了點頭,兩眼放光地看著葉楚,一聲都不敢多說。


  這時,一名路人走過旁邊,看到這樣的場景感到好笑,嘀咕了一句:“這一對情侶怎麼還一起被小姑娘訓呢?”


  付恬恬和葉奕修同時回頭,一起瞪向那個路人:“閉嘴,我們才不是情侶。”


  路人:呵呵,這還叫不是。


  葉楚:真是會給我惹事。


  葉楚咳嗽了兩聲,兩人瞬間轉回頭,“委屈”地低下了頭。


  付恬恬他們乖乖地跟在葉楚的身後,餐廳離得不遠,走幾步路就到了,葉楚在前面走著,可是她背後可沒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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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踩到我的腳了。”付恬恬一陣痛呼,伸手就要打葉奕修。


  “你這麼人也太粗魯了,我分明是不小心的,你敢打我,我就和阿楚告狀。”葉奕修得意道。


  葉楚:好了,這下飯也不用吃了。


  不過,他們三人還是吃了晚餐,葉奕修請的法國大餐。付恬恬和葉奕修爭爭吵吵,終於將一頓飯解決了。


  晚上,葉奕修送葉楚回家的時候,還認認真真跟她交待:“阿楚,下次不要再讓我見到那人了。”


  葉楚覺得好笑:“堂哥,恬恬隻是個女學生,沒必要同她計較的。”


  “是她同我計較在先。”葉奕修沒忘掉小時候的事。


  葉楚心想,她下回可不能讓這兩人主動撞上了。


  進了葉公館後,家中眾人已經歇息了。葉楚在外玩了一整天,自是累得不行。


  她梳洗好後,才剛躺在床鋪上,便很快睡著了。


  葉楚沉沉地睡去了,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在夢裡,她回到了前世。


  一個下著雨的夜晚。


  ……


  那時,上海已經接連下了好幾天的雨,明明是傍晚,但是天色早已黑透了。


  “堂哥,我就不能晚幾天再去姑姑家嗎?”葉楚問葉奕修。


  雖然葉奕修拉著葉楚走得急,但是他手上的傘依舊穩穩地持在葉楚的頭上,不讓葉楚多淋到半些雨。


  “哥,母親還未歸家,我想看一眼母親再走,何必走得這麼急呢?”葉楚拉住葉奕修的手,站在原地不肯走。


  面對葉楚的質問,葉奕修有口難言。現在葉家已經岌岌可危,早已無法護葉楚周全。


  葉楚從小就被他們捧在手心長大,被他們養成了一副天真,不諳世事的樣子。更何況他們把葉家的實際情況瞞了個嚴實,葉楚覺得奇怪也不足為奇。


  蔣姨娘死了,葉嘉柔把過錯全部推到葉家人身上。


  然後,葉嘉柔攀上莫清寒,兩人狼狽為奸,想要合力整垮葉家,吞並葉家。


  他們為了保全葉楚,隻能將全部實情悉數隱瞞。他們已經在香港那邊給葉楚安排好了退路,現在走還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阿楚乖,香港的姑姑生了病,她小時候最疼你,想快點見到你,更別說船票早就買好了,開船的時間臨近了,你難道還想著變卦?”


  葉奕修故意虎著一張臉,裝著自己生氣的樣子,葉楚果然服了軟。


  “堂哥,隻是最近我的心慌得厲害,不想離家,我現在就聽你的,你別生氣。”葉楚一看葉奕修生氣了,就趕緊跟在他的身邊,快步往門口走去。


  這時,雨勢越變越大,雨水不斷抽打著地面。雨點飄到葉楚臉上,涼絲絲的,觸感冰涼。


  葉奕修溫聲道:“阿楚乖,到了那裡就好好照顧姑姑,別老惦記著家裡。”


  說完後,葉奕修輕輕地拍了下葉楚的頭,可能是最後一次見面了,但是葉奕修的臉上並沒有顯露半分。


  “堂哥,等姑姑病好了,我就回家,你們等著我。”葉楚和葉奕修揮了揮手,示意告別。


  “好,你要照顧好自己。”


  那時的葉楚被保護得極好,之後無數個日子她都能想起現在的場景。若是她能夠早點懂事,是否就能看清堂哥眼裡的痛苦和不舍。


  但被眾人期待著平安的葉楚,最後還是因為種種意外沒有上船。


  ……


  葉楚一下子從夢中驚醒,坐了起來。


  胸腔裡的心髒還跳個不停,葉楚緊緊按著心口,大口地吸著氣,額頭上覆著細密的薄汗。


  她記起那晚漆黑的碼頭和被雨水包圍的葉家大宅……


  上輩子的所有事,都似發生在昨日,清晰可見。


  後來,葉楚同葉奕修斷了聯系。之後葉楚為求保命,和陸淮合作,稍微穩定下來後,就開始尋葉家其他人的下落。


  有人說葉奕修去了國外,也有人說曾經在北平看到過他,但任憑葉楚怎麼找,都找不到。


  葉楚救了陸淮的命,隨後和他做了場交易。


  整整五年,陸淮教會了葉楚許多的東西,讓她從一無所知的大小姐,成長為一個能夠有能力保護自己的人。


  重生回來,陸淮和葉楚隻是陌生人,所以她不會上前自找沒趣。


  這一世,葉楚一直躲著陸淮,是因為不想再依靠他的力量。重生的事情聽起來這樣荒謬,也絕沒有人會相信。


  但是隻要陸淮有需要幫助的地方,葉楚都會全力以赴。


  陸淮的恩情,她會永遠銘記在心,葉楚這麼想著。分明她的心中產生了異常的感覺,卻被硬生生壓了下去。


  窗外,雨聲噼裡啪啦地打在窗戶上,葉楚起身,走向窗口。


  葉楚推開窗,秋風夾著雨飄了進來,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遠遠近近都看不分明。


  陸淮曾經講過:“遇事必沉著,才能保證不出錯。”


  她莫名想到了他,聲線低沉地落進她心裡。


  深秋的天氣漸寒,但是夜風吹到葉楚身上,卻讓她慌亂的心慢慢靜了下來。


  葉楚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不諳世事的世家小姐了。


  上一世那些葉家的人努力保護著她,這一世,她會靠自己的力量,不讓他們受到一點傷害。


  ——


  前幾天,耶松船廠的船出事了,整艘船上的人無一幸免。


  外界皆認為,這隻是一場事故,船上的人是意外死亡。但陸淮知曉,那群無辜的人是被卷入了權利鬥爭。


  思及此,陸淮按了按眉心,眼底閃過沉痛之色。他太過疏忽,沒有保護好這群百姓。


  幕後黑手處處針對陸淮,可至今陸淮仍不知道那人的身份。


  這次,幕後黑手派孫連對船廠下手,自己依然隱在幕後,不暴露一分一毫。


  陸淮已經讓周副官去抓孫連,想來已經快到了。


  這時,書房外傳來周副官的聲音:“三少,人帶來了。”


  陸淮眼神一暗,冷聲:“進來。”


  周副官拿槍抵著一個人的腦袋,走進書房,關上了門。


  周副官把那人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槍一直對著那人。看向陸淮時,周副官的語氣恭敬至極:“三少,他就是孫連。”


  孫連渾身痛得厲害,但他不敢出聲,驚恐地說:“三少,您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孫連完成了他主子吩咐的事,還沒來得及逃離就被周副官抓了。


  陸三少心思缜密,甚至比他的主子還要厲害。


  陸淮瞥了孫連一眼,眼底冰冷一片:“你為何要做這件事?”


  孫連對自家主子忠心耿耿,他被陸淮抓了後,心裡就有了一個決斷,他絕不會暴露主子的身份。


  孫連看向陸淮,篤定地說:“我和耶松船廠的船主有仇,所以我毀了他的船。”


  “他害了我的家人,我也不讓他好過。”


  陸淮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這時,書房的空氣忽的凝滯了起來,無形的壓迫盡數湧向孫連,讓他忍不住想要逃離。


  孫連跪在地上,不由得微微顫抖。


  一旁的周副官曉得陸淮生氣了,他定了定神,手裡的槍仍對著孫連。


  陸淮的聲線極低:“你和船主有仇?”


  隻要想到那群無辜枉死的百姓,陸淮的怒氣便難以消散。


  孫連猛地抬頭,以為陸淮聽進了自己的話,他連聲說:“三少,那船主確實和我……”


  話未落,一把黑漆漆的槍瞄準了孫連。陸淮拿起槍,食指微曲,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冰冷的子彈打中了孫連的大腿。


  孫連的腿上傳來劇烈的疼痛,他按著腿,冷汗涔涔:“三少……我錯了……您原諒我吧。”


  陸淮面無表情:“你為何要做這件事?”


  孫連不敢多想,他仍是害怕極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地上傳來“咚咚”的聲響。


  “陸三少,您饒了我吧,您饒了我吧……”


  陸淮瞥了周副官一眼,語氣冷然:“放他離開。”


  周副官沒有訝異,他知道一切都在陸淮的掌控之中。他低頭應是,放下手裡的槍,退後了幾步。


  孫連心頭一喜,他仍磕著頭,嘴上說著:“謝謝三少,謝謝三少……”


  孫連的額頭已經烏青了,但他恍若未覺,仍然磕著頭。周副官冷聲:“還不走?”


  孫連捂著腿站了起來,他踉跄著腳步離開了。雖腳步不便,但是孫連的速度還是很快,他生怕陸淮反悔。


  陸淮:“跟上去。”周副官應是。


  陸淮的眼底似隱著風暴。他放孫連走,是想看看孫連是不是會自亂陣腳,去找那個幕後黑手。


  但陸淮清楚那人的性子,疑心重得很。隻怕過一會兒孫連就不會活在世上了。


  孫連走在街上,抑制不住心裡的激動。孫連不傻,他知道陸三少想通過自己來找到主子。


  但是,陸三少注定要失望了。他的命是主子救的,這一輩子他都會忠於主子。


  孫連走到了車站,買了一張去北平的車票,主子現在在南京,他絕不會暴露主子的位置。


  孫連拿著車票走出來,正準備往前走。


  這時,槍聲響起,子彈從孫連身後破風而來。子彈穿過了孫連的胸膛,他的腳步一頓,倒在了地上。


  可惜,孫連永遠不會知道殺死他的那個人,就是他一心效忠的主子。


  南京。


  一個男人坐在房間裡,房間裡雖開著燈,但他整個人似隱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


  清冷的月光從窗口溜了進來,潔白的光芒更顯得男人氣息陰沉。這個男人如同蟄伏於黑夜的獵食者一樣,危險、壓抑。


  一個人走了進來,低著頭:“主子,孫連已經死了。”


  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嗯。”


  男人的身邊坐著一個人,他開口:“莫……”


  話未落,男人揚手就給了那人一巴掌,力度很重,那人的臉立馬就腫了起來。


  被打的人怔了一怔,男人漫不經心地靠在椅子上,陰沉的聲音響起:“我說過,我不喜歡別人提這個字。”


  他最恨莫這個姓氏。


  如鲠在喉。


  時時刻刻提醒他,隻不過是一個私生子。


  被打的人捂住臉,咬著牙說:“是。”


  另一頭,孫連死在了車站,周副官立即回了督軍府。


  周副官回稟陸淮:“三少,孫連死了。”


  陸淮沒有說話,他神色淡淡,看不出什麼情緒。


  周副官知道陸淮聽到了,他低著頭在一旁站著。


  陸淮早就知道孫連不可能活著走出上海。那人不但殺死自己部下,竟害死了一整船的性命,向陸淮挑釁。


  陸淮很自責,若是自己能提早發現,那些百姓也不會枉死。


  陸淮開了口:“受害者的家屬都安撫好了?”


  周副官低頭:“這件事屬下已經讓人去做了。”


  “嗯。”陸淮淡淡道,“盡快。”


  “是,三少。”


  時至深秋,氣溫低得很,屋子裡的空氣冷冽至極,如同外頭寒冷蕭瑟的秋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陸淮在黑暗裡坐了很久。黎明就快要降臨了,他卻沒有半點睡意。


  陸淮起了身,走到窗子旁,冰冷的空氣瞬間襲了上來,他的頭腦前所未有地清醒著。


  這個夜晚太過漫長,同即將到來的冬天一般冷漠。


  不知怎的,他竟又想起了那個女孩。


  她不慌不忙,遇事冷靜。


  她總是這樣,沉著又勇敢,仿佛世間沒有事情能令她喪失勇氣。


  想起她,陸淮覺得,這個深秋,似乎也沒有先前那般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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