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16px

我以要出家為由,和男友分手了。


一個月後,我在美黑店實習給客戶抹油時,撞見了他。


我沉默地擦著油,他陰沉無聲地看著我。


我強撐道:「這位施主,麻煩翻個面,貧尼擦擦背面。」


1.


我的前男友叫楚尤浪,是個大善人。


逛街總幫手機沒電的美女打電話,微信好友加了一堆。


健身總幫崴腳的姐姐叫醫生,身體力行,學會正骨按摩。


學習總幫學妹解難題,熱心堅守,甘於奉獻,是圖書館的亮麗風景線。


和他處對象的這三個月,我見過的美女比我前半生見過的都多。


熱情火辣,傲嬌可愛,知性優雅,清冷高貴。


皮衣,JK,長裙,白襯衫。


我麻木地看著形形色色的女孩來來回回,用不同的眼神看著楚尤浪身邊的我。


三個月後,我受不了了。


我和楚尤浪提分手。


楚尤浪詫異道:「為什麼?」

Advertisement


我說:「你太樂於助人了。」


楚尤浪辯解:「我和她們沒有什麼,隻是普通朋友。」


他說得沒錯,他確實沒有回應過。


楚尤浪不肯分手,用他那健壯的肱二頭肌倔強地擋在門口。


我咬咬牙,疲憊而虛弱地說:「我對你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了,楚尤浪。」


楚尤浪呆然而震驚地看著我。


我回想著這幾個月看過的浪蜂遊蝶,脂粉豔香。


紅塵俗世多煩憂,男女之情真枯燥。


我眼神空然而清透地看向他,輕輕說道:「分手吧,因為我想出家了。」


2.


我和楚尤浪分手了。


出家隻是個借口。


但為了散心,我假期還是跑去廟裡修行。


本市香火最旺的寺裡,紅綢布和許願牌懸掛在樹梢上,紅豔豔,像株神仙樹。


我摒棄雜念,心曠神怡,隨手翻了個新牌子——


「信女 XXX 祈求成為我校楚尤浪的女朋友,願佛祖成全,如果願望成真,我願供奉十萬。」


我面無表情又翻了翻,十個情緣牌裡,有三個都是楚尤浪的名字。


於是,我齋飯都沒吃,卷起包袱直接跑了。


從香火最旺到人流稀少的廟,楚尤浪這廝如同當代狐妖,蠱惑萬千少女,哪哪兒都有他的名字。


我從市中心轉到郊區,最終氣喘籲籲坐在一座破廟前。


「女施主,您是來禮佛的嗎?」


忽然,一個清亮而明快的少年音從身後響起。


我坐在臺階上,仰起頭,繃著身子,抬著下巴往後看。


顛倒的世界中,佛門零落,山間清冷,一個穿著灰袍的少年背著手,站在高高的山門口。


眼如點漆,神色亮得不像是這濁世的人兒。


後來,我在那個廟裡墾了一個月的地,吃了一個月的白菜燉豆腐。


期間知道了他的名。


——圓念。


是被和尚養大的孤兒。


3.


離別那日,圓念抹著眼淚說:「我會去看你的。」


我嗚嗚哭著說:「我也會回來的。」


圓念摸著門框。


養他長大的老和尚摸著他的圓腦袋。


他十八歲,一米八七的個子。


老和尚安慰的動作像在伸手踮腳灌籃。


我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要不是因為廟裡沒 Wi-Fi,我可能會留得更久。


入俗世後,我的信息變得更加迅捷。


朋友們嘰裡呱啦和掉線許久的我分享八卦:


楚尤浪單身的消息傳遍全系了。


又有女孩追楚尤浪了。


這個學妹是標準的白富美,還是十萬粉絲的美妝博主。


我嘆了口氣,在微信群裡發:「阿彌陀佛。」


我的朋友們齊齊一靜,接著發出驚嘆:「靠,梁悠悠,你真出家啦?」


我深沉道:「我已看破情愛紅塵,如今隻想搞錢。」


有人哈哈大笑,「正巧我姨媽家的美黑店差個幫手,悠悠,你要不要過去幫幫忙?」


我為難。


我剛淨化了心靈,落了一身香灰,才入世,難道就要看這些活色生香的肉體不成?


我問:「能給多少錢呀?」


朋友答:「兼職,一周最少三天,一月五千。」


「幹!我幹!」


4.


我在美黑店實習的第七天,撞見了我的前男友。


我眉頭一跳,險些後退踩到了身後火辣性感的老板娘。


老板娘剛奇怪地「嚯?」了一聲,歪頭探身,看到楚尤浪那張臉,又贊嘆地「嚯!」了一聲。


楚尤浪是個大帥哥,愛健身,肩寬腰窄,穿著一件普普通通的寬松白短袖。


老板娘心照不宣地拍拍我的肩:「去吧去吧,年輕人。」


我默不作聲,百般不情願地悶頭走到楚尤浪身前:「先生幾位啊,裡面請。」


楚尤浪倒沒什麼吃驚的神色,顯然早就知道我在這裡打工。


隻不過,他一個平日裡挺禮貌,挺文雅的人,今天表情倒是有點可怕。


我莫名怵得慌,默默給自己打了個氣。


正當我磨磨蹭蹭帶楚尤浪去抹油的時候,門上的鈴鐺突然輕響。


「李姐,我前幾天和你約好的今天來,悠悠現在有空嗎?」一個頗有磁性的低沉男聲響起。


楚尤浪聽到「悠悠」這兩個字時,莫名神色一變。


而我壓根沒注意,反應迅速地扭轉身子,感激涕零道:「有空!」


「老板,顧哥是老熟客了,他指名讓我做,我就給他做吧,新客這邊要不麻煩您?」我連跑帶跳高高興興地去給老板娘說。


身後,一道微冷的目光扎得連我這個生性遲鈍的人都覺得疼。


我疑惑地回頭。


我的前男友正抿著嘴看我。


看我幹嗎?


抿嘴啊,嘴幹就多喝熱水啊。


我回頭,那廂,顧沉之已經輕車熟路進入小室內。


而這廂,楚尤浪在我身後輕輕衝老板娘說:「不用,我時間很多。」


一字一句,微冷含霜——「我可以慢慢等。」


我充耳不聞,拿起助曬乳,認認真真地塗在雙掌上,等乳膏被體溫捂熱後,走進小室內。


5.


顧沉之穿著浴袍,帶子松松系著,懷間微敞。


他神色怠怠,漫不經心地夾著香煙,也不抽,就在指尖轉筆似的玩。


看到我後,禮貌地笑了笑。


「這次就曬一點,淡小麥色就好,上鏡要求而已。」


我將指腹貼在他的鎖骨上,認真開始工作。


顧沉之快一米九,見我伸手有點累,微微躬下身。


鼻息打在我的發頂,熱氣吹得我頭發時不時搖擺一下。


他似乎是個模特,對於身材體型的要求堪稱苛刻。


比例標準得像是完美黃金比例雕刻出的人像。


我工作起來就忘了其他,助曬乳如果沒抹勻,很有可能造成傷害,我睜大眼睛,細細致致,不放過每一個溝壑。


顧沉之忽然笑了一下。


胸膛一震,差點讓我的手指歪掉。


我疑惑抬頭,他的眼眸半迎半拒地斂著,敞著懷,卻咬著最紳士的語調,微微打趣:「我以為你這回還要閉著眼,一邊抹油一邊念阿彌陀佛。」


這是我的毛病,去了一趟廟,回來後遇見啥雄壯的場面,都忍不住念。


我咳了一聲,「抱歉,顧哥,我是第一次做這個。您放心,我以後都睜大眼睛看。」


我說完後,顧沉之和我都覺得哪裡有點奇怪。


我們齊齊一靜。


顧沉之側頭叼住煙,咬著煙嘴,連眼角都染了幾分笑意。


他比我要成熟,分寸感強,沒再順著我的話逗趣。


「嗯,慢慢來,我不著急。」他低聲道。


6.


顧沉之完了,下一個就是我的怨種前男友。


他的腚穩如泰山似的坐在椅子上,生生等到我給顧沉之做完。


我有些不自在。


因為,即便是我和楚尤浪談對象的時候,我都沒對他上下其手過。


客戶是客戶。


前男友是前男友。


兩者混在一起,就像是在營銷號看到朋友的性感熱舞視頻,明明應該說辣死我了,卻又忍不住刺撓得想笑。


我沉默地擦著油,他陰沉無聲地看著我。


幾秒後,他淡淡地說:「手法很嫻熟,也是廟裡學的?」


我羞惱得臉色通紅,死死咬牙當他是陌生客人,手往下移,開始搓。


我沒接話,室內一片死寂。


楚尤浪又淡淡地說:「太安靜了,你念段經吧,出家人不是很會這個嗎?」


我搓的力度像是手指上長了倒刺。


楚尤浪抱著手臂,平靜地說:「你沒抹勻,你再不認真點,我要投訴你。」


我氣急敗壞,甚至有點委屈。


招蜂引蝶,讓我沒安全感的人是他。


我還沒投訴他呢!


我憋著氣,幹脆湊近,擦玻璃似的勤勤懇懇,兢兢業業,一平方釐米,一平方釐米地抹,終於擦完後。


楚尤浪卻反而更不高興,陰沉無聲地看著我。


我強撐著,死鴨子嘴硬,依舊不肯承認我的分手理由是假的。


我悶聲說:「這位施主,麻煩翻個面,貧尼擦擦後面。」


楚尤浪一動不動。


也不知為什麼,他對外人向來耐心又好心腸,偏偏對我,倒是有這麼多壞脾氣。


我僵著臉,手上的助曬乳等得都快要幹了。


我忍不住雙手扶住他的腰,像是扭動煤氣爐的閥門似的,扭著他往後轉。


楚尤浪像個炸了的煤氣罐子,忽然皺眉,摁住我的手。


「梁悠悠。」


我抬頭。


楚尤浪的眼眸看著我,胸膛一起一伏。


他張了張嘴,卻又把什麼話吞了下去。


我面無表情地擠了一手掌冰冰涼涼的乳霜,「啪」抹到了楚尤浪的後背。


「嗯……」楚尤浪哆嗦了一下,臉色更黑了。


嘿,這廝不用美黑了。


但是,很快,我為我衝動的小報復而感到後悔了。


——楚尤浪辦了美黑店的白金會員卡,他說他一周要來三次。


我恨得要命,當著高興壞了的老板娘的面,又不好直接拒絕。


我咬著牙,親切關懷:「客人,一周三次,你不怕黑成碳麼?」


楚尤浪挑眉:「怎麼了大師?難道佛不渡黑人?」


7.


佛渡不渡黑人,我不知道。


但佛不怎麼保佑我。


次日,我在美黑店忙得腳朝天——有一打健身帥哥齊齊往店裡入。


我扎在一群人之間,小心翼翼地辨認著腳下的路,從無數大長腿的間隙裡擠了出來。


老板娘小聲衝我說:「悠悠,不好意思,你今天能不能再留一下。」


她為難地用目光環繞了一圈滿滿當當全是男人的室內。


精致的眼線都因為忙亂而花掉。


「悠悠,救救急,我一個人,吃不消啊。」


我嘆了口氣,隻好偷偷讓我的朋友替我上課籤到。


好朋友狂叫:「你瘋啦!今晚是老嚴的課,他課前課中課後統共要點三次名,他火眼金睛,最不能容忍代籤的。」


我無奈,咬牙道:「你替我想想辦法吧。」


好朋友極為仗義:「好,我替你去群裡問問誰能幫忙。」


我一邊單手旋開助曬乳的瓶蓋,一邊飛快打字感謝,接著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掌搓熱,熟稔地「啪」搭在眼前帥哥的肩頭。


「帥哥,翻個身哈。」


「您這邊好了。下一個!」


當送走最後一位客人後,我閉了閉眼,雙手合十,忍不住念了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彌陀佛。」


「梁施主?」


忽然,一聲幹幹淨淨的呼喚如同開在塗脂抹粉的夜世界中的白茉莉。


我愣愣睜開眼。


穿著灰袍的圓念竟然正站在我面前。


雙眼黑亮,高高興興。


白淨清秀的臉龐映著美黑店淺紫色的燈影。


活像個不諳世事的僧,入了妖豔非凡的盤絲洞。


他看著我,微笑,輕輕合掌,頷首,「阿彌陀佛。」


老板娘迷茫地看著圓念,「大師,您也來美黑?」


8.


圓念說,師父讓他下山修行。


參透了,就能剃度受戒,成為真正的僧人。


我問:「什麼叫作參透了?」


圓念一字一字復述他師父的話:「下了山,行完千裡路,仍想回去,便叫參透了。下了山便不想回去了,就叫沒參透。」


我擔憂:「沒參透怎麼辦?會把你扔出去嗎?」


我看著圓念身上樸素至極的袍子和癟癟的背包。


又回想起方才老板娘那女兒國國王似的眼神。


圓念這種清正不惹塵埃的氣質,若扔進社會裡,恐怕很容易被欺負。


圓念不緊不慢道:「沒參透,就去考大學。」


我頓時松了口氣。


他似乎並不怎麼擔憂這場考核,反而攏著手,帶了點雛鳥般的好奇,望著街邊的燈牌和形形色色的路人。


我便側目看他。


他的五官其實談不上多麼精致漂亮,但是組合在一起,清秀若竹。


論起相貌。


老實說,楚尤浪最甚。


他的臉上找不到一點瑕疵。比例,精致度都像是 AI 調出的數據。


顧沉之次之。


但若是和楚尤浪站在一塊,偏偏更加惹眼。


因為他周身氣質壓得很穩,身量卻又最高。

同類推薦

發現渣男秘密後,我殺瘋了 已完結
"我接了個電話,電話對面是一個中年女人。 「你個當小三的,你不得好死。」 「阿姨,你找錯人了吧……」 中年婦女不聽,每天繼續電話短信轟炸辱罵我。 我忍無可忍報了警,男朋友卻突然質問我為什麼要報警? 我才知道,原來那中年女人是他媽。"
光與未來 已完結
"高考在即,富二代校霸公開向姐姐表白。 我勸她先把重心放在學習上,談戀愛隻會影響成績。 如果對方是真愛,根本不介意多等兩個月。 姐姐雖說心中不舍,但還是選擇答應。 誰知校霸花心,扭頭和另外一個女生相戀。 我倆努力學習,雙雙考入清華。 十年後,姐姐出席宴會偶遇校霸夫婦。"
不見 已完結
"傅砚陪他青梅過生日那天,我在海邊燈塔等了他整整一晚。 回去的路上,我被連環殺人犯綁架。"
你逼我相親,我騙你網戀 已完結
"過年回家,二姑讓我爸藏起了我的身份證,逼著我去相親。 她沒告訴我,相親對象比我大快二十歲,因為家暴進過監獄,還有艾滋病。 然而見面的時候,對方去廁所,我看到了他手機上彈出來的消息。 頭像就是我二姑。 “親愛的,想你了。” 在網戀? 我立馬拿起手機,注冊賬號發去好友申請。 “姐姐,可以認識一下嗎?”"
與他相戀99次 已完結
"三十歲那年,我卸載了最喜歡的乙遊,換了新工作,談了媽媽滿意的對象。 結婚前夜,卻意外地發現男朋友和閨蜜在新房裡交纏。 哭著收拾東西離開之際,有人敲響我的房門: 「請問是餅餅小姐嗎? 「這裡有一封周岸先生寄給您的信。」 我忽然愣住了。 「餅餅小姐」是我的遊戲 ID。"
八零小寡婦孕肚回歸後,禁欲軍少心慌了 已完結
“我大學剛畢業,你們讓我娶個破鞋,還是大著肚子的,憑什麼?這件事我不同意,我承認你們是虧欠了大哥,但不應該拿我的幸福去償還。” 此時顧家偌大的客廳擠的滿滿當當,說話的是個穿著白色的確良的俊秀青年,此時正皺著眉一臉抱怨。
央央念香 已完結
"和紀千回婚後第七年,他補給了白月光一場婚禮。 我坐在臺下看著他們交換戒指和誓言,周圍是朋友的慶祝和歡呼。"
懷孕嫂子天天蹭我的嬰兒用品,卻把自己害慘了 已完結
"嫂子和我一同懷孕生產。 生產後的嬰兒用品基本都靠在我這順。 我勸誡她每個寶寶體質不一樣需要認真對待,她卻譏諷我小氣。 後來,她無意間從我這順走的嬰兒輔食裡含有花生成分。 她的孩子嚴重過敏,喉嚨腫脹窒息而死。"
不負相思 已完結
裴珣和我冷戰的第二十天,發了張和校花十指緊扣的朋友圈。我默默把志願改成了千裡之外的蘭城。他兄弟在聚會...
因為一頓早餐,我放棄了相愛多年的竹馬 已完結
"我決定放棄江深了。 最開始也不是因為什麼大事。 就是科研組例會,聞嬌端了個豆漿包子進來。 江深比較寵小姑娘,給她打著掩護: “嬌嬌年齡小,比較貪吃,大家體諒一下。” 大家紛紛打趣,視線有意無意都會放在我身上。 隻有與我交好的舍友為我抱不平:"
贖愛已遲 已完結
"“系統,申請放棄攻略目標。” 寧雨霏聽到腦海裡傳來系統久違的電子音:“申請通過後將會自動認定任務失敗,一旦通過不得撤回,宿主確定放棄嗎?” “確定。” 片刻後,系統道:“申請通過,將會於半個月後助宿主脫離任務世界,死亡方式是‘急性肺癌’。請宿主做好準備。” "
重生回到熊孩子在火車蹦迪那天 已完結
"熊孩子在火車上蹦迪,不幸摔成小腿脫臼。 我當場進行了正骨,家長對我下跪道謝。"
梨花弄 已完結
"老公得漸凍症的第二年,和住家保姆搞在一起了。 還揚言說保姆精心照顧了他那麼久,什麼都不圖,要分一半財產給保姆。 但在他出軌的這些日子裡,我早就已經把財產轉移了,還拿到了公司最多的股份。 他一無所有後,保姆把他從二樓直接推了下來。 後來一條漸凍症人滿世界找老婆的新聞登上了頭條。"
不見故人歸 已完結
"十八歲那年,梁鍾送給我一串手鏈。 說等考上警校,他就做我男朋友。 後來,二十八歲的梁警官親手給我戴上手銬,把我送進監獄。 我被槍斃那天,他正在家裡看球賽。"
大夢初醒時 已完結
"葉惜不敢相信與他相愛多年的老公居然會帶著兒子一起出軌。 甚至為了欺騙她,撒下一個又一個的謊言。 “老婆,抱歉,答應你的事可能要食言了,臨時有個客戶改了時間。” 葉惜看著這個男人再一次為了那女人對他撒下彌天大謊,她就知道她該放手了。 "
狂懟煩人親戚,已讀亂回,我才不做受氣包 已完結
"元宵節回家,被親戚各種刁難。 家人團圓的日子,非有人要來找碴。 晚上大家圍坐一起聊天,二嬸卻指著我精心做的新年美甲陰陽怪氣我: [喲,這指甲做得,可真精致啊,跟電視裡的公主似的。] [這大過節的,家裡活兒可多著呢,公主能伸得出這金貴的手指幫忙不?] 我呵呵一笑:[有的人天生就是丫鬟命,看誰都是公主。] 表姐幫腔道:[陸景星你怎麼和長輩說話的?] 我接著回懟:[哪來的狗?拉遠點別到處亂咬。]"
穿成女主那福氣包小閨女 已完結
"我的麻麻,她是女主; 文能讀書,武能打虎; 我家,會是臨城首富; 而我,是最牛逼的富二代; 可是,麻麻昏迷還沒醒,而她也才三歲鴨! 瘦巴巴大眼睛小棠棠捂著小肚肚,可憐巴巴坐在門口小板凳上,看著同村大虎吃紅薯幹,可恥流口水……"
不小心包養了瘋批男主 已完結
"謝沉妄是我最柔順的金絲雀。 可在我又一次強行按著他親時,眼前忽然出現了一排彈幕。"
總裁的小玫瑰又在撒嬌 已完結
我和青梅竹馬的豪門貴公子取消婚約那天,轉頭就對他哥說:"娶我,每年給你五億。" 並不缺錢的顧扶風推了推金絲眼鏡:"成交。" 直到我發現他書房裡珍藏的所有禮物。 從十六歲到二十六歲,每年一份,署名都是”小苦瓜”。 原來是他。 ”顧總,你這叫商業聯姻?” 他將我抵在牆上:“叫了我二十年小苦瓜,是不是該改口叫老公了?”
最愛他的那十年 已完結
"裴嵐的小青梅將我從雪道撞下,導致我骨折失憶。 病床前,裴嵐愧疚地握著我的手說。 「落落她不是故意的。」 我卻讓他和蘇落走開。 然後對護士說道。 「護士小姐,能拜託你給我男朋友打個電話嗎?」 「我都這樣了,他居然不來看我?」 裴嵐沒想道,小青梅這一撞讓我失憶了。 讓我重新回到了最愛姜崎的那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