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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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後,葉清歌拉著薄檸往外走,剛出校門口,薄言就擋在了她的面前。


 


葉清歌看著面前的薄言,心裡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現在薄言知道了自己才是那個給他唱歌的人了,會後悔嗎?


可惜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留下的痕跡沒有辦法磨滅。


 


薄言的臉色很沉,許久開口帶著一如以往的惡意,細究似乎帶了點抗拒,“葉清歌,你接近我果然是有目的的,甚至不惜裝成啞巴五年,你這個女人真可怕,你到底想幹什麼!”


 


劈頭蓋臉的揣測像是錘子一樣重重地敲打在葉清歌的後腦勺,驚愕過後她竟覺得有點好笑,自己剛才還以為薄言會後悔,原來那樣合理的揣測都是自欺欺人,太羞恥了,為自己剛才那樣的幻想...


 


這一刻她很慶幸,自己是在清醒之後才將這個秘密宣之於口,不是在薄言剛出院的時候,如果是那個時候,自己未必能承受住薄言這樣的惡意。


 


葉清歌慘淡一笑,聲音沒了想爭辯的欲望,像是飄在空中一樣,“隨你吧薄言,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如果這樣的汙蔑可以讓你傲慢的心稍微平衡一點的話,你怎麼不問問顧語安呢?”


 


薄言聽著葉清歌的話,心口像是突然被敲擊了一下,臉色黑得能滴墨,眼睛下意識看向了一旁的顧語安。


 


一旁的顧語安巧妙地抓住了說話的縫隙,立馬裝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阿言,其實,其實葉清歌是我叫去照顧你的!我爸媽當時強行要把我送出國,我怕你沒人照顧,我才找了葉清歌,我還把那首歌告訴了葉清歌,想你有個慰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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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顧語安的眼淚立馬從眼眶裡掉了下來,眼神沒有一點閃躲,似乎她真的做了這些事。


 


顧語安的語調一變,滿是委屈,“可是,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葉清歌要裝成啞巴,我還以為她這五年出了什麼事故,如果知道她是這樣的人,哪怕被爸媽打斷腿我也要留下來親自照顧你。”


 


顧語安的眼淚跟不要錢的水一樣一直掉落,明明聽起來漏洞百出的話在這樣的加持下看起來真切極了。


 


此情此景,沒有不會因為顧語安的話而動容,薄言顯然就是這樣。


 


薄言摟著哭得快要暈過去的顧語安,眼裡滿是心疼,看向葉清歌的眼神愈發地不善,語氣充滿了嘲諷,“葉清歌,你為了薄太太的位置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檸檸也隻是你的籌碼吧!”


 


這話讓葉清歌再也無法忍下去,上前一步揮手對著薄言就是一耳光,眼裡帶著怒火,“薄言,你怎麼說我我不管,畢竟是我舔著你,但是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檸檸!”


 


這五年自己像條狗一樣巴著薄言,所以薄言的冷嘲熱諷她今天都接了,以後不會了...


 


但是這麼說薄檸,薄言可有心?


 


葉清歌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讓薄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他根本沒想到對自己百依百順的葉清歌急了居然也會咬人。


 


還沒等他消化完,葉清歌下面的話讓他更是沒想到,“薄言,離婚吧。”


 


葉清歌臨走前路過顧語安,聲音淡淡,“你滿意了?謊言是要一直修補的,希望你運氣一直這麼好。”


 


第9章 我馬上要離婚了


 


回去的路上,葉清歌牽著薄檸,薄檸一直很沉默。


 


葉清歌拐彎帶薄檸進了一家麥當勞,坐下點餐。


 


她知道薄檸應該是有很多問題的,她不希望她和薄言做的這些事給薄檸帶來傷害。


 


葉清歌把吃的推到薄檸面前,聲音輕柔不帶壓力,“寶貝有什麼心事願意跟媽媽聊一聊嗎?或許你有問題想問媽媽...”


 


薄檸低著腦袋,看不清她在想什麼,許久,悶悶的聲音傳來,“媽媽為什麼...從來不說話?”


 


葉清歌做好了薄檸會問這個問題的準備,她有幾套說辭,希望弱化薄檸對這件事的想法,隻是現在看著薄檸,她也說不出那些虛假的說辭。


 


她認真地看著薄檸,眼裡可見的是挫敗,但是語調松快,“因為媽媽做了一件蠢事,以為這樣可以留在你爸爸身邊,顯然這是一件非常傷害自己的事,也不會有人因為媽媽這麼做而感動...”


 


她頓了頓,繼續講到:“所以,寶貝你要明白,沒有任何人值得你去為難自己,委屈自己,如果你都不是你了,別人怎麼會把你放在眼裡,檸檸很聰明,不會像媽媽這樣。”


 


薄檸終於抬起了頭,眼裡是似懂非懂,在葉清歌說完之後像是做了許久的準備才有勇氣發問,“那,那媽媽愛檸檸嗎...”


 


葉清歌聽著薄檸的問題,心髒像是被擰了一下,酸得直想掉眼淚,她意識到薄言說的話對薄檸不是沒有半點影響,薄檸已經開始質疑自己是否被愛...


 


葉清歌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似乎想通過自己的話驅散薄檸心頭的烏雲,“檸檸,媽媽愛你,如果是爸爸的話讓你產生了不自信,不要去聽,你是上天賜給媽媽的寶貝!”


 


那天的談話之後薄檸恢復了以往的樣子,葉清歌也收到了季崢的見面請求。


 


咖啡廳,葉清歌看著面前熟悉的面孔,心裡感慨萬分。


 


她對面的男人在看到她之後,眼裡是藏不住的激動,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清歌...你要喝點什麼嗎?”


 


葉清歌微微一笑,搖頭回答,聲音帶著調侃,“不用了,季崢,你怎麼了,不就是五年沒見嘛,好了,別再用這種眼神看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什麼了。”


 


季崢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帶著思念,“你這五年去哪了,為什麼不跟我聯系?”


 


說起這五年,葉清歌頓了頓,身子靠在椅子上,“這五年去結了個婚,生了個孩子。”


 


葉清歌平平淡淡的話在季崢心裡掀起波濤洶湧,臉色一頓,茶棕色的眼睛閃過一絲落寞和不甘,“那我跟你說的事你是不是不考慮了...”


 


葉清歌不知道季崢的心情為什麼突然低落起來,聽到他提復出的事,皺著嚴肅地開口,“季崢,有些事我不瞞你,也不想為難你,我想復出,我也快離婚了,但是我已經過氣了...”


 


不知道是哪個字戳中了季崢,季崢的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聲音帶著喜悅,“你要離婚了?!清歌,你的嗓子條件這麼好,你就應該待在樂壇!這次你可不能在鴿我了!”


 


葉清歌看著一臉激動的季崢,恍然發覺自己的任性和無知傷了多少人的心,“季崢,謝謝你還願意相信我。”


 


季崢給葉清歌安排了復出的聲明,關於這五年的事情,葉清歌皺了皺眉,“我馬上就離婚了,情感問題就不說了吧。”


 


五年之後還能再回樂壇,她的境遇真的好太多了,這一次,沒有人值得自己再次放棄唱歌了...


 


第10章 我不管你,你別管我


 


復出的消息很快就會發出去,在此之前,葉清歌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她託季崢給自己找了一個律師,擬定離婚協議書。


 


律師坐在葉清歌對面,對著撫養權的條款提出疑問,“關於您孩子撫養權的問題,您跟您伴侶達成共識了嗎?”


 


葉清歌聽著律師的話眉頭一皺,隨即想到什麼,嘴角帶著嘲意,“嗯,達成共識了。”


 


雖然沒有和薄言面談過,但是她不用想也知道,就憑薄言對薄檸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他根本就沒有想要薄檸的心思。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自己還要跟他掰扯,薄言要是真跟她搶的話,自己還真沒沒有多大的勝算。


 


律師最後跟葉清歌確認了條款,沒有異議後,將紙質版的離協議書交到葉清歌手裡,“希望您可以如願。”


 


葉清歌手裡拿著離婚協議書,臉上是釋然的笑,隻要等薄言籤下他的名字,那麼慘淡的五年就可以收尾了...


 


薄言自從那天幼兒園見過後,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再也沒回過家,即使有東西要取也是叫助理去取。


 


因著這個原因,葉清歌決定去薄言公司找他。


 


公司門口,前臺小姐攔住了葉清歌,“您好,請問您有預約嗎?”


 


預約?葉清歌皺了皺眉,“我找薄言,我叫葉清歌。”


 


說來好笑,這五年,她從來沒有到過薄言的公司,以至於別人隻知道薄言有妻有女,卻從未見過。


 


前臺小姐不好意思地回答:“薄總今天沒有預約,你看你要不要給薄總打個電話問問。”


 


葉清歌站在原地拿起電話,撥打,鈴聲響了許久沒有人接,前臺小姐也將這一切收入眼裡,對著看過來的葉清歌客氣一笑。


 


葉清歌深吸了一口氣,“麻煩你告訴薄言,我過來給他送離婚協議書,他會讓我上去的。”


 


前臺小姐半信半疑地打了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前臺小姐掛斷之後立馬就讓葉清歌上去了。


 


進了辦公室,薄言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報表,看起來忙碌極了,可是那些紙沒有翻動過。


 


葉清歌也不想寒暄,直接走到薄言面前,把手上的離婚協議書遞給薄言,聲音沒有起伏,“籤了吧,祝你心想事成。”


 


薄言一言不發地接過遞過來的離婚協議書,緩緩地翻動查看。


 


葉清歌本來沒有想催促的意思,可是薄言一頁紙看了有五分鍾,她忍不住說道:“你要看到什麼時候,能不能快點?”


 


葉清歌的催促讓薄言發出一聲冷哼,抬頭打量著葉清歌,眼裡是慢慢的不信任,“我總要看看你是不是給我下什麼套了,畢竟你裝啞巴都能裝五年,現在卻莫名其妙地要離婚,誰知道你又會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


 


葉清歌感受到一絲難堪,不知道是第幾次薄言用她裝啞的事情刺她,她也不知道如何反駁,難道要告訴他,自己是因為喜歡他嗎?


 


這樣的話可能會受到薄言更加鄙夷的眼神吧...


 


葉清歌無法再忍受下去,聲音很衝,“薄言,不是誰都像顧語安那樣惦記著你那點錢,後面有寫,我放棄全部的財產,我不會要你的錢的!”


 


翻動協議的薄言頓了頓,恍若未聞地繼續翻動,這副姿態就跟雞蛋縫裡挑骨頭一樣,似乎希望這份協議會出錯。


 


等薄言看到一個地方時,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像是打了勝戰洋洋得意的大公雞一樣,語氣莫名比剛才多了幾分輕松,抬頭看著葉清歌,“葉清歌,我就說你是有目的的,檸檸的撫養權憑什麼給你啊?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你根本沒有辦法跟我爭檸檸的撫養權!”


 


葉清歌滿眼的不理解,眉頭微皺,臉色不太好看,“你什麼意思,你要檸檸的撫養權?”


 


薄言嘴角微勾,背靠在椅子上,欣賞著葉清歌的慌亂,“我為什麼不要檸檸的撫養權?檸檸也是我的孩子。”


 


薄言眼裡的戲謔葉清歌看的分明,一時怒氣湧上頭,雙手壓著桌子直視薄言,聲音微微顫抖,“薄言!你故意的是嗎!你根本就沒那麼想要檸檸的撫養權,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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