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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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門口,葉清歌牽著薄檸往VIP病房走,護士站播放的一個視頻聲音讓她停住了腳步,“近日爆火的金曲——甘願,和五年前蒙面天後的風格極其相似,不禁讓人聯想消失了許久的蒙面天後是不是要回來了?”


 


護士站幾個年輕的小護士一臉激動地交談,“希望是真的,我可等太久了。”


 


“沒錯!天後要是回歸一定會掀起音樂圈的浪潮!”


 


葉清歌沒有再聽下去,繼續往前走,臉色不變,眼底卻帶上了一點遺憾的味道,她們一定想不到,五年前席卷了整個音樂圈的蒙面天後,現在已經有五年沒有和除了自己女兒以外的人說過話了吧。


 


可是,她一點都不後悔,世上沒有兩全的東西,雖然在外人眼裡她隻是一個啞巴,但是她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和即將恢復視力的丈夫。


 


而且,今天她要給薄言一個驚喜,在他看向她的那刻,她一定會喊出他的名字,薄言一定會很吃驚地看著她吧。


 


想到這裡,葉清歌的臉上浮現出幸福的笑容,牽著薄檸的腳步都快了一些。


 


薄檸明顯感覺到了葉清歌歡喜的心情,眉眼也不禁彎了起來,聲音軟糯,“媽媽,爸爸今天就能看到檸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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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歌打著手語回答,“對啊,檸檸開心嗎?”


 


薄檸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露出小米牙,“開心!檸檸要爸爸好了以後陪我去參加幼兒園的唱歌比賽!”


 


葉清歌眼底帶著笑看薄檸,等兩人站到病房門口前時她竟然有一種久違的緊張,深吸了一口氣,她將門把手下壓推了進去。


 


薄言正對著她們,眼睛上一直戴著的紗布已經摘下了,此時看著她們,好像再也忍不住了一樣,朝著葉清歌的方向走了過去。


 


葉清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嘴巴微張,可是很快,她的笑容僵在原地,卡在喉嚨裡的“薄言”兩個字也沒有說出口。


 


薄言經過她的身旁時沒有半點猶豫,似乎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陌生人,隨後奔向了她的身後,飽含深情的聲音響起,“語安!我能看見了!一分鍾前我期盼著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居然成真了。”


 


葉清歌的身體在聽到薄言的聲音之後立馬僵在原地,顧語安,這五年薄言失明的時候不回來,偏偏在薄言能看見這天回來……


 


五年前,薄言一出車禍,顧語安立馬就出國和別人結婚生子,沒有一點猶豫。


 


因為失明,薄言的脾氣變得很古怪,不喜歡聽到有人能夠發出聲音,所以自己為了能夠照顧薄言才偽裝成啞巴。


 


甚至放棄了如日中天的歌壇事業,甘願做五年的啞巴…


 


她付出了這麼多努力,可不是為了給顧語安做嫁妝的。


 


葉清歌轉過身子朝著薄言走了過去,還沒開口,顧語安刺人的聲音響起,“阿言,這就是你這五年的老婆吧,她怎麼這樣看著我,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薄言轉過頭盯著葉清歌,像是老化的機器現在才運轉起來一樣,眼裡帶著無謂,聲音懶散,“你就是葉清歌?”


 


還沒等葉清歌開口,薄言皺著眉頭又緊接著說道,“擺著一副臭臉給誰看呢?語安招你惹你了?這五年你也是這副態度對我的?”


 


薄言毫無依據的指責像是棒槌一樣重重地敲在了葉清歌的腦袋上,發出悶重的相聲,她突然有點不想告訴薄言自己不是啞巴了。


 


告訴薄言自己不是啞巴,一定會招來薄言更多的猜忌吧,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有所圖謀……


 


葉清歌吞下了想說的話,指尖微微顫抖,打著手語想要告訴薄言,“我們才是夫妻。”


 


可是薄言沒有一點耐心,揮了揮手,語氣惡劣,“我看不懂,別在外面擺弄你的手語,丟不丟人!”


 


葉清歌的手停了下來,難堪在她的心裡蔓延,薄檸早就被這針鋒相對的場景嚇得不敢吭聲。


 


她不明白自己的爸爸為什麼摘掉了紗布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但是本能地她不喜歡這個氛圍,慢慢從葉清歌身後探出小腦袋,聲音嗫嚅,“爸爸,你要是看不懂媽媽的手語,檸檸可以幫你翻譯。”


 


薄言的不耐在薄檸的聲音裡漸漸隱藏起來,這五年,他雖然不喜葉清歌,但是對薄檸沒有遷怒的意思,隻是這個時候也不想說軟話。


 


薄檸左右看了看,試圖緩和這緊張的關系,“爸爸,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晚上你可以回家嗎?”


 


薄言剛想說話,一旁的顧語安不知道附耳跟他說了什麼,眼裡閃過明顯的遲疑,“看看吧,有時間的話我會回的,爸爸眼睛剛好,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你跟你媽媽回去吧,爸爸有點事。”說完也沒有跟葉清歌說一聲徑直離開。


 


薄檸看著爸爸離去的背影,又抬頭看了看媽媽,心裡酸酸的卻不會描述,隻是喃喃道:“這跟檸檸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葉清歌像是醒了過來一樣,蹲下身子打著手語,眼裡帶著愧疚,“寶貝對不起...”


 


第2章 拜託了


 


葉清歌看著牆上不斷轉動的鍾表,心裡像是塵埃落定一樣,沒有一點懸念,在她和顧語安之間,薄言隻會選擇顧語安。


 


幸虧七點的時候她就告訴薄檸她餓了想先吃飯,沒有白等。


 


在玩具房裡玩玩具玩困的薄檸噔噔地跑了出來,揉著眼睛聲音含糊,“媽媽,爸爸還沒回來嗎?”


 


葉清歌摸了摸薄檸圓圓的小臉,打著手語“爸爸應該不回來了,檸檸先去睡覺好不好?”


 


薄檸低著腦袋,沒有平日裡的咋咋呼呼,小奶音充斥著困惑,“媽媽,為什麼會這樣?爸爸能看見了,但是檸檸一點都不開心,爸爸看不見的時候對檸檸更好,檸檸這麼想是不是壞小孩啊?”


 


葉清歌等待了一晚上沒有起伏的心情,在這刻因為薄檸的話泛起波瀾,臉上掛著的笑容看起來勉強極了,手指揮動,“檸檸當然不是壞小孩,媽媽陪著你也是一樣的吧?”


 


薄檸的腦袋抵著葉清歌的脖子,聲音悶悶的,“可是今天是媽媽的生日啊。”


 


小孩子的話天真又有穿透力,葉清歌的喉嚨哽了一下,心髒傳來的酸澀感險些讓她落淚,揮動的手指微顫,“可是,媽媽覺得有檸檸在,就很好了,檸檸要陪媽媽吹個蠟燭嗎?”


 


薄檸還是小孩子,聽到吹蠟燭立馬樂的咧開了嘴,兩隻小手拍掌,“好啊好啊,檸檸陪著媽媽呢。”


 


蠟燭映照的黃光下,薄檸搖頭晃腦地唱著生日歌,葉清歌看著對面的薄檸,腦海裡湧起一個念頭,其實這樣也不錯啊,隻有她和檸檸……


 


薄檸是真的很困了,嘴巴吃著蛋糕,腦袋不停地點著,葉清歌給她收拾了一下就抱進她的房間裡。


 


剛從薄檸的房間裡走出來,葉清歌就看見院子裡的燈亮了起來,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感覺,下意識地她抬腳走了過去。


 


一時間葉清歌的身子沒有挪動一點,像是入定的老僧,周圍散發了枯朽的氣息,許久她動了,抬著機械的腳步走到了院子裡,站在了距離薄言背後兩米的地方。


 


薄言無知無覺還在跟面前的顧語安說話,“語安,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以為五年前你走了我們就再也見不到了,這五年難熬的時候我總是會想起你曾經給我唱的《小枳子》”


 


顧語安看著薄言眼神閃爍了一下,依然毫無負擔地撒著謊,“阿言,五年前我不想離開你,是我的父母執意要把我送到國外,還不顧我的意願讓我跟一個男人結婚生下了小行,我產後得了抑鬱症吃了好多藥,嗓子也回不到從前了,這五年,我……我很想你……”


 


說著顧語安眼眶裡積蓄著淚水,要掉不掉,看起來楚楚可憐,“委屈你了阿言,這五年一直跟一個啞巴生活,你一定很不甘心吧。”


 


薄言聽到顧語安提到葉清歌,臉上立馬浮現出濃濃的厭惡,“別提那個啞巴了,想起那張臉就讓人煩躁,要不是看在她生了檸檸的份上,我早就讓律師起訴她了。”


 


葉清歌默默地聽著顧語安和薄言的談話,覺得自己的靈魂像是被扯成了兩半,一半沉溺在這五年裡和薄言平靜的生活,一半自虐般地聽著這些話不肯離開,奇怪的是,這麼痛了,竟然也掉不下眼淚……


 


靠在薄言身上的顧語安像是剛看到葉清歌,捂著嘴驚呼立馬遠離薄言,臉上帶著驚慌,“你怎麼在這?我和阿言什麼都沒有,你怎麼能偷聽別人說話呢?”


 


葉清歌覺得顧語安應該去當一個演員,明明一早就看到自己了,剛才跟薄言說的話不就是想讓自己聽到嗎?


 


薄言聽到顧語安的話之後立馬轉過身將顧語安護在身後,不知道的還以為葉清歌手裡拿著刀呢。


 


薄言看到葉清歌一臉地不耐煩,“你在這幹嘛!”


 


葉清歌看著這樣的薄言,不想再質問其他,隻想要一個答案,她沒有打手語,而是拿筆寫在本子上,“你今晚去哪了?”


 


顧語安跳出來回答,眼神裡明明是得意洋洋,語氣卻故作不好意思,“今天晚上小行過生日,阿言陪著小行呢,你應該不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吧。”


 


葉清歌還沒說什麼呢,薄言毫不客氣地說道:“有什麼好計較的,就算不是小行的生日,我也不會因為你的事而回來。”


 


這是薄言的答案,葉清歌淡然一笑,那自己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失明了五年的薄言無人可依,在權衡利弊之後選擇了妥協,而好了的薄言,他的世界不再局限於葉清歌和薄檸,甚至唾棄曾經妥協的自己,所以需要通過貶低葉清歌來補償自己的失衡。


 


葉清歌沒有什麼想再說的了,在紙上寫道:“檸檸一直希望你可以陪她演出,希望你那個時候有空,拜託了。”


 


拜託了……是葉清歌不想要薄檸失望,希望這樣可以讓薄言平衡一點然後不要爽約...


 


第3章 好多人在等你


 


葉清歌回了房子,她有很多話想跟薄言說,比如,顧語安說的都不是真的。


 


顧語安根本就沒有產後抑鬱過,更沒有因為吃藥而讓嗓子變得不行,甚至給他唱歌的那個人也不是顧語安,是她,葉清歌。


 


那首《小枳子》是她唱的…


 


她在此刻也終於明白顧語安五年前讓她假扮成啞巴是為了什麼。


 


原來是不想讓薄言發現自己是冒牌的,可惜那個時候自己根本沒有想到。


 


當時沒有說的機會,現在有機會卻沒有必要了,畢竟薄言從來沒有相信過自己…


 


一會兒薄言也上來了,臉色並不怎麼好看,大概是因為剛才她打擾了他們兩個人,“葉清歌,讓你佔著薄太太的位置,是看在你生了檸檸,憑你當年做的事,我沒送你上法庭就不錯了,所以你少去探聽我和語安的事!管好你自己!”


 


葉清歌聽到薄言提到當年的事,眼裡也帶著憤怒,迅速在本子上寫道:“我沒有給你下藥!醫院的監控也查了,是一個護士做的!”


 


當年葉清歌去照顧薄言時,醫院有個護士想要走捷徑,膽大妄為地給薄言喝的水下了藥,她沒有得逞,卻讓葉清歌遭了這個罪。


 


薄檸也是在那個機緣巧合下懷上的,後來即使葉清歌解釋了無數遍,薄言也從沒有相信,甚至一臉嘲諷地看著她,像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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