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16px

  手心傳來一陣燙意,她回神一看,原來是手中的地圖不斷閃著紅光,像是很興奮。


  她抬頭看了看無盡的珍寶,又看向這塊地圖,陷入沉思。


  沈桑若覺得自己可能是在挖折耳根的時候,觸發了什麼機關,然後進入了某個秘境。


  而且以這個秘境中的珍寶質量與數量來看,極有可能與傳說中的那位飛升的大能有關。


  她手中的地圖還在閃爍著紅光,其上被她標注的地方,光芒更是耀眼,她竟然從一張地圖身上看到了邀功?


  沈桑若仔細思索著這張地圖的由來。


  她前世跟隨一眾修士進入一個水中秘境時,她當時修為比較低,便隻能在隊伍的最後面,所得之物皆是那些修士看不上的物品。


  這張地圖便是其一,當時還算不上地圖,隻是一張皮紙。


  她見它表面光滑平整,以靈力繪圖,圖案不會消散,便將其拿來繪制地圖,並無什麼特殊之處。


  沈桑若突然想到什麼,似乎自她突破至金丹後期後,這張地圖便會時不時發出這樣的光亮。


  莫不是在她身邊待太久,成精了?


  所以她能到這個秘境裡來和這張地圖有關?


  地圖上的紅光逐漸黯淡,她便暫且將這個疑惑放在此處,重新看向那一片的珍寶。


  重建凝華宗,不能隻靠那些靈石,各種珍寶也是大宗底蘊的一部分。


  凝華宗原來的那些珍寶,大部分消耗在了對抗邪修的過程中。


  以後的凝華宗肯定不會隻有他們這寥寥幾人,必然會招攬更多的弟子。

Advertisement


  這些法器便可分配給一眾弟子,還有那些會不斷消耗的材料,都要準備好。


  就她視線範圍裡的這些珍寶,便足夠接納上萬名弟子。


  想到這裡,沈桑若面色興奮,直接化身屯屯鼠,便開始哐哐往乾坤袋中裝珍寶。


  給未來凝華宗的師弟師妹們用!


  她旁邊那柱香不斷燃燒著,她推測應該是倒計時,等香燃燒殆盡,她便會被強制離開秘境。


  時間緊急,沈桑若也不管手中拿的是什麼,直接一股腦往乾坤袋裡塞。


  乾坤袋是她前世尋到的最好的物件,它可是連凌霄真人都打不開的法寶。


  它不似一般的儲物袋,其中的空間堪比元嬰修士的洞府,並且隨著沈桑若修為的提升,它的空間也在拓展。


  然而這裡的珍寶實在太多,她幾乎將乾坤袋都要裝滿了,也隻是將眼前這一方的珍寶收入囊中。


  再走到新的區域的話,依舊是滿目珍寶。


  此時那柱香剛好快燃盡,沈桑若也不貪心,收好乾坤袋。


  在剩下的時間裡,對著隨機的一個方向,抱拳深深鞠了一躬。


  “晚輩沈桑若在此謝過前輩。”


  那柱香的最後一點化為香灰。


  沈桑若隻覺得眼前的場景又開始變換,刺眼的金光再次出現。


  一道縹緲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


  “折耳根之神會保佑每一個幻緲域的孩子。”


  再睜眼,她便回到了剛才挖折耳根的地方。


  然而她的腳並沒有踩到結實的土地上,而是直直往下墜落。


  而後將正在挖坑,試圖“掘地三尺”將她找出來的方鈺砸了個嘴啃泥。


  沈桑若趕忙站到一旁,看到方鈺的鼻子裡還塞著兩團紙,為了阻隔折耳根的氣味。


  這樣的畫面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對方淚眼汪汪道:“桑若姐,我終於找到你了!”


  “你就算是找人,也不該這樣往下挖啊。”


  “我隻是突然消失了,又不是被埋到土裡了。”沈桑若笑道。


  “我當時哪兒能想這麼多啊。”方鈺一臉委屈。


  差點以為他要走不出幻緲域了,當然他也擔心沈桑若遇到什麼意外。


  “桑若姐,剛剛發生什麼事了,你去哪裡了?”


  “我好像聽到了什麼‘折耳根之神’。”


  沈桑若就著方鈺挖的坑,收集了些折耳根,然後道:“我你口中的‘折耳根之神’被拉進了一個秘境,不是什麼大事,走吧。”


  她並不打算將秘境中的事告訴方鈺,以免生出事端。


  “那他怎麼不把我也拉進去,我們隔得也不遠啊。”方鈺皺巴著臉。


  “可能是因為你不吃折耳根吧。”她幽幽說著。


  兩人一躍,跳出方鈺挖的大坑,繼續尋找萬化木。


  周圍的樹木逐漸被竹子取代,兩人進入了竹林中。


  各種竹子長勢極佳,眼裡一片青翠。


  “桑若姐,你快看那是什麼?”


  順著方鈺手指的方向,沈桑若抬頭,在一處幾十米高,以巨石形成的高臺上。


  上面也生長著竹子,但不同與其他翠綠竹子不同的是,那竹子的竹節為白色像是白玉一般的質地,葉片如玻璃般透明。


  沈桑若走到那塊巨石下,將上面的青苔清理,看到那塊巨石竟然也是如玉一般的質地後,便確定了那竹子的種類。


  “那竹子名為血淚玉竹,必須扎根於瓊玉中才可生長。”


  “傳聞落到其上的雨水皆會變成紅色,從葉尖滴落的時候,如同血淚一般。”


  “也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靈植。”


  沈桑若記得,用血淚玉竹制成的符紙,乃是修真界中最好的符紙之一,是一眾符修的“夢中情紙”。


  她的三師兄白若安便是符修。


  沈桑若當即便決定為自己的師兄屯點貨,雖然他現在還沒有恢復,但總有用得上的那天。


  “我準備上去砍些血淚玉竹,你需要嗎?”她問道。


  “我就不要了。”方鈺擺擺手,他拿這竹子來也沒什麼用啊。


  那塊巨石幾乎垂直於地面,對常人來說,想要上去十分不易。


  而沈桑若拿出翎羽扇,往下一揮,輕而易舉便上去了。


第131章 蠢萌竹熊賴上她?


因為乾坤袋中已被各種珍寶裝滿,她便將砍下的血淚玉竹裝到了普通的儲物袋中。


  過程並沒有耗費太多的時間,很快便準備下去。


  然而在高處往下看的時候,她突然發現石壁上有一隻黑白配色的生物,看樣子還是一隻幼崽,正在努力蛄蛹著胖乎乎的身軀往上爬。


  瓊玉光滑異常,即便是那隻妖獸有鋒利的爪子,依然在爬到四分之一的時候骨碌碌滾了下去。


  胖乎乎的身體甚至還在地上彈了兩下,氣得小團子跺了跺腳,模樣很是憨態可掬。


  沈桑若笑了笑,將目光收回。


  而那隻黑白妖獸卻像是有所察覺一般,視線突然就鎖定了她,一雙漆黑的眸子直直看向她。


  沈桑若目光與它相撞,但並沒有放在心上,一躍跳下高臺,和方鈺匯合。


  當兩人走出去很長一段路後,沈桑若總感覺身後有似乎有什麼在看著她。


  她轉頭,發現是剛剛看到的那隻黑白妖獸幼崽,竟然一路跟著她跟了這麼遠。


  眼睛藏在像是熬了兩個大夜的黑眼圈下,一動不動盯著她。


  沈桑若自然認識這種幻緲域的代表性妖獸,正是竹熊。


  她停頓的這段時間,竹熊幼崽已經邁著四條小短腿,以極快的速度跑到她的面前。


  並且順著她的衣裙,往她的身上爬。


  沈桑若:???


  竹熊幼崽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猝不及防,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方鈺這時也轉過身來,看到她身上的圓滾滾的竹熊幼崽,驚訝道:


  “怎麼一會兒沒注意,桑若姐你身上就長妖獸了?”


  “是它自己跟上來的。”沈桑若無奈解釋。


  想要把身上這隻小家伙抓下來,可對方的爪子像是牢牢焊在她的身體上一樣,任她怎麼拉扯都不下來。


  “嘶,當真是稀奇。”方鈺摸著下巴,“它想幹嘛?”


  沈桑若也摸不清竹熊幼崽的意圖,隻能感受到它對她沒有攻擊性。


  小家伙一路往上爬,直到到了她腰間的位置時,開始不斷用頭拱她。


  不是很用力,她甚至能感覺到它軟乎乎的腦袋。


  但一直這樣被拱下去也不是個事,她便將腰間放置的東西都拿出來,包括乾坤袋和儲物袋。


  然後竹熊果然停下了動作,繼續向她拿著儲物袋的那隻手爬去。


  “我好像知道它為什麼跟著我了。”她將儲物袋中剛砍的血淚玉竹取出,遞到竹熊的爪子中。


  小家伙抱住血淚玉竹就咔嚓咔嚓的啃,如玉般的竹身,也被它三兩下啃完。


  沈桑若有些驚奇,它竟然能隔著儲物袋聞到其中竹子的清香味。


  “原來是想吃竹子了。”方鈺恍然大悟道,“小家伙嘴還挺挑。”


  周圍全是竹子,它卻隻吃血淚玉竹。


  “那它為何不去上面,那裡一大片都是血淚玉竹。”方鈺又道。


  沈桑若指了指竹熊,示意他看它那四隻又胖又短的腿。


  方鈺:“嘶……”


  好吧,不是人家不想,是人家爬不上去。


  沈桑若趁著它忙著啃竹子,將它從身上抱下來,又往它懷裡多塞了幾根血淚玉竹。


  “這下應該不會跟著我了,走吧。”


  然而她剛走出去幾步,那竹熊嗷嗷叫著,一隻爪子抱著血淚玉竹,又如同“豬突猛進”一般向她奔來。


  還試圖再往她身上爬。


  “難道是我給的還不夠多?”沈桑若凝眸沉思。


  她望了望那邊的高臺,對著方鈺道:“你在此處等一下,我將它送去上面。”


  這些它總不會覺得不夠了吧,整片竹林都是它的。


  她彎腰將小團子抱起來,還趁機摸了兩下,身上的毛和呦呦一樣順滑,但抱著比呦呦更柔軟些。


  嗯,沈桑若將其原因歸結於竹熊太胖了。


  好在還在她能承受的範圍內,將它帶上高臺,也不算太費力。


  如果不是此刻情況特殊,竹熊這蠢萌的模樣還是挺討喜的。


  將竹熊放下後,她便轉身離開。


  小家伙看著一片血淚玉竹,兩眼直放光,迫不及待地掰了好幾根送入口中,轉頭時,才發現沈桑若不見了。


  它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血淚玉竹,又看了看沈桑若離開的方向,差點就將自己搖成撥浪鼓了。


  一雙黑眼圈裡竟然流露出糾結的神色。

同類推薦

王府幼兒園 已完結
"平遠王府一門忠烈,全部戰死沙場。 家中隻留下了年輕的平遠王和一堆既金貴,又難伺候的……忠(xiao)烈(zu)之(zong)後(men)。 平遠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快穿好孕:嬌嬌靠生子被大佬獨寵 已完結
"“把林妃拉出去杖斃!”   “皇上,皇上饒命啊!都是陳太醫,這一切都是陳太醫的錯,是他告訴臣妾有喜,臣妾才告訴皇上的。臣妾冤枉啊!皇上!”"
雙璧 已完結
明華裳是龍鳳胎中的妹妹,因為象徵祥瑞還年幼喪母,鎮國公十分溺愛她,將她寵得不學無術,不思進取,和名滿長安的雙胎兄長截然不同。
我養了落跑夫君的兒子 已完結
"我的夫君帶著他的小妾跑了,丟下了他們的孩子,為了他們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盯著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孩子走過去,說:「別怕,母親養你,你要記得日後為官定要清廉,貪官汙吏必誅之。」"
穿成氣運之子的親妹妹 已完結
"蘇念穿越之初,以為自己手握種田劇本,平平無奇農家女,神農血脈奔小康。 不想一朝畫風突變,種田變修仙,她終於可以如願當個小仙女了!"
眉心如鐵 已完結
"嫁給鍾無昕三年,他寵我如命。 他許諾永不納妾,他說此生絕不負我。"
王爺,請與我和離 已完結
追了傅止三年,全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話。結婚三個月,他從不碰我,他把林絮絮帶到我面前說,「你哭起來太難看了。」 喜歡他太累了。
摘月亮 已完結
"新婚日,我與花樓娼女錯換了花轎。 當我發現不對要揭開蓋頭時,眼前出現了彈幕: 【惡毒女配還不知道花轎是男主故意換的吧!】 【我覺得她挺可憐的,自己的未婚夫為了心上人換了花轎,本該是侯府世子妃,卻錯嫁給商人之子。】 【前面的別急著可憐她,男女主都洞房了,她還要逼男主將女主送回花樓,男主不肯,她就瘋狂報復,當真可惡。】"
穿成美媚嬌幫仙尊渡劫後 已完結
"每次穿世界,凝露都長著一張又美又媚又嬌的臉。 任務目標每個世界都對她一見鍾情。 世界一:冰清玉潔按摩師 世界二:貌美如花小知青 世界三:明眸皓齒未婚妻 待續……"
我斷情你哭啥?假千金帶飛新宗門 已完結
這是誰啊,犯了什麼大錯,竟被關到幽禁室來了?”   “沈宗主的那個假女兒沈桑若啊,聽說她嫉恨宗主近年才找回來的親生女兒白沐沐,故意把白沐沐推下山谷了。”   “啊,白師妹身子那麼差,得受多重的傷啊,她怎能如此狠心!”   “她還死不承認,凌霄真人發了好大的火,所以就把人扔到這幽禁室來了。”   “這幽禁室內布有強大陣法,便是心智堅定如元嬰修士,待上幾日也會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哼,活該!”   “噓,別說了,有人來了。”   幽禁室的門被打開,一道光亮照在室中滿臉恐懼的少女身上。
夫君詐死,我反手活埋燒棺材 已完結
"成婚不過三個月,將我捧在手心的夫君意外離世。 婆母趴在夫君棺椁上哭嚎大罵,"
爽文女主拒絕美強慘劇本 已完結
"白穂最近粉了個寫仙俠文的太太。 太太文筆好,劇情好,奈何是個刀子精,且專刀美強慘。"
這病我不治了 已完結
"我從藥谷歸家時,發現妹妹跟馬夫苟合,染上了花柳病。 我想側面提醒妹妹,全家卻誤以為得病的是我。 「怪不得你手上有一片紅腫,得了這種髒病怎麼還有臉回家?真惡心!」 「說去藥谷學醫,實際上是被千人騎去了吧?顧家沒有你這種丟人的東西!反正你也嫁不了了,把與宋家的婚事讓給你妹妹吧。」"
醫香丫鬟 已完結
"前世,小姐得了花柳病,大婚之日推我去和姑爺圓房。我生 下兒子,又治好她的病,她卻怪我恬不知恥爬上姑爺的床。 她搶走我的兒子,把我扔到貧民窟。"
雪晴 已完結
"在我入宮為妃前,丟失十六年的妹妹突然回來了。 爹娘喜極而泣,極盡彌補。 她跪在爹娘和我面前:「我吃了這麼多苦,姐姐難道不能讓讓我,把入宮為妃的機會給我嗎?」 爹娘滿懷愧疚跟我說:「你妹妹受了這麼多年苦,這是我們欠她的。」 我深以為然地點頭:「我們是親人,既然妹妹想要就給她吧。」 妹妹一臉驚喜,怕我後悔,讓我賭咒發誓。 我心中暗自發笑,為什麼都重生了,這個妹妹還是這麼蠢?"
月明千裡 已完結
"瑤英穿進一本書中 亂世飄搖,群雄逐鹿,她老爹正好是逐鹿中勢力最強大的一支,她哥哥恰好是最後問鼎中原的男主 作為男主的妹妹,瑤英準備放心地躺贏 結果卻發現男主恨她入骨,居然要她這個妹妹代替女主和草原部落聯姻,嫁給一個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
瘋批公主殺瘋了,眾卿還在修羅場 已完結
第1章 什麼主角 什麼劇情?都該去死! “唰!”   珠簾垂墜,燈火中泛著瑩潤光澤,金鉤羅賬,朦朧不失華麗。   雕花大床上,一道身影猛然掀開被子坐起,披散的發絲肆意飛舞,沙啞的聲音滿是嘲笑:“荒唐!”   蕭黎死了,但她好像又活了。   她穿進了一本不知道哪個年代的書裡,變成書中一個惡毒配角,被迫經歷了她的一生。   被利用、戀愛腦、被玷汙、懷孕、瘋魔、血崩而死!   簡直荒謬至極!
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已完結
"小說中的男主,在真正強大之前,一般都命運坎坷悲慘,但有一些過於悲慘,與常理不符   顧朝朝作為男主的各種貴人,任務就是幫助男主避開磨難,把男主當孩子一樣仔細照顧   隻是漸漸的,她發現自己把男主當孩子,男主卻不這麼想"
問渠 已完結
"我愛上了那個清冷至極的太傅,但太傅眼裡隻看得到容蓁,我的皇妹。 我和皇妹被人擄走的那日,他選了皇妹,扭頭對我說了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句有溫度的話:「清樂公主,容江某去去就回,你一定要好好的。」"
情愛皆為登雲梯 已完結
"我的未婚夫婿和兄長對我恨之入骨。 認定我欺辱了他們的白月光。 並在宮宴上揭露了我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