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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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放寬心,此事王府會給你一個交代。」


眼底沉黑如墨,耳尖卻泛著紅。


 


這一子,我落對了。


 


王府的馬車將我送回了暗香閣。


 


臨走時,他將一串珊瑚手釧戴在我腕間。


 


「安心養傷。」


 


馬蹄揚起陣陣飛煙,我望著馬背上的背影無聲笑了笑。


 


唾手可得之人差點在眼皮子底下消逝——


 


他便是等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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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眸冷笑。


 


林芷蘭,洗幹淨脖子在府上等著我吧。


 


6.


 


阿嬤站在門前把我扶了進去。


 


責備的話還沒說出口,眼眶先湿了。


 


最後也隻是顫著手摸了摸我的頭發。


 


「明珠,疼不疼?」


 


阿嬤,我疼。


 


可看著阿嬤兩鬢細密的銀白,還是搖了搖頭。


 


「阿嬤,我不疼的。」


 


受傷這段日子,瑤娘和芸娘每日換著照顧我。


 


又常常因為要燉什麼滋補湯品而爭論拌嘴。


 


倒是平日裡最灑脫的如煙娘子見著我就哭。


 


「老娘仔細養了十幾年的皮子就是讓你這樣糟踐的?」


 


娘子心疼我,我知道。


 


換藥的手輕柔得仿佛羽毛滑過心尖,酸酸漲漲。


 


此事是我理虧,隻得不住地討饒賣乖。


 


被娘子們精細地養了大半個月,連腰肢都粗了不少。


 


在瑤娘同芸娘爭辯是做蓮子羹清火還是紅棗羹養血的時候,秋露說承安王的車駕朝暗香閣來了。


 


我將臉上撲了些脂粉,看起來像是沒好全的模樣。


 


他說,今日是來替我贖身的。


 


脫了賤籍就隨他入王府。


 


「金玉奴可是我們暗香閣的搖錢樹。」


 


「樓裡的姑娘們年老色衰,可就指著金玉奴呢。」


 


「王爺若是喜愛金玉奴,一萬兩白銀便由王爺去了。」


 


這是我早前同阿嬤商量好的,盡管獅子大開口就是。


 


魏淵能拿錢換人就絕不會再橫生波折。


 


有了這一萬兩,阿嬤和娘子們幾年裡便可生計無憂了。


 


風中隱隱傳來桂花香,竟又是一年秋。


 


王府的轎輦在門前候著,我將暗格裡的錦盒交給了阿嬤。


 


裡面是我攢的體己錢。


 


我讓阿嬤關了暗香閣,拿著我的贖身錢,再買些僕婦。


 


帶著娘子們去京郊宅子裡過尋常婦人的清闲生活。


 


門前的婢女已在催了,我跪在她面前。


 


多謝阿嬤和娘子們的養育教誨之恩。


 


身後傳來低低的抽泣聲,我抬手拂去臉上的濡湿。


 


為人妾室,不過一身桃紅,一頂小轎。


 


隻可惜了芸娘箱底那件給我繡了幾年的嫁衣。


 


竹子落雪壓彎的脊,消融後尚能扶搖直上。


 


甄明珠,且看來日。


 


7.


 


草長鶯飛裡,承安王親迎金玉奴為令宜夫人。


 


玉京城內沸沸揚揚議論了些好些時日。


 


有說皇室子弟如此大張旗鼓迎一妓子入門有傷體面。


 


有說承安王豔福不淺,嬌妻美妾在側,坐享齊人之福。


 


也有說金玉奴心機深重,一曲婆娑舞不過是待價而沽。


 


天子腳下,自是不缺茶餘飯後的談資。


 


轎輦還是如春日宴那天一樣停在王府側門。


 


魏淵大手一揮,將我從正門抬進了王府。


 


我伸出指尖獎賞似的撓了撓他的掌心。


 


紅絲綢下,我看見魏淵臉上掛著和煦的笑。


 


我悄聲問他:「王爺今日可開懷?」


 


「得金玉奴,必金屋藏之。」


 


還好喜帕遮住了我臉上的嘲弄。


 


情愛最是過眼雲煙,我志不在此。


 


月上枝頭,滿目紅綢,龍鳳燭光跳動。


 


「今朝,這杯合卺酒,妾與王爺共飲。」


 


他眼眸猩紅,欺身攬住我。


 


「本王等今夜良久。」


 


一切水到渠成。


 


這夜,抱玉軒叫了三次水。


 


第二日,秋露伺候我洗漱時一直默默垂淚。


 


傻子,有什麼好哭的。


 


比清白之身更重要的,且多著呢。


 


該去給王妃請安了。


 


不知看到我這隻雀兒,高高在上的鳳凰還能否氣定神闲。


 


「妾請王妃安。」


 


如春日宴那般,我跪在她面前。


 


不同的是,那時我故作瑟縮畏懼。


 


現在我挺直脊背露出頸上的紅痕。


 


果然見她瞳孔收縮,端著茶盞的手微顫著。


 


「賤婦!」


 


茶盞碎裂在我膝前,碎片劃破我的裙裾。


 


我仿佛看見了當日她是怎樣下令撕碎阿娘衣裳的。


 


可我不是從正妻變成侍妾的阿娘。


 


任憑她是王妃也不能像她母親發賣打S我阿娘那般處置我。


 


請安後她以祖制壓我,喚我去正院晨昏定省立規矩。


 


布菜時故意灑在手背上的甜湯,站在樹下給她打扇的烈日。


 


徹夜抄寫的佛經,針法緊實的繡帕。


 


磋磨了月餘,新婦的規矩便是立完了。


 


魏淵暗地裡給我撐腰,不在軍營時便日日宿在抱玉軒。


 


或是看我撫琴,或是與我對弈,又或是教我調香。


 


夜夜痴纏,情到濃時總是一聲一聲喚我嬌嬌兒。


 


王府裡的婆子婢女們私下裡說令宜這樣的恩寵怕是要抬側妃的。


 


話都能傳到抱玉軒來,想來正院也是有耳聞的。


 


以林芷蘭睚眦必報的性子,不知道又要幹出什麼蠢事來。


 


果不其然,晚間的膳食送得比平時晚了半個時辰不說,還淨是些殘羹冷炙。


 


我衝送飯食的內侍挑了挑眉。


 


讓秋露提上食盒,帶著身強力壯的婆子去了大廚房。


 


8.


 


「將膳房砸了。」


 


我給秋露遞了個眼色。


 


就見她叉著腰中氣十足地指桑罵槐。


 


「莫非是王府捉襟見肘,連我們夫人的份例都供不上了?」


 


「夫人院子裡都敢短了吃食,那侍妾娘子們那裡豈不是饅頭鹹菜?」


 


「定是你們之中有碩鼠中飽私囊。」


 


膳房的人跪了一地,有靈巧些的急匆匆就跑去前院找主事。


 


今日若不直接打上門來,依著林芷蘭這不咬人淨惡心人的手段。


 


往後我豈非日日都要節衣縮食?


 


魏淵帶著林芷蘭來的時候——


 


我正悠哉坐在圈椅上指揮著婆子們砸那口鐵鍋。


 


「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朝魏淵投去幽怨的一眼,忙行禮請罪。


 


「王妃,王府是不是虧空了?」


 


「怎的妾連飯食都吃不飽?」


 


她沒料到我將這事兒鬧到明面上來,臉色憋得青白。


 


魏淵警告地睨了我一眼,將我拉了出去。


 


這是生氣了?


 


「王爺,妾沒吃晚膳,沒力氣走了。」


 


他陡然停住將我抱起,我伏在他肩上輕聲哄他。


 


「王爺待妾真好。」


 


他知道我要林芷蘭下不來臺。


 


正妻的體面,王妃的尊貴,又如何?


 


如煙娘子曾說阿娘最蠢的是信了男子的良心。


 


寵愛在哪裡,是非便是在哪裡。


 


不知慕容氏可曾教過她的女兒?


 


那夜過後,我的餐食份例再沒出過錯。


 


偶爾魏淵會打點膳房給我加些份例外的菜,我便笑納了。


 


大大方方的求,坦坦蕩蕩的受。


 


金玉奴該是吃最好的飯食,穿最精貴的緞子,戴最耀眼的珠釵。


 


直至此念頭在他心頭發芽,扎根,長成參天大樹。


 


自從那日膳房過後,我有好些時日沒見著林芷蘭了。


 


連拿捏我的請安都免了。


 


直到鎮北將軍府請來了好幾位御醫在府裡頭候著。


 


我才知道林芷蘭病了。


 


魏淵臉色不太好看,這是對鎮北將軍府把手伸到王府裡不滿呢。


 


隻是林芷蘭這一病,中秋夜宴的差事就落到了我的頭上。


 


「姑娘,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我捻著手裡的信,輕笑一聲。


 


是啊,太巧了。


 


9.


 


夜裡,我纏著魏淵撒嬌。


 


「若非王爺垂憐,妾怕是這輩子都見不到這麼多權貴。」


 


「王爺您疼疼妾吧。」


 


他握著我的細腰哼笑幾聲。


 


大抵是被我說動了,又或是怕我搞砸了丟了承安王府的臉面。


 


第二日他就遣人送了位李嬤嬤來抱玉軒。


 


李嬤嬤精明能幹,宴會一應安排也是有條不紊的。


 


按理說此番夜宴該是要君臣盡歡的。


 


奈何天子沉疴難愈,宮宴便也取消了。


 


原想著隻需宴請封地屬臣及女眷。


 


沒料到王府會迎來不速之客——


 


林尚書攜家眷來訪。


 


我猝不及防見到了那個讓阿娘有苦難言,有冤難伸的罪魁禍首--林質。


 


緊攥著手心,任護甲刺入血肉維持著表面的平和將人迎到花廳。


 


「娼婦迎客簡直是玉京的笑話。」


 


林質探究的目光落到我臉上,很快又移開了。


 


我坦然由著他打量。


 


真才實學的狀元郎偏是要靠著女人裙擺走青雲大道,能有幾分血性?


 


不耐煩再與他們虛與委蛇,我借口疲累回了抱玉軒。


 


喚來了芸娘的小蛇,遞了口信出去。


 


芸娘有個恩客是西域的行商。


 


送了芸娘好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這識人言的黑蛇便是其中之一。


 


剛要脫簪小憩片刻,就見秋露急匆匆進來。


 


「姑娘,花廳出事了。」


 


還未等我踏進花廳,慕容氏劈頭蓋臉衝我一頓呵斥。


 


「娼婦就是娼婦,竟敢在中秋宴上使這些下作手段!」


 


10.


 


我提裙緩步進去,見花廳坐滿了屬臣的女眷。


 


皆是面帶鄙夷地看著我,仿佛是在瞧什麼髒東西。


 


「夫人此話何意?」


 


「刑犯尚且能辯駁幾句,夫人怎好直接給妾定罪?」


 


聽婢女一一說來,我才清楚了始末。


 


花廳的百合花內摻了依蘭粉,混著銅爐內的香,是催情之用。


 


我眉頭微挑,不卑不亢。


 


「花房和庫房的鑰匙並不在妾手上。」


 


話音剛落,迎面飛來的杯盞“砰”的一聲碎在我腳邊。


 


難怪林芷蘭愛拿茶盞砸人呢,原來是言傳身教,耳濡目染。


 


「你這賤婦還敢狡辯,王府內除了你還有誰有這些腌臜東西。」


 


「自你入了府,狐媚主君,頂撞主母,打砸膳房,樁樁件件哪樣冤了你?」


 


「現如今主母病著,竟使出勾欄魅惑的手段勾引主君,你該當何罪?」


 


熟悉的竊竊私語聲又從四面八方響起。


 


淨是翻來覆去的娼婦,賤人,虛張聲勢。


 


陳詞濫調真是惹人厭煩。


 


「王爺尚且沒有給妾定罪,倒是勞煩林夫人管教王爺的後院。」


 


「不知道的還以為林夫人是宮裡的哪位太妃娘娘呢。」


 


隨後又脊背挺直跪在魏淵面前,倔強地看著他。


 


他心知肚明,我若要狐媚惑主根本無需這些。


 


端看他是否忌憚慕容氏身後的鎮北將軍府。


 


又容不容得下慕容氏在王府專橫獨斷了。


 


魏淵避開了我的目光,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骨節分明。


 


「將夫人帶下去,沒本王的允許不準踏出抱玉軒半步。」


 


那個撫著青絲含情脈脈說要將我金屋藏之的人,竟是這麼個藏法。


 


嘖,懦夫。


 


「王爺容稟。」


 


李嬤嬤在堂下瞧了許久。


 


慕容氏的蠻橫,魏淵的退讓,我的冤屈。


 


這些都會一字不落地傳到皇後耳朵裡。


 


「宴會一應事宜是老奴安排的,夫人身子弱是以隻遣了身邊的婢女幫襯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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