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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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顧辭下藥那晚,我哭了一整夜,也換不回他半點憐惜。


 


第二日,我搬去後院,做了他的妾室。


 


與他情投意合的未婚妻知道後,直接撕毀了婚書。


 


他因此恨我入骨,夜夜對我羞辱折磨。


 


直到我有孕,才有了些許溫柔。


 


可未婚妻的一句「若她S了,可重修舊好」,他就毫不猶豫地給了我一杯毒酒。


 


我毒發而S,一屍兩命。


 


再睜開眼,我回到了和他相識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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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夜幕時分,房門被推開。


 


顧辭走了進來,一身森然冷意,看我的幽深目光中是毫不掩飾的恨意。


 


和往常一樣,他幾下撕扯開我的衣衫,按在床榻上,肆意地折騰起來。


 


我咬著唇默默承受,心裡明白,他又在莊雨眠那裡受了冷言冷語。


 


要把心中所有怨恨都發泄在我身上。


 


我不敢也不能反抗,因為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可今日不知為何,疼得那麼厲害,尤其是胸口,似有一把刀在攪,痛徹心扉。


 


我終於忍不住哀求:「公子求你了,輕一些,我真的受不住了。」


 


「受不住?」


 


他抬頭看我,染了情欲的緋紅的眼中閃過嘲諷,扯了扯嘴角。


 


「梁思雪,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好疼,真的好疼,求你……」


 


我哽咽著,眼淚簌簌而落。


 


他鉗住我的下巴,狠狠吻了起來。


 


「疼?當初你給我下藥,不就是想我這麼對你?梁思雪,這是你應得的。」


 


眼淚和哀求愈加激起了他心中的恨,帶著懲罰的恨意,永無盡頭。


 


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心中隻反反復復回蕩著一句話。


 


這是你應得的。


 


2


 


我是顧辭母親顧夫人的遠房親戚,因家窮又父母早亡,前來投奔。


 


顧夫人礙於顏面,收留了我。


 


在府中第一次見到顧辭,我就忍不住心生愛慕。


 


他性子冷清,貌如謫仙,卻又驚才絕豔,文章寫得連皇帝都大加贊譽。


 


不知有多少女子傾慕於他,他卻隻對內閣大學士家的小姐莊雨眠情有獨鍾。


 


莊雨眠同樣名滿京城,曾說隻會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明白自己不及莊雨眠萬一,始終將情意深藏心底。


 


直到那年,顧夫人要將我許給年逾六旬的國公爺做填房。


 


我走投無路,又難掩對顧辭的情意,給他下了情藥。


 


那一晚,我哭了整夜,也換不來他半點憐惜。


 


往日那麼清冷如玉的人將我圈在身下,像是瘋了一樣。


 


第二日,我搬進了顧辭的後院,做了一名侍妾。


 


莊雨眠知道後,直接撕了婚書。


 


顧辭在莊府門口求了三天三夜,最終讓心愛之人軟了心。


 


他們的婚事如期舉行。


 


可洞房夜,顧辭就被趕了出去。


 


莊雨眠說髒了的男人,不配跟自己睡在一起。


 


之後無論顧辭怎樣討好哀求都不為所動。


 


他因此恨極了我,每個不能見莊雨眠的夜晚就來折磨我。


 


我在他身下哭得喘不過氣來,求他寫一封休書,將我遠遠打發走。


 


他卻隻是凝眸冷笑:


 


「梁思雪,做夢也別想離開,你欠我的,永遠還不清。」


 


3


 


夜裡顧辭折騰得太狠了,等天亮我去請安時,他和莊雨眠已陪著顧夫人在用膳。


 


見我進來,顧夫人將手中的筷子一摔,怒罵道:


 


「好個賤婢,越發沒有規矩,過來跪著侍奉。」


 


聽到「跪著」時,莊雨眠的嘴角微微勾了勾。


 


而顧辭始終垂著眸,面色平靜。


 


我跪在桌邊,伺候著他們。


 


聞到早飯的氣味,五髒六腑又翻湧起來。


 


眼前一陣陣發黑。


 


「這麼慢,湯都涼了。」


 


隨著一聲喝斥,顧夫人將整碗湯潑在我身上。


 


而我再也忍不住,狼狽地倒在地上。


 


陷入黑暗前,隱約聽到有人叫了聲我的名字,將我接進了懷裡。


 


再次醒來時,已躺在臥房的床上。


 


而顧辭坐在床邊,如墨的眸中映著明明滅滅的燭火,正一瞬不瞬地望著我。


 


我嚇得劇烈一抖,連忙撐起身。


 


「對不起公子,我不是故意昏倒的,這就去給夫人賠罪。」


 


「別動。」


 


他握住我的肩膀,卻沒有用力,輕輕又將我按回床上。


 


「你有了身孕。」


 


身孕?


 


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心中先是歡喜,但很快又被恐懼替代。


 


「公子,」我小心翼翼地想去拉他的衣擺,卻又不敢,「求求你留下這孩子吧,我……我絕不會給你和夫人添亂。」


 


燭火下,他修長的睫毛閃了閃,從袖中取出了什麼,放在我唇邊。


 


「張嘴。」


 


我頓時緊張得心口狂跳。


 


但在他面前,我向來無力反抗,隻能認命地張開嘴。


 


可入口的是濃濃的桂花香。


 


「好吃嗎?」


 


我茫然點點頭。


 


他淺淺一笑,眉眼間似有溫柔。


 


「都說有了身孕的女子最愛挑嘴,我記得你以前喜歡桂花糖,就買了些。」


 


這是我從沒見過的顧辭。


 


更不曾想到,他會記得我喜歡桂花糖。


 


「好好把孩子生下來,嗯?」


 


他眉眼依舊是軟的,抬手摸了摸我的頭。


 


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


 


4


 


顧辭時不時過來,細心詢問我的飲食起居。


 


還命人在院子裡栽了我最喜歡的蠟梅。


 


轉眼冬至,下了一天雪,入夜時,梅花悄然開放。


 


我欣喜不已,想去折一枝。


 


可不小心腳下一滑,還不待反應,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撈進懷裡。


 


「都要做娘的人了,還這麼不小心。」


 


是顧辭。


 


長眉微蹙著,臉上滿是責備。


 


我本能地害怕,低下頭不敢看他。


 


「我錯了,以後再不敢了。」


 


他似乎嘆了口氣,將我攔腰抱起,口氣溫和了許多。


 


「往後要小心。」


 


進了屋,他把我放到床榻,又欺身覆了上來。


 


眸中的光亮得嚇人。


 


這是他動了情的樣子,熟悉又恐懼。


 


我忍著顫抖,緊緊護住肚子。


 


「公子,不……不行。」


 


他眼中蕩開一片晦澀的氤氲,扣住我的手腕,壓過頭頂。


 


「大夫說過了四個月就可以了。」


 


之前的夜夜折磨又浮上眼前,我的淚水奪眶而出。


 


「不,求求你了,公子。」


 


「別怕,我會很輕的。」


 


他嗓音啞得厲害,垂頭吻去了我眼角的淚珠。


 


這一夜,我才明白,原來床榻間並不隻有疼痛和羞辱,還能這般無盡纏綿。


 


而他也可以這麼溫柔繾綣。


 


當我忍不住心酸落淚時,他第一次停下來輕聲哄我:


 


「乖,不哭了。」


 


天亮醒來時,顧辭已經不見了,仿佛昨夜隻是一場夢。


 


我起床收拾衣物,發現了幾頁散落的紙。


 


上面是顧辭雋秀的字跡,寫的全都是名字。


 


有男孩的,也有女孩的。


 


我再次潸然淚下。


 


原來,他也真心盼望著這個孩子。


 


5


 


幾天後,顧辭再來時,說皇帝派了差事,要離京一段時間。


 


他將伺候的人都叫來,事無巨細交代了一番,又對著我招了招手。


 


「我要走了,不跟我說點什麼?」


 


在他如水的目光下,我訥訥開口:「公……公子一路順風。」


 


他歪頭笑了笑,「隻有這個?」


 


我有些不知所措。


 


忽地,他扣住我的後腦,吻了過來。


 


「安心等我回來。」


 


可一晃三個月,我等來的不是顧辭,而是端著藥碗的莊雨眠。


 


「這是阿辭給你的,送你跟孽種上路,喝了吧。」


 


我大驚,護住肚子,向後退了幾步。


 


「不,公子說過,讓我好好生下孩子。」


 


「梁思雪,你一個靠下藥爬床的賤人,真以為能給阿辭生孩子?」


 


莊雨眠大聲冷笑著,看我的目光裡不屑夾雜著恨意。


 


「我雖然從不把你當個東西,但你一直在這,終究礙眼。


 


「前不久,我給阿辭寫了信,說隻要這個世上再沒有你跟那個孽種,我就能跟他重修舊好。


 


「他很快回了信,讓人熬碗藥給你。」


 


我徹底呆住了,待緩過神來,轉身就想跑。


 


「都愣著幹什麼,把藥給她灌進去。」


 


莊雨眠對著身後的奴僕們揮了揮手。


 


他們衝了過來,將我按在地上,撬開我的嘴,將整碗藥倒了進去。


 


很快,排山倒海般的疼痛襲來,身下血流如注。


 


腦中閃過的全都是顧辭的影子。


 


喂我吃桂花糖的他,溫柔讓我生下孩子的他,給孩子取了許多名字的他,吻著我讓我等他回來的他……


 


可所有的一切,都抵不上莊雨眠的一句重修舊好。


 


我緩緩閉上了眼睛。


 


6


 


「發什麼呆,夫人正等著呢。」


 


耳邊突然傳來催促聲。


 


我猛地回神,發現自己正站在院門口,旁邊一臉不耐煩的正是顧夫人房裡的大丫鬟。


 


「鄉下來的,就是上不得一點臺面。」


 


她撇了撇嘴,將我推進屋。


 


屋裡,坐著個打扮華貴的婦人。


 


我看著那人,眨了眨眼。


 


這一切,怎麼跟我第一天投奔到顧府那麼像。


 


那婦人並不是顧夫人,隻是陪嫁來的有臉面的嬤嬤。


 


當初的我不明所以,進門就跪地行禮,被人嘲笑了很久。


 


顧夫人更因我將下人當成是她,心生怨恨。


 


如今,這一幕重現,難道自己是重生了?


 


「見著夫人,怎麼還不行禮?」


 


身後的丫鬟催促著。


 


我低下頭,輕聲回:「姐姐把一個奴僕說成是夫人,可是犯了不敬之罪。」


 


那丫鬟眼睛閃過驚訝,連忙笑了起來。


 


「表小姐莫怪,是我一時起了貪玩的心思,這就去請夫人。」


 


過了許久,顧夫人才來。


 


和前世一樣,她心裡嫌棄我,但礙於顏面,答應收留我。


 


正說著話,外面傳來一個聲音:


 


「公子回來了。」


 


我的心一下子狂跳,全身止不住地抖。


 


前世我進府那天,顧辭在宮中當值,並不曾出現。


 


怎麼這一世回來了?


 


就在我驚疑不定時,顧辭走了進來。


 


還是那副舒朗出塵的模樣,目光淡淡落在我身上。


 


顧夫人笑了起來。


 


「她叫梁思雪,是我一落魄親戚家的孩子,如今投奔而來,往後就暫住咱們府上。」


 


顧辭點點頭,輕聲說:「見過思雪妹妹。」


 


我緊握著袖子的手又是一抖。


 


前世他對我向來冷漠,隻稱呼「梁姑娘」。


 


為何現在又叫「思雪妹妹」?


 


我連忙站起身行禮,「思雪卑微,實在當不起公子的這聲妹妹。」


 


顧夫人也趕緊說:「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不用這麼稱呼。」


 


顧辭愣了愣,垂下了眼眸。


 


「對不住,是我唐突了梁姑娘。」


 


顧夫人並不想我再跟顧辭說話,隨意將我打發走了。


 


回到了那間熟悉的屋子,我關緊房門,呆愣良久。


 


自己竟然重生了,真恨不能立時離開顧府。


 


可現在我身上一文錢也沒有,在京城也沒親戚朋友。


 


離開這又如何生活?


 


兩年後,顧夫人會把我送去做填房。


 


還有時間慢慢謀劃。


 


至於顧辭,前一世,是我先傾慕他,下藥害他,才招致他恨我入骨。


 


這一世,我再不會招惹他。


 


形同陌路,才是我和他最好的結果。


 


我這麼打定主意,可晚上,他院裡的小廝送來了一盒點心。


 


「公子說,這都是京城有名的點心,表姑娘嘗嘗,有什麼喜歡的,公子再去買。」


 


我打開盒子,裡面全是精致的糕點,放在中間的是桂花糖。


 


桂花糖。


 


心突然疼了起來。


 


我蓋上蓋子,將整盒點心遠遠放在角落。


 


桂花糖現在之於我,大概隻有苦澀。


 


7


 


我整日深居簡出,除了給顧夫人請安,就在屋子裡刺繡,想靠著繡品攢些錢。


 


這天正繡著,有丫鬟來說,顧夫人要見我。


 


我匆匆趕去正堂,發現顧辭也在。


 


自入府那日起,我再沒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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