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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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年誰啊?不認識,聽說箭射的很好,節目組請他上去射箭的嗎?(狗頭)


  沒什麼代表作,以前演了一部青春片,我跑去扒了一下,演技一般,估計又是一個靠臉的花瓶


  密室解碼這麼燒腦,席年玩得來嗎,嚴渡可是s大畢業的高材生,節目組怎麼想的,就讓一個新人頂了嚴渡的位置,不是吧不是吧?


  我覺得席年上去連第一關都闖不過,啊啊啊氣死了,超級想看嚴渡的


  嚴渡是娛樂圈裡的老前輩,雖然不走偶像路線,但粉絲群體龐大,國民度很高,現在有人傳出席年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藝人搶了他的名額,網友不炸才怪。


  年糕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集體出動去反黑了,想把那些黑帖給壓下去,奈何悠悠眾口堵不住,再加上席年確實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作品,唯一的一部電視劇也因為年紀尚輕而沒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導致網友幾乎都認定了他是靠臉紅起來的花瓶明星。


  什麼?你說席年拿下了星運會的比賽冠軍?


  不好意思,混娛樂圈看的是演技,是作品,箭射的好隻在體育圈管用,出門左拐謝謝。


  年糕簡直快氣炸了,雖然說人紅是非多,但席年才剛剛出道沒多久,就算想有作品也得有機會才行啊,再說了,想邀請誰是節目組的事,為什麼要怪席年??


  大概網上掀起的罵戰太嚴重,更甚者有網友齊齊跑到節目組官微底下喊話,讓他們改請嚴渡,《密室解碼》的導演迫不得已發布了一條微博,解釋嚴渡是因為電影檔期衝突而沒辦法來參加節目,所以隻能臨時換人,並不存在搶位的事,希望大家能期待下期的節目。


  而隨後嚴渡也點贊轉發了這條微博,證實所言非虛。


  年糕恨不得掐著黑粉的脖子晃:你們看清楚了,是因為嚴渡檔期衝突所以才沒辦法參加節目,別什麼屎盆子都往席年腦袋上扣,他一個小糊豆受不起!!!


第23章 害他永遠不可能害他


  別人都希望自家愛豆能大紅大紫,隻有席年的粉絲,天天把小糊豆掛在嘴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糊穿地心,一度讓網友覺得她們是披皮黑。


  因為這出鬧劇,沒過多久,《密室解碼》節目組就公開了邀請名單,除了幾名常駐隊員之外,另外還有三位特邀嘉賓。


  第一個是古偶男神白易成,他出道七八年一直不溫不火,但前段時間主演了一部大ip男主劇而一夜爆紅,靠著熒幕前俊逸瀟灑的形象圈粉無數,小女生見了就會捧心嗷嗷嗷犯花痴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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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個是女演員喬芷,她算是黑紅起家,因為背後經紀團隊炒作手段了得,通稿滿天飛的吹神顏妖精,一度被譽為宅男收割機,但同樣黑料也層出不窮,典型的超級大花瓶。


  第三個就是席年了,他除了前段時間因為星運會出盡風頭,無論是人氣還是代表作都沒辦法和前面兩個比,所以在網友看來他能上這個節目簡直是走了狗屎運,和喬芷一樣是個花瓶。


  嗯,會射箭的花瓶。


  不知道是不是節目組為了噱頭故意為之,僅一個席年就引起爭論無數,更何況還加上喬芷這個半黑半紅的女明星,把網友直接氣的吐出了三升心頭血。


  我吐了,節目組是不是沒人請了,找這倆貨上去幹啥?


  這麼一對比,席年的水分含量也太大了吧,咖位明顯不夠看啊,是不是走後門上去的


  仗著有背景就往上蹿,綜藝也不是瞎上的,聽說這次劇本要嘉賓各自分開組隊,他萬一落單,能不能走出去都是問題


  完了完了,一共三個嘉賓,倆都是拖後腿的,白易成可怎麼辦啊,保護我方小白白!


  《密室解碼》對外以高燒腦、高驚悚聞名,自從開播以來也邀請了不少嘉賓,但大部分人都铩羽而歸,能通過的寥寥無幾,直白點來說,這檔節目挺暴露智商的,一個弄巧成拙就人設崩塌了。


  席年剛從健身房回來,他洗完澡,隨手擦了擦頭發,然後坐在電腦前打開微博,結果發現喬芷在網上@了他和白易成。


  @喬芷:很高興能和兩位帥哥一起錄制節目,(鮮花)(鮮花)(鮮花)希望能夠合作愉快!@席年@白易成


  發完微博,底下還配了兩張茶裡茶氣的自拍圖,男人看了誇漂亮,女人看了罵綠茶的那種。


  白易成的粉絲分分鍾原地爆炸,覺得喬芷婊氣衝天,而正主大概覺得不太好意思,在底下客套的回了一句話,然後點贊轉發。


  席年不知想起什麼,睨著屏幕若有所思,就在這時,外間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他回神,然後起身去開門,結果發現來人是孫銘。


  席年隻把門開了半邊,壓根沒打算讓他進,靠著門問道:“有事?”


  孫銘和席年已經撕破臉皮了,這次如果不是公司有吩咐,他也不會找上門來,聞言臉色青青白白,然後從公文包裡抽出了一份行程表:“這是節目錄制的時間,老板說明天給你請個助理,打點行程安排。”


  席年骨子裡就不是什麼八面圓滑的人,他接過時間表,掃了眼:“沒別的事了?”


  孫銘一噎,正欲說話,就在這時,眼角餘光忽然發現一個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頭上棒球帽壓的很低,看不太清臉,肩上背著一個黑色休闲包,身形清瘦。


  這套公寓是給公司的藝人安排居住的,而面前這名男子顯然太過眼生,孫銘見狀皺眉,心生疑竇,不由得問了一句:“你是誰?”


  席年聞言看去,卻見來人是陸星哲,下意識站直身形,正準備找個理由把孫銘敷衍過去,耳畔就響起了一道聲音:“我是席年新請的助理。”


  陸星哲略微抬了抬帽檐,陰影錯開,露出一雙令人驚豔叫絕的鳳眼,對孫銘道:“我是席年新請的助理,今天過來幫他收拾行李。”


  請私人助理這種事一般都要過經紀人的眼,但孫銘對手底下的藝人並不上心,再加上懶得管闲事,從來沒考慮過這方面的問題,聞言看向席年:“你什麼時候請的?他有經驗嗎?”


  席年敷衍的嗯了一聲,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順著陸星哲的借口往下說:“前天請的,以前做過私人助理,回頭我把他聯系方式發你,有什麼工作你和他交接就行。”


  孫銘有些暗自惱火,覺得席年太不服管教,但到底是他理虧在先,語氣不虞的道:“人是你自己請的,回頭出了岔子你可別怨我。”


  說完皺眉看了眼陸星哲,然後轉身離去。


  席年見他背影消失在走道,側身讓開位置,陸星哲走進去,然後摘下帽子在指尖打了個轉,笑問道:“你經紀人?”


  席年反手帶上門,然後在電腦前重新落座:“我馬上要去c市錄節目,他過來送時間表,順便找個助理安排行程。”


  陸星哲懶洋洋的半靠在桌沿,聞言笑嘻嘻道:“助理?找我不就行了。”


  席年看了他一眼,心裡有些好笑,右手抵著下巴,遮住了唇角弧度:“撒個謊你還當真了?”


  陸星哲撇嘴道:“我可沒撒謊。”


  他說完拉開隨身攜帶的黑色背包拉鏈,裡面裝著的不再是相機,而是一摞紙質文件,最上面的兩張是明天飛往c市的機票。


  “喏,”陸星哲把機票在他眼前晃了晃,“密室解碼在c市郊區錄制,明天下午兩點的機票,到了之後在湖島酒店住一晚上,剩下的事節目組會安排。”


  他說完,又抽出一疊文件放在桌上:“你如果和山行解約,總得找好下家,圈子裡口碑資源還行的娛樂公司都在這兒了,你自己選。”


  陸星哲當了這麼久狗仔,對娛樂圈私下裡的事不說知之甚詳,但也七七八八,他挑出來的這些公司都是針對席年目前來說最合適的選擇。


  陸星哲做完這一切,然後偏頭看向他,燈光落在眼底,映出一片分明的笑,明明沒怎麼說話,但偏偏就是看出了幾分得意。


  像是在等著大人誇贊的小孩。


  席年原本捏著手機,力道有一瞬間收緊,但睨著桌上的機票和文件,又控制不住的泄了力道,黑色的手機掉落在膝蓋上,發出一聲輕響。


  他沒說話,靜靜看著陸星哲,掩在桌下的手動了動,把手機重新捏住,然後指尖在冷硬的邊緣摩挲了一遍又一遍,片刻後才出聲問道:“你這幾天不見人影,就是去弄這個?”


  陸星哲不知道席年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頓了頓道:“你和山行解約了,總得想想後路。”


  如果席年不去想,他就幫他想,最好把後面剩下的路都鋪的平平整整,一個坎也不要有。


  席年坐在電腦前,身形向後倒入椅背,屏幕上是喬芷的自拍,陽臺的落地窗映出遠處燈火闌珊的夜景,陸星哲就在他身旁,呼吸錯亂間,這一幕仿佛似曾相識。


  席年閉了閉眼,將紊亂的思緒一點點理順,這才看向陸星哲,幾乎讓人察覺不到他剛才的走神:“你真打算當我助理?先說好,工資開不了多高。”


  陸星哲坐在桌邊,輕輕晃了晃腿,聞言滿不在乎道:“我知道你沒錢。”


  糊嘛。


  他說完掃了眼電腦屏幕,結果發現上面是喬芷的自拍,眉梢微微上揚,眼中的笑就帶了那麼點意味深長:“怎麼,覺得她很漂亮?”


  席年似乎是故意氣他,沉思片刻,帶著那麼些考究的回答道:“大部分男人都會覺得她很漂亮。”


  說完卻滑動鼠標,把照片頁面關掉了。


  陸星哲沒想到席年居然真的誇喬芷漂亮,酸的差點原地去世,他忍了又忍,到底沒忍住,直接擠到席年懷裡,面對面坐在他身上,捏住他下巴問道:“那我呢?我很醜嗎?!”


  他眉眼狹長昳麗,笑起來的時候風流又多情,怎麼也和醜字沾不上邊,席年原本不打算搭理,但又怕他從腿上掉下去,伸手攬住了他的腰。


  陸星哲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喬芷的照片,沒由來一陣心煩意亂,他把下巴擱在席年肩頭,埋在男人頸間問道:“你該不會喜歡她吧?”


  席年看了他一眼,修長白皙的指尖落在他柔軟的黑發上,黑與白對比分明,聽不出情緒的問道:“我如果喜歡她,你會怎麼樣?”


  你會怎麼樣?


  陸星哲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他從席年懷裡抬起頭,靜靜看了他片刻,然後毫無預兆捧住席年的臉,低頭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唇間彌漫,席年微微擰眉,卻沒做什麼。


  陸星哲咬了一下,然後就那麼貼著他的唇,維持一個姿勢,好半晌都沒動過,片刻後才緩緩分開,呼吸有些亂。


  陸星哲抵著席年的額頭,緩緩伸出手,用指腹擦掉了他唇上那一點不甚明顯的血痕,低聲問道:“痛不痛?”


  席年搖頭。


  陸星哲喘了口氣,回答他剛才的問題:“你如果真的喜歡上她,我會很嫉妒。”


  很嫉妒很嫉妒。


  席年指尖下落,緩緩摩挲著他的耳垂:“然後呢?你打算怎麼報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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