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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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比起蟠龍寨直接拜堂入洞房,楚家的婚禮流程就太繁復了。


  清早起來,天還沒大亮,先要祭祖拜神,在祠堂裡三跪九叩,祈求老祖宗保佑,又要在廳堂以全副豬羊供祭天地君親師,燒火盆,整車馬,奏樂吹打放爆竹,好不容易出了門,遇上小廟小神依舊要拜,要祭,要上香,路上有恭祝說好話的百姓,還得挨個送紅包。


  這些事自然不會是騎在馬上的新郎官做。


  老二領著老四沿路叩拜,跪的膝蓋都打顫了,老五充當福童,捧著一堆婚嫁器物跟在老大身邊,也累的胳膊酸腳痛,而楚熹準備了四五千的小紅包,用大馬車拉著,等在安陽城裡轉了一圈,到新娘子家裡,愣是一個也不剩了。


  竇十一娘在綢緞莊出嫁,綢緞莊門口擁著一大幫年輕小子,都是十一娘的堂表兄弟,歡歡喜喜的攔下新郎官。


  “想娶咱家十一娘,可沒那麼容易啊!”


  “是啊!沒那麼容易!”


  老大意氣風發,神採飛揚的下馬來,對著一眾堂表兄弟道:“來點痛快的!如何才能讓我進門!”


  新娘子上花轎前,必要三次催妝,可也不好太為難,耽誤了吉時,有那機靈的便道:“得先說出十一娘十一個好來!說完了,咱們傳話進去,看看十一娘她滿不滿意。”


  “十一個算得了什麼!說一百個也輕而易舉!”


  這話可太給竇家長臉,門裡門外都大笑起來。


  楚熹站在人堆裡,也跟著哈哈笑。


  這兩日辛苦歸辛苦,她許久都沒這麼高興過了。


  正想上前去給老大助助陣,人群裡忽然擠進一個高大的身影,是本該在城門處堅守的仇陽。


  仇陽走到楚熹身旁,在楚熹耳邊小聲道:“薛進在西城門外,帶著約莫五百城衛,要見少城主。”


  楚熹笑容不變的問:“他什麼意思,要給我送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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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陽抿唇道:“來者不善,咄咄逼人的架勢,還說隻給少城主兩刻鍾。”


  “行,你拿我的令牌到府裡,把司其和板凳,還有地牢裡那些兵士都調去西城門,我過會就去。”楚熹從腰封裡抽出令牌,遞給仇陽,又說道:“大喜的日子,別驚動太多人。”


  “我知道了。”


  仇陽拿著令牌,擠出人群,翻身上馬,急奔而去。


  仇陽的動靜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老二瞧見了,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便湊過來問楚熹:“薛軍打上門了?”


  “沒有,他就是想打上門,兵士們這會也不甘願啊。”


  新年伊始,萬象更新,輝瑜十二州百姓把初一這日看的比除夕還要重,便是殺豬宰羊也不會在初一動手,何況提著刀劍打仗賣命呢。


  老二松了口氣,又問:“那仇陽來找你做什麼,我看你還把令牌給他了。”


  “一點小事,不要緊,我待會得去一趟西城門,就不跟著回府了,你同老爹還有大哥知會一聲。”


  老大一鼓作氣說出了竇十一娘的一百個好,門裡門外掌聲雷動,喝彩不斷,楚熹也不由鼓掌喝彩:“大哥好樣的!”


  這少城主如今可是安陽城裡最炙手可熱的人物,幾個堂表兄弟互相對視了一眼,將矛頭指向她:“少城主此話差矣,有一百個好的是咱們竇十一娘,怎麼楚大公子是好樣的呢?”


  楚熹腦子裡琢磨著薛進的來意,那句喝彩全然不經心,讓他們一問就給問住了,隻睜大雙目呆呆的望著他們。


  眾人見狀忙起哄:“少城主說錯話!罰酒罰酒!自罰三杯!”


  立刻有竇家人送上三大海碗的烈酒。


  “這……”楚熹咽了咽口水道:“這三大碗灌進肚子裡,我今日也不用幹別的了,要不……讓我到內院給嫂子賠個不是?”


  “還沒拜堂呢,誰是你嫂子呀!”“把你放進去,咱們還能守得住嗎,不行不行!”“必須要喝!必須要喝!”


  老大可曉得楚熹酒量的深淺,連幹三大碗必醉無疑,便大步站上前,豪氣萬千道:“不就是三大碗酒嘛!我替她喝!”


  “新郎官要替,可不是三杯的事了!”


  “那我替!我楚暢和來替!”


  “甭管是誰!替酒就是六杯!”


  百姓們最愛看這種熱鬧,起哄起的更厲害:“少城主!少城主!少城主!”


  安陽城裡沉悶許久,難得有些朝氣,楚熹怎好掃了大家的興致,苦笑一聲,輕盈跳到臺階上:“行!我說錯話了,我自己罰酒!用不著旁人替!就是不知道,這三碗酒喝完十一娘願不願意出門?”


  “這得看少城主喝得幹不幹淨啊,可別全給衣裳喝啦。”


  “流到外面可不算!”


  行吧!喝完這三碗酒,俺楚霸王就要去打虎了!


  楚熹在心中鼓了一把勁,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喝完,滿臉漲紅,眉頭緊皺,緩了片刻才喊出聲:“啊!這也太辣了!能來一盤花生米嗎!”


  周遭看客哄聲大笑,一邊叫好一邊道:“少城主再喝一杯就不覺得辣了!”


  楚熹喝完第二杯,內院裡的竇十一娘派人來傳話,隻四個字:“不許灌酒。”


  老四老五忙大喊道:“還是大嫂會心疼人!多謝大嫂!大嫂快些梳妝!跟咱們回家吧!”


  竇十一娘聽見了,羞得臉通紅。


  三度催妝後,老二揚了一把紅包,帶著老四老五擠進大門:“大哥!快!迎親啦!”


  “你們這是迎親還是搶親啊!”


  “竇老爺!過年好啊!大哥快叫嶽父!”


  小小的綢緞莊裡鬧翻了天,整條街上站滿了百姓,都等著看新娘子上花轎。


  楚熹揉了一把滾熱的臉,緩緩退出人群,朝著西城門的方向走去。


  薛進說隻給少城主兩刻鍾。


  兩刻鍾早過了,眾將士仍不見人。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難免覺得尷尬,何況安陽城裡還那麼熱鬧,爆竹喜樂聲在城門外都聽得真真切切。


  廖三想不明白,他們為何偏要趕在這會來交換俘虜,有心問一問薛進,可看薛進臉色陰沉的像是能下一場雨,就忍著沒湊上前去自討沒趣。


  崔無雖是軍謀,但有雙鷹一般的眼睛,瞥見城樓上的紅衣女子,立即對薛進道:“薛帥,人來了。”


  薛進看了一眼廖三,廖三當即馭馬上前,揚聲高呼:“楚霸王!我們薛帥請你出來一敘!”


  陳統領忙道:“少城主!當心有詐!西北人未必會守咱們關內的規矩!”


  楚熹何嘗不知關外人沒有初一休兵罷戰的規矩,可看著薛軍將士後那幾百名城衛,不得不冒一次險:“仇陽,你帶幾個人跟我出城。”


  楚熹執意要出去,陳統領沒辦法,命人拿來一副甲胄:“少城主穿上這個,以防萬一。”


  “嗯。”


  沒開戰之前,薛進提出議和,楚熹敢毫無防備的跟他照面,如今雙方打了半個來月,她又狠狠截了薛軍過年所用的軍需,就得謹慎小心一些了。


  穿好甲胄,打開城門。


  常州冬寒而無雪,漫天遍地枯暗陰冷,薛進獨身一人朝她走來,黑衣,黑發,襯得面容格外白皙,嘴唇格外的紅潤,天地之間驟然隻剩這一點濃鬱的顏色。


  楚熹這段時間以來也算見過世面了,合臨的謝燕平,沂都的雙生子,還有號稱帝都第一美男的祝宜年,哪一個不是萬裡挑一的姿容。


  可薛進和他們相比還不一樣,薛進的長相富有極強的侵略性,衝擊力,美而不俗,豔而不妖,如果說謝燕平是曲徑深處的白玉蘭,祝宜年是寒峰之巔的青雪蓮,那薛進必然是萬花叢中最奪目的牡丹王。


  真不虧。


  當初能一分錢不花就把他弄到手,是真的不虧。


  楚熹迷迷糊糊的這麼想著,抬手止住仇陽等人,腳步飄忽的迎了上去。


  “大過年的,你找我做什麼。”


  “呵,自然是給你送賀禮。”


  楚熹穿了甲胄,隻露出衣袂和衣擺,如火一般的紅刺進薛進眼眸中,令薛進胸臆裡翻滾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惱怒。


  “送賀禮?”楚熹笑了兩聲道:“我還有事呢,快別繞彎子了,不就是要交換俘虜嗎,人我都給你帶來了,你說吧,還有什麼條件,畢竟你抓的人比我抓的人多,俺楚霸王行走江湖,講究道義,是不會讓你吃虧的。”


  撲面而來的酒氣讓薛進眉頭緊皺,嫌惡的向後退了一步:“你喝了多少酒。”


  楚熹朝他伸出剪刀手:“不多,兩碗!這不是大喜的日子嗎,你還非趕著今日來。”


  “……”


  “快點說呀,你到底有什麼條件,那些辎重我準是不能還你了,昨兒個豬都殺了,這會都擺在桌上了,你要願意,可以進城去喝一杯喜酒,哈哈,就怕你出不來。”


  薛進冷冷的看著她:“你倒是高興的很。”


  “那我,那我非得成天到晚喪眉耷眼的你才滿意?”


  “我真應該把謝燕平帶過來,讓他看看你這沒心沒肺的樣子,他大概就要後悔,把沂江刺殺之事攬在自己身上了。”


  “……嗯?”


  “想必你還不知道,薛軍攻陷合臨後,我問過謝燕平,沂江那場刺殺是不是他動的手,他猜到了幕後主謀是楚家,便替楚光顯抗了下來,我找你議和那日,尚且不知真相,若非安陽寧戰不降,興許我現在還以為,是謝燕平要殺我。”


  謝燕平此舉,楚熹自然是深受感動的。


  可……


  “你突然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楚熹望著薛進眼底深深的寒意,猛抬手打了個響指:“我知道了!你想用謝燕平跟我做交換!你想要我那“天地玄宗,萬氣根本”是不是!”


  薛進昨晚一夜沒睡,睜眼到天亮。


  乍一聽聞楚熹要成婚的消息,他是不信的,他想,那等好色之徒,怎麼會找一個並無美名在外的尋常男子做夫婿,遂派廖三親自去城外查看。


  廖三回來說,安陽城門上張貼著喜字,懸掛著紅綢,紅燈籠一串一串,此等場面,若不是安陽少城主成婚,便是那城主續弦之喜。


  楚光顯對亡妻情深意切,此生絕不會續弦。


  那便是楚熹無疑。


  楚熹當真要成婚了,在十萬大軍圍困安陽的緊要關頭上,她要成婚,隨隨便便的就要成婚。


  除夕之夜,一眾將士在營帳外飲酒作樂,好不快活,唯有薛進獨坐在堂屋裡,胸悶氣短,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廖三那幾句話。


  安陽富戶,林家二公子,他在安陽那麼久,聽都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物,想來是個沒幾分本事,隻會坐在案前扒拉算盤珠子的庸才。


  楚光顯為了選贅婿,耗費不知多少心力,最後居然找了這麼一個庸才,楚熹竟也願意。


  如今楚熹不願意,誰又能逼迫她成婚。


  她當然願意了,區區一個庸才,一個凡夫俗子,能入楚家的門,定是認為自己上輩子沒少積德行善,必會對楚熹做出一副奴顏媚骨、搖尾乞憐的樣子。


  那楚熹和謝燕平有婚約在身的時候,還不忘隔三差五來撩撥他,又豈是能一心一意相夫教子的,招了一個身份低微且不敢管她的贅婿,她往後還不是有天無日,想幹嘛就幹嘛。


  薛進越想越心煩意亂,隻強迫自己不要再想,回房去睡。


  可一閉上眼睛,腦海中自動生成一幅畫面。


  楚熹穿著單薄的紅綢衣,軟綿綿的伏在陌生男子的懷裡,手指輕輕撫著那男子的喉結,嬌滴滴的喚夫君,又說什麼:“老爹都能納妾,我也想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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