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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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熹:“連夜扛火車離開這個星球,再也不會回來了。”


第25章


  “三哥四哥,你……你們怎麼在這,好巧呀!”


  之敏到底機靈,隻短暫的怔了一瞬,便立刻反應過來,裝作毫不知情的偶遇。


  事實上就是偶遇,沒什麼好心虛的。


  思及此處,楚熹也扯出一抹微笑,想同他們打個招呼。


  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麼張口了。依著大夫人叫陸深哥哥陸遊哥哥?未免太肉麻。隨著之敏叫三哥四哥?沒那親戚。雙生爹叫她楚小姐,她合該叫陸三少爺□□少爺,但……尷尬,想想都頭皮發麻的尷尬。


  楚熹憋紅了臉,極為艱澀道:“真,真巧。”


  殊不知她這副神態落到旁人眼裡,就很耐人尋味了。


  陸遊微不可察的輕哼一聲,對之敏道:“為何就你二人在此,僕婢呢?”


  “婉如說她身子不舒服,我便命車馬先將她送回府了,丫鬟們在岸上等著呢,正好遇見三哥四哥,待會走的時候,能不能給我和楚妹妹勻出一輛馬車呀。”


  “不巧。”陸深淡淡道:“我們並未乘馬車。”


  楚熹方才說真巧,他早不言晚不語,偏這會當啷扔出一句“不巧”,怎麼聽都是意有所指。


  楚熹雖然理解雙生子的態度,但在眾目睽睽之下,尤其是薛進的眼皮子底下被嘲諷,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怒氣,正欲回嘴擠兌擠兌陸深,站在不遠處的謝燕平忽而笑道:“扶林不是乘了馬車,待會等他來,請他讓一讓便是。”


  謝燕平這話本是出於好意,想給楚熹和之敏一個臺階下,可寧繁金就不樂意了,心想憑什麼讓馬車的是我寧家,好人卻讓你謝燕平當。


  於是破天荒維護起這個他從來瞧不起的庶弟:“扶林昨個夜裡有些著涼,大夫說受不得風,要是真的病了,我父親那邊問起來,還得請燕平兄去替我辯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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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熹想到昨晚寧扶林那副被排擠孤立的可憐模樣,如何忍心搶他馬車使他生病,忙擺手道:“不用不用,不用麻煩!我和之敏左右無事,闲逛著走回去也是一樣的。”


  她這麼說,反倒鬧得寧繁金有些下不來臺,便轉身伏在欄杆上,裝作觀看河面水戲,雙生子被謝燕平一襯託,也覺得自身言行過於刻薄,沒有再故意針對楚熹,與寧繁金一同看起水戲。


  沉默許久的春山明山兩兄弟這時才開口道:“早聽聞沂都水戲天下一絕,今日一見果真如此。”“是啊,難怪楚小姐連連叫好。”


  楚熹看向他二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目光掃到薛進,神情絲毫未變,仿佛素味平生。


  薛進也笑著,眼底卻寒涼如冰。


  短暫的交火後,齊齊挪開視線。


  之敏看出雙生子和楚熹真的不對付,徹底絕了做紅娘的心思,隻是她陸家不能與安陽聯姻,那三家也休想在沂都的地界上撿便宜,因此對楚熹道:“楚妹妹,我們不跟他們擠,走,我們去那邊玩。”


  能逃離這尷尬的局面,楚熹自然樂不得,抓一把櫻桃便隨之敏跑到了船尾甲板上。


  才剛那女子唱跳半晌,一無所獲,悻悻離去,河面上已然換了另一出戲。二十根竹竿縱橫交錯,織成一張供人踩踏的網,幾個男子身著砍袖麻布衫,用布巾扎著頭,手裡攥著裹了紅布的鼓槌,微微屈膝,露出精瘦結實的胸膛和臂膀,隻見他們手起槌落,原本平靜的河面濺起巨大水花,隨之而來的還有擂鼓之聲。


  “咚!咚!咚!”


  竟然是在水裡藏了大堂鼓!


  這也太帥了吧!


  不愧是繁華大都市!南六州文化的中心!


  楚熹本來是想矜持一點的,可對面畫舫上的姑娘們都在瘋狂應援,她也禁不住喊了兩嗓子:“啊啊啊啊啊啊!”


  畫舫裡的公子們聽到這撕心裂肺的吶喊聲,面上神色各異。那謝善臻年紀最小,玩心最重,不由自主的向外張望,謝燕平欲笑不笑的看了弟弟一眼,示意他端正坐姿,春山明山一貫性情豪放,並不掩飾他們對楚熹的欣賞,尤其是梁春山:“聽楚小姐這中氣十足的聲音就知道她身體定是極為康健的。”


  雙生子不約而同的看向梁春山,陸遊問道:“春山兄似乎對楚小姐頗有好感,難不成是想做安陽贅婿?”


  梁春山對楚熹的確抱有好感,因此看不慣雙生子那副態度,便在這席上力挺楚熹:“那又何妨,楚小姐恣意灑脫,能為楚家贅婿,乃吾之幸。”


  “呵。”寧繁金冷笑一聲,意思不言而喻,眾人心裡也都明白。


  說什麼恣意灑脫,還不是貪圖那富可敵國的安陽城。


  梁春山貪圖安陽不假,對楚熹那份喜愛也不假,寧繁金此舉,令他感到萬分憤慨,倏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向船尾,顯然要去找楚熹。


  謝燕平弓起手指,輕巧了兩下桌子,謝善臻頓時心領神會,蹦蹦噠噠的跟上去。


  梁春山到甲板上來,純屬一時衝動,見了楚熹的面就有點抹不開臉了,本是頂天立地的一個男子漢,此刻竟拘謹的像個大姑娘,他撓撓眉毛,摸摸眼皮,到底不知如何開口,幹脆就站到一旁看起水戲。


  而緊隨其後的謝善臻湊到之敏身旁,很親熱的喚道:“之敏姐姐,我待會同你們一起回去好不好?”


  謝善臻和謝燕平有七分相似,那三分不像就不像在他是稚氣未脫的小孩面孔,一舉一動都是一團孩子氣,輕易就會讓人卸下防備。


  “為什麼啊?”


  “我兄長他們太沉悶了,沒趣的很。”


  “我也覺得,那好吧!”


  這謝家兄弟表面不顯山不漏水,心思一個比一個深,之敏把謝善臻當成小孩,梁春山卻不能,他決心搶佔先機,於是轉過頭道:“楚小姐可知這擂鼓之意?”


  “嗯?”楚熹看得專注,才發覺身旁站了個人,見是剛剛為她解圍的春山,便眉眼含笑說:“我隻覺得這鼓聲聽起來讓人熱血沸騰,還真不知其中含義。”


  梁家世代為將,對戰鼓聲最熟悉不過,梁春山有心賣弄,講解的頗為細致:“這是急行軍的號令,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騎兵,你聽,是不是很像萬馬奔騰。”


  “真的诶!”


  隨著鼓聲愈發激烈,梁春山又道:“兩軍交戰,以此助陣。”


  很快,鼓聲漸緩,變得沉穩有力,這次不等梁春山開口,楚熹就迫不及待問道:“那現在呢?”


  “仗打得太激烈,陣散了,要向內收斂。”


  “原來如此!”


  聽明白鼓聲的含義,這水戲就更加精彩了,直到結束,楚熹還意猶未盡,一再對著梁春山發問:“最後那敲鑼聲是不是鳴金收兵的意思呀?”


  梁春山看著面前睜大雙目,滿臉天真好奇的小姑娘,不自覺挺起了胸膛,讓自己更健碩威武:“正是。”


  但楚熹仰著頭,隻能瞧見他黑漆漆的胡子,忍不住問:“你留胡須……吃飯方便嗎?”


  不等梁春山做出反應,之敏就噗嗤笑出聲。


  楚熹見梁春山面露難堪,意識到不妥,忙道:“我隨便問問,是不是冒犯你了,對不起啊。”


  梁春山自然不會同兩個小姑娘計較,揉了一把胡子說:“無礙,我這胡須留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


  嗯……脾氣還怪好的。


  楚熹終於仔細端詳了一番梁春山的樣貌,發覺他長得並不醜,一張端正的國字臉,濃眉大眼,鼻梁高挺,睫毛也很長。


  不醜是不醜,可從頭到腳都並非楚熹喜歡的類型,對他絕不會有當初對薛進時的怦然心動。


  “楚小姐不喜男子留胡須?據我所知,許多女子都以為男子有胡須是不雅不潔。”


  “管旁人怎麼想呢,你自己喜歡不就好了,我方才那樣問你,隻因我不長胡子,想知道是什麼感覺。”


  楚熹不知她哪句話戳中了梁春山的笑點,惹得梁春山大笑起來:“我,我說錯話啦?”


  “並沒有,隻是,隻是想到了楚小姐有胡須的模樣。”


  “我若是有胡須,也和你的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我畢竟是女子,得編點花式出來,再簪一朵花。”


  話音未落,梁春山笑的更大聲。


  從畫舫裡往外看,男子高大豪邁,女子嬌憨可愛,站在一起說說笑笑,倒很是般配。


  薛進淡淡的收回視線,對梁明山道:“令兄果真言出必行,在下佩服。”


  謝燕平也道:“是啊,人不可貌相,沒成想春山兄看著粗枝大葉,竟這般會討女子歡心。”


  梁明山生性率直,心裡有什麼就說什麼,毫不知避諱:“我瞧著是沒戲,那楚小姐對著他們雙生子好歹臉紅一瞬,對著我大哥卻從容自如,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傾心於他。”


  雙生子雖不屑做安陽贅婿,但能在這些世族公子中拔得頭籌,還是隱隱有些自得。


  明山既已打開天窗說亮話,那就沒什麼可再遮掩的,謝燕平直問雙生子:“你二人當真無意求娶楚小姐?”


  雙生子互相對視了一眼,猶豫片刻,異口同聲道:“自是無意。”


  謝燕平緊接著又問寧繁金。


  別看寧繁金哪哪不如雙生子,卻比雙生子更驕傲自負。


  寧城主來沂都前分明千叮嚀萬囑咐,讓他拿出孝敬爺爺的姿態待楚熹,還特地讓薛進跟著一道,多多提醒他,多多替他拿主意,以防他又做傻事。


  此時此刻,他仍一口回絕了:“我才不稀罕做什麼贅婿,怎麼,沒他安陽小爺活不下去?”


  謝燕平但笑不語。


  薛進攥緊手掌,神態自若的問道:“燕平兄可是也有意做安陽贅婿?”


  “我若無意求娶楚小姐,何必不遠萬裡來沂都呢。”


  席上眾人聞言皆愣住了。


  寧繁金率先忍不住開口:“好你個謝燕平,問來問去的,原來你在這等著呢!你是不是以為沒人同你爭!你就十拿九穩了!”


  “我……”


  畫舫忽而一晃,打斷了謝燕平將要出口的話,緊接著甲板上傳來之敏的呼喊聲:“呀!楚妹妹!快來人啊!”


  謝燕平心知出了事,正欲起身,餘光瞥見薛進,他猶如一道利箭般衝出畫舫。


  謝燕平不由皺眉,忙跟過去,席上眾公子緊隨其後,紛紛來到甲板上。


  隻見之敏、善臻、春山,以及薛進,都滿臉無奈的看著河面。


  還能聽見楚熹的聲音:“沒事沒事!不用救我!我自己遊上去!我會!”也不知道在同誰說話,那麼洋洋得意的:“哈哈,想不到吧!這叫吃一塹長一智!”


  作者有話說:


  女主是有成長線的,女主是有成長線的,女主是有成長線的,重要的事情說三遍,真的不用教我該怎麼寫,我每天都在絞盡腦汁的琢磨QAQ,已經盡力了,但真的不能滿足所有人QAQ


第26章


  春水湿冷,春風刺骨。


  楚熹在河裡遊著還挺有精神,一爬上船就成了剛下生的小雞崽,渾身湿漉漉得直哆嗦。


  謝燕平早已脫下外袍,幾乎立刻為她披上。


  那帶有餘溫的布料給了楚熹融融暖意,不禁抬眸看向謝燕平。


  少女眼角微紅,睫毛掛著水珠,細膩白皙的臉頰黏著一縷縷烏黑長發,可憐又可愛。


  梁春山見狀頗為懊惱,恨自己怎麼沒想到給楚熹披衣裳,明明他的衣裳更厚實些。可這會再上前,便無異於東施效顰,平白惹來一通恥笑,不值當。


  倒是寧家那位不知哪來的義子,也跟著脫掉了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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