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16px

  薛進盡可能讓自己的神情平和:“隻要你願意跟我走,眼下一時或許艱難,但我發誓,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安享太平,還過你如今過的日子,永遠不變了。”


  楚熹固然是舍不得薛進的,她自覺真心愛薛進,願意和薛進共度一生。


  可離開安陽,離開老爹,跟薛進居無定所的流浪,一頭扎進那兵荒馬亂裡,楚熹不敢。


  她沒有薛進那麼大志氣,也沒有破釜沉中的勇氣。


  她隻是想,在老爹的羽翼下,輕松地活著。


  “我舍不得老爹……”


  “我們以後還會回安陽的!一年,用不上一年,我一定帶你回安陽。”


  薛進知道自己失態了,不過他很快為這剎那間的失態找到了一個恰當的理由。


  他若把楚熹帶走,安陽就不是一步廢棄,待他拿下了西丘,西北軍入關,大局已定,楚光顯再怎麼不情願,看在楚熹的份上,也會向西北投誠。


  在薛進滿懷期待的眼神下,楚熹終於開口:“那……我在安陽等你。”


  作者有話說:


  楚熹:我在安陽等著幹翻你


  哈哈哈哈爹寶女終於取代了戀愛腦,馬上就要見世面了,薛進還要在旁邊眼睜睜看著,想想都慘,提前憐愛他嗚嗚嗚(流一滴鱷魚淚


第20章


  薛進走了。


  楚熹坐在府衙後院的亭子裡,怔怔地看著手裡的蘋果,忽然間有些後悔,想現在就起身去把他追回來。

Advertisement


  也隻是想想。


  昨晚老爹同她從天下局勢講到安陽處境,又講到姻親盟約,話裡話外要她趁早離了薛進,尋個門當戶對的男人成婚,那會她心裡還存留著一絲僥幸,覺得老爹言過其實,故意嚇唬她。


  可方才薛進“兵臨城下,金戈鐵馬”八個大字一出口,她就意識到老爹那番話絲毫不摻水分。


  安陽的太平日子已然為數不多。


  老爹主張拿錢消災,尋求庇護,薛進顯然想先下手為強,招兵買馬,以求自保,又或……讓安陽城在亂世中能有一爭之力。


  楚熹憑借自己這一鱗半爪的見識,不敢斷言誰對誰錯,也不能預測將來是何光景。


  她隻知道,若兩個人觀念相悖,難免常有分歧。


  原想著老爹了解薛進為人後,會慢慢接納薛進,但現在看來,是沒多大希望的。


  楚熹實在沒辦法和薛進統一戰線,逼迫老爹屈服,而薛進,打從一開始她就知道薛進是個有野心有抱負的人。志不在安陽,更不會為她留在安陽。


  既然如此,在老爹和薛進之間,她隻能,也必須選擇老爹。


  她的初戀就這麼無疾而終了。


  楚熹以為自己會痛哭一場,醞釀好半天,愣是沒哭出來。


  欸?


  為什麼?


  楚熹很確信自己對薛進的愛半點不摻假,舍不得,遺憾,傷心,這些情緒她都有,可似乎都不太強烈。


  這種感覺竟然有點像高中畢業,告別熟悉的老師同學。


  啊……失戀也不過如此嘛。


  楚熹吃掉蘋果,晃晃悠悠的回了城主府。


  冬兒見她忙問:“小姐為何愁眉苦臉的,可是和薛統領鬧脾氣了?”


  \"……薛進,回兖州了。\"


  “啊!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回兖州了?”


  “他二哥病重,要他回去見最後一面。”


  冬兒聞言松了口氣:“嚇奴婢一跳,奴婢還以為……”


  楚熹栽倒在軟塌上,像高位癱瘓似的微微抬起頭:“嗯,你以為得沒錯,他八成是一去不復返了。”


  “啊!怎麼……”


  “求你別問,讓我一個人安靜得待一會,我這會煩得想死。”


  楚熹的“想死”和冬兒的“一跳”並無兩樣,隻是一種誇張的說法,但冬兒卻當了真,轉頭就把楚熹慘遭拋棄想要尋思的消息傳了出去。


  翌日清早,以曹姨娘為首的四個姨娘,以老二為首的三個兄弟相繼趕來,幾乎是一刻也不讓楚熹清闲,拉著打牌吃酒,騎馬鬥狗,各個勸她“天涯何處無芳草,沒了薛進咱再找”。


  楚熹不單純是煩薛進這事,還有近在眼前的動亂,可叫家裡這些人一攪和,緊繃的神經還真放松不少。


  說來道去的,她就是愁死也改變不了天下局勢,正所謂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與其在這杞人憂天,不如享受當下。


  楚熹很快調整好了心態,把平日裡和薛進約會的時間拿來和姨娘們打牌。


  不得不承認,姨娘們沉迷打牌是有道理的,這玩意真能填補缺男人時內心的空虛,反正楚熹一打起牌來,就記不得什麼薛進薛出了。


  這般渾渾噩噩小半月後,老爹從合州回了安陽。


  他一聽聞薛進走了,那叫一個喜出望外,忙命人準備煙花,要在安陽城裡通宵達旦的放一宿。


  楚熹對他的做法略感不滿,覺得自己怎麼說也是為老爹犧牲了愛情,他不來安穩自己就罷了,火上澆油未免太不地道。


  故而氣勢洶洶地找上門:“老爹!你幾個意思呀!不年不節的你放哪門子煙花!”


  楚熹這一興師問罪,老爹也自覺不妥了,便訕笑著道:“誤會,恁誤會老爹了,老爹放煙花是另有緣由。”


  “什麼緣由,你說來我聽聽。”


  “恁瞧,咱們現下有了硫磺礦,那硝石也攢了不少,煙花生意眼瞅著就要開張,是不是該在百姓面前露露臉了。”見楚熹一副“我才不信你鬼話”的模樣,老爹又道:“還有一樁喜事,真值當慶賀。”


  “喜事?”


  “恁可知東丘城這回抓的細作是誰?西北王薛元武的小舅子的兒子的心腹!”


  我尼瑪哪可能知道!


  楚熹深吸了口氣問:“所以呢?然後呢?”


  “據那心腹交代,他主子名為李玉,也在東丘,輝瑜十二州所有部署全由李玉一人獨管,隻要抓到了李玉,西北這些年所有的籌謀都將毀於一旦。”


  “那,抓到了嗎?”


  “自然是抓到了!就等他松口招供了!恁說他人都在東丘城,是死是活全憑東丘城主一句話,招供這不早晚的事嗎。”老爹說完,喟然長嘆道:“西北打不進來,沂都那邊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咱又能過幾年太平的好日子嘞,我本犯愁,若世道亂了,咱安陽煙花賣給誰去,這下可好,可算踏實了。”


  這的確是一樁值得慶賀的喜事。


  不過楚熹仍有不解之處:“薛元武自己沒兒子嗎?為何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什麼,小舅子的兒子?”


  老爹道:“薛元武不二十年前就死了嘛,好像就留下一條嫡系血脈,我聽聞當時是他小舅子李善,拼死把外甥從薛家旁支手裡救下來的,從此挾持著外甥獨攬西北大權,如今這西北王看似姓薛,實際早姓李了,對,恁猜薛元武的兒子叫什麼。”


  這……


  楚熹試探著問:“不會叫薛進吧?”


  老爹猛地一拍手:“猜對啦!我三兒真聰明!”


  不知怎麼的,楚熹莫名產生一種“此薛進就是彼薛進”的直覺。


  細想想又不太可能。


  且不說李善這個有實無名的西北王不會讓那個有名無實的西北王離了自己眼皮子底下,單論西北人潛入關內這件事,隱姓埋名那是基本操作,哪有大咧咧用自己本名的,況且叫薛進的男子一抓一大把,並不是很稀奇。


  哎,管他呢,是與不是都沒關系了。


  不提起倒還好,一提起薛進,楚熹心裡就空落落的。


  見女兒悶悶不樂,老爹也難受了,後知後覺地寬慰她,仍然是那句:“天涯何處無芳草,離了薛進咱再找。三兒別傷心,等安陽煙花生意做成了,老爹一定帶恁四處去玩一圈,恁是不知道呀,老爹這回去合州,見著了謝家那對兄弟,嘖嘖,離上回見才一年的功夫,兄弟倆又出息不少,那標致的。”


  楚熹懶得聽老爹給她畫大餅,花言巧語一大堆,還不是想叫她搞什麼姻親結盟:“我走了。”


  “上哪去呀?”


  “上山,挖礦。”


  為了以後戀愛自由,楚熹需要賺很多很多錢,多到安陽足夠在各方勢力中周旋。


  她那顆英年早逝的事業心,在老爹的促使下徹底復活了。


  之後兩個月,楚熹是牌也不打,狗也不溜,從早到晚一門心思撲在煙花生意上,把安陽周遭的山頭挖了個遍,還搞出許多新鮮花樣。


  老爹最喜歡仙女棒,一有什麼不順心的就點兩根,那架勢特像現代中年男人吸煙消愁,很滑稽,很搞笑。


  轉眼來到八月初十,離拜月節還有五日。


  由於老爹的大肆宣傳,輝瑜十二州都知道安陽出了煙花這麼個寶貝,在拜月節上用是最好不過的,因此除了帝都老爹早早獻禮,旁的城主皆派人到安陽採購。


  堪堪一日,安陽存了兩個月的煙花便銷售一空。


  “三兒!恁知道咱這回賺了多少嗎!五百萬兩雪花銀啊!老爹就是埋頭攢十年也攢不來五百萬兩啊!”


  楚熹才不信憑著楚貔貅那個扣法,十年攢不到五百萬兩:“可惜隻能大賺這麼一回,用不上多久,這煙花就得爛大街了。”


  老爹一點不貪:“怕什麼,左右名氣打出去了!細水長流也好得很!我預備用這些錢,把咱們安陽的城牆向外擴個二百丈,還要加高加厚,就用從礦裡挖出來那些石頭。”


  楚貔貅摳門歸摳門,錢都是花在刀刃上,這事楚熹支持他:“嗯,順帶手就在牆根底下挖一道護城河。”


  老爹立馬去扒拉算盤珠子:“哎呦,這可是筆大開銷,主要是咱們安陽城裡沒有多少水,得從沂江往回運。”


  “我覺得,比起命……”


  “值!行!就這麼幹!”


  楚熹看老爹神情振奮地琢磨著如何在亂世中自保,不禁有點心酸:“老爹,你說這時節,哪哪都在囤兵,連離咱們不過八十裡地的常德都囤了幾萬兵馬,咱們真的就幹等著?”


  老爹抬頭看他,輕嘆口氣道:“安陽能和常德比嗎,那常德是常州的都城,一年產糧百萬石,甭管幾萬兵馬,人家養得起,咱勒緊褲腰帶倒是能養個三五萬,可得從百姓牙縫裡摳啊,若為著囤兵,寒了百姓的心,從裡頭亂起來,才是真亂了。”


  “到別處買糧也不行嗎?北六州糧食多得很啊。”


  “朝廷嚴禁大肆購糧,誰敢賣?誰敢買?即便是有糧,養了三五萬兵馬,又有什麼用處呢?隻會成為人家的眼中釘肉中刺。”


  楚熹不太能領悟老爹的意思。


  老爹也不急,畢竟在他看來楚熹還小,凡事得一點點教:“這麼跟恁說吧,沂都城,合臨城,東丘城,他們為何處處討好老爹,為何上趕著讓手心裡捧大的嫡子來安陽做贅婿,那是因為安陽沒野心,隻要結了姻親,安陽定會使出吃奶的勁助著他們,他們也會毫無保留的庇護安陽。反之,一旦安陽囤了兵,要與他們爭上一爭,恁以為他們會怎樣?”


  柿子要挑軟的捏,自然是先拿安陽開刀。


  作者有話說:


  楚熹:為了自由戀愛!衝鴨!

同類推薦

穿成亡國太子妃 已完結
清醒穿書工科女主x重生開國皇帝 一朝穿成太子妃,秦箏沒拿到宮鬥劇本,也沒來得及體驗一把太子妃的驕奢生活。 因為,亡國了。 宦官手捧三尺白綾道:“娘娘,城破了,您體面些去吧。” 秦箏:“……” 這是什麼開局? 為了不被逼著自絕,秦箏隻好到她那半死不活的太子夫婿榻前,裝深情哭一哭拖延時間。 ……
折腰 已完結
蜀地山雨欲來,窗戶被狂風忽地拍開,猛烈地擊打著窗櫺,發出“啪啪”的刺耳響聲。桌案上的硯臺鎮紙都已被掃落在地。狂風卷起失了倚重的紙張四下飛散,桌下狼藉,參差掉落著幾本已經被撕成了兩半的奏章。 空氣裏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味。地上的血泊裏,橫七豎八地倒下了四五個身著宮裝的年輕女子,其中一個還沒死透,原本美麗的一雙眼睛半睜半閉,嘴唇無力張翕著,嘴角吐著一串泛血的泡沫,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在血水裏掙扎的將死之魚。
穿成大佬的小仙女 已完結
八月末,海城迎來了最後一場暴風雨,黑雲壓頂,天色都比往日暗得早。 次臥的房門被推開,舅媽吳英華一邊拿著毛巾擦水一邊大聲抱怨:“下這麼大雨也不知道去樓頂把被子收了!一天到晚把自己關在房裏,也不怕發黴!” 戚映一動不動坐在窗前,連姿勢都沒變。 半躺在沙發上的俞濯懶洋洋開口:“她又聽不見,你吼她有什麼用。”
曹操穿成武大郎 已完結
"話說那日,曹­孟­德青梅煮­酒­­論英雄,送走劉玄德後,因多飲了幾杯,感覺昏昏沉沉,便早些歇息了。 睡夢中,迷迷糊糊,突­然­聽到有人­喊­­叫:「大郎,大郎,起來賣炊餅了。」 曹操睜開眼睛,卻­見­一­貌美女­子­­,雖是粗衣竲布,但­擋­不­住的媚­骨­­天成。 正­是­自­己喜歡­的­­少婦類型。 「莫不是,我在做夢?」"
當皇後成了豪門太太 已完結
她是浸淫後宮三十載的一國皇後,卻無聲無息死在了冷宮。再睜眼時,她成了現代表面風光的豪門太太。容黛一臉迷或地盯著情敵的問小叔子:“我是正妻,隻要我還在一日,她就算進門了,也隻是個小妾,難道還敢爬我頭上作妖?她想死麼?”霍少傑,卒。
師尊今日想我了嗎 已完結
我穿成了不正經文學中,男主的反派師尊。為了避免男主在大環境的影響下黑化,我從小就教導他出淤泥而不染這個道理。 可是教著教著,怎麼就教歪了? 後來我才明白,他本來就是顆歪苗苗。
十裏煙波處 已完結
我穿越過來時,故事已經接近尾聲。 女主懷上了,男主為她準備了一場盛大的皇後冊封禮。 他還要遣散後宮,弱水三千,獨取一瓢。 而我,就是那個被遣散的皇上的白月光——柔貴妃。 剛剛在宴席上,狗皇帝衛祈年就迫不及待地宣布了自己要遣散後宮。 給我們幾個人按位分分了些田地莊子和銀錢,還說以後婚嫁自由,讓我們明天就 出宮。 有幾個心態差的已經哭暈在飯桌上了。 我看著面前一大桌子的菜,艱難地了吞口水。 要不,吃了席再走?
攬月入懷 已完結
青梅竹馬撞上天降, 穿書十年,我都沒能改變這劇情。 正當我心灰意冷、準備另覓良婿時, 他高中了狀元, 將求親的人都打了出去。 我不忿質問:「憑什麼?」 宋函咬牙切齒:「溫如月,除了我你還想嫁誰。」
不過是一個穿越女 已完結
"千秋宮宴,萬國來朝,穿越女一身白紗,清麗脫俗。 她說,我世家豢養府兵,壟斷學塾,是天下的禍害。 說我久居後宅,見識淺薄,不堪為太子良配。 呵,不過是個穿越女,怎麼鬥得過世家貴族培養了十幾年的大家閨秀。 要知道,這太子,可是我定的。 一直以來,離國三大頂級世家大族之間便流傳著一個心照不宣的秘密。 每一百年,這個國家便會出現一個穿越女,穿越女文採斐然,博古爍今,但,也僅此而已。 而如今,距離上個穿越女出世,剛好一百年。 "
相侵億佳人 已完結
"我穿成了虐文女主,但是與別人不同,我是帶著整個公司的同事一起穿越的。 現在,我要帶著所有同事一起去侍寢了。"
鹹魚夫人被逼下場宮鬥了 已完結
穿成惡毒女配,為了盡快找到靠山,我自薦去做侯府妾室。 進府第一天,侯爺小心翼翼地叮囑我:「這府裡,最不能惹的就是夫人。」 發現抱錯大腿的我立馬轉投夫人懷抱。 直到有人告狀,說我恃寵而驕,讓侯爺將我賣了。 夫人冷冷一笑:「這家可以賣了侯爺,但不能賣了她!」
穿越女是漢子茶 已完結
夫君邊關大捷,回京時身邊多了個女扮男裝的小軍師。 進府當夜,這漢子茶硬是扯著他要徹夜長談。 「咱今晚兄弟局,沒女人在就是暢快!」 「這天下女子隻愛圍著男人爭風吃醋,眼界實在狹隘!」 「說好啊,沒你爹我同意誰也不許偷摸找相好,省得你們這些蠢貨被女妖精騙了去。」 見狀,我哭得梨花帶雨柔弱地推開房門: 「夫君,打雷了我好怕……」 難道這穿越女不知道,綠茶專治漢子婊嗎?
荔枝貴妃 已完結
當朝貴妃最愛吃荔枝。為哄美人一笑,皇上逼父親進貢荔枝。
鳶鳶昭陽 已完結
" 穿進一本女強文。   墨砚昭和女主青梅竹馬,但女主的心上人卻不是他。   他愛而不得,黑化成了陰鬱反派。   所以系統讓我救贖他時。   我第一想法就是:早死早超生。   還救贖他?誰來救贖我啊!   對上他冰冷如毒蛇的視線,我破防了。   一個滑跪在他面前,抱住大腿哭喊。   「求求你別這樣看我,我是一個很敏感的小女生!」   心裡想的卻是,哈哈,今晚就吊死在他家門口!   反派:「……」   系統:「6!」"
深情男二重生後 已完結
"穿到虐文的第二十年,我才知道我的夫君裴渡是重生的。 穿來後的每一次相遇,都出自他的精心算計,因為在前世同樣的時空,我多次陷害女主。 甚至娶我,也是裴渡為了防止我嫁給男主,以便成全男女主。 隻因原身是萬惡不赦的惡毒女配,是男女主幸福路上的攔路石。 可那並不是我,我與女主成了無話不說的閨中密友,對男主避而遠之,最後嫁給了文中最深情的男二。 "
女帝昭昭 已完結
我在女帝遊戲裏,做了很缺德的事。囚禁敵國太子,強迫 他。等他愛上我,懷上我的孩子後,又把他發配到南風館。
嫁給神醫男二後 已完結
"我穿書的時候,故事已經結束,男二隱居鄉鎮,男女主共執天下。 我是書中命不久矣的路人甲,可偏偏就是這樣的我,同男二成了婚。 我一直知道,他愛的人是女主,我遲早會死,可成婚三年,他無微不至,甚至許我長命百歲。"
渡劫期大師姐被築基期小師妹汙蔑 已完結
女朋友用一輩子時間發明了時光機。她要穿越回去挽回初戀。
芝芝,裙子掀起來 已完結
我穿越成了丫鬟,對小姐說人人平等後小姐把我打了一頓。 她用纖細的手指擰我的肉,擰成她喜歡的青紫色。 她從來隻擰我的大腿,我的肚子,一切不會被旁人看見的地方。 在人前,她是相府裏端莊文靜的大小姐沈姝,跟陌生男子多講一句話都能紅了臉。 回到屋裏,她是我的噩夢。
公主行:榮華不負卿 已完結
"父皇是個穿越者,我一出生就聽到了他的心聲。 【咦,這就是將來的惡毒女配,這麼軟萌可愛怎麼就長歪了呢?不行,我要好好護著她,朕的女兒隻能做大女主。】 剛開始的確如此,他教我自尊自愛,不要依附於男人,告訴我女孩兒也能頂半邊天。 可後來,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