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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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我躺進周安的被窩,這一系列動作都成了我的習慣,洗完襪子暖被窩,然後再回自己床上睡。


我平躺盯著天花板發呆,眼睛澀澀的,沒留意到已經爬到最後一層床梯的周安。


他把腿伸上來擠到我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


「哦,你上來了。」


我紅著眼眶半坐起身,摸出和小黃鴨拖鞋成套的小黃鴨睡衣要穿上,準備下床。


「已經暖好了,我馬上下去。」


「別動。」


我正在展開睡衣的手被周安壓在床上,他按住我,然後整個身子翻身上來,把我推倒。


「今天別回去了。」


「為什麼?」


他猝不及防掀開被子鑽進,冰涼的身體緊貼過來,剛暖好的被子瞬間敷上一大片涼氣。


他身體向下滑,整個人躺好在我枕邊。


「因為我冷。」


他取掉眼鏡,長伸一手,將鏡框放置在床頭的眼鏡盒裡,然後把胳膊蜷縮進被子。


周安貼著我的身子動來動去,老實不下來。一會兒伸手去放眼鏡,一會兒伸手去拿抽紙,一會兒伸手去塞被角。我真懷疑他有多動症,我平時沒發現而已。


因為小動作太多,被窩裡大腿相擦,來來回回,蹭得我好不自在,但我能感受到他身體冰涼的事實,我們體溫完全相反,一冰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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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身體很涼,我的臉卻莫名燒了起來。


「你別亂動,我還是回去吧,我覺得兩個人睡有點擠。」


體寒的人最冰的是手腳。


周安冰冷冷的大手順著我滾燙的肚臍向後滑,摟住我的腰。


他長腿在被窩裡一翹,翹在我腿上,向後鉤著一纏,四肢將我勒抱住。


「好冷啊,這樣好多了。」


耳邊傳來周安磁性沙啞的低喘。


「何敘,你身子好燙……」


10


我被錮住動彈不得,僵著身體睡著了。


半夜,感覺唇瓣上湿潤一片。


我這是做春夢了嗎?因為太想接吻,所以幹脆夢到了?


接吻不像我想象中那樣女孩子的柔軟香甜,反而透露著冰冷強硬的觸感,唇瓣軟而冰涼,帶著無法抵抗的攻勢,攪拌了很久。


我莫名其妙把自己代入成了一朵嬌嫩的花,張開花苞回應,對方更加貪婪索取,我喘氣都困難。


我邊回應邊委屈,我也太可憐了,接吻接不到真嘴,隻能在夢裡意淫。


世界上還有比我更悲慘的人物嗎?我好失敗。


想著想著,我的眼淚就不由自主地從緊閉的眼角滑出。


眼角的淚滴順著眼角蔓延至嘴唇,被我品嘗到。


鹹的。


和我的人生一樣鹹。


唇瓣突然被松開。


結束了嗎?夢裡的那個人也要走了?


微涼的指節輕輕擦過我的眼角。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有一個聲音在耳蝸邊響起。


「怎麼這麼嬌,睡著了親一下也要哭。


「做什麼都要哭,一句也兇不得。


「不讓你惹我,你自己偏不聽勸。


「你的嘴唇還挺甜的,就是讓我吃到鹹眼淚了。」


耳垂被打上粗重的吐氣,頸窩的碎發搔得我好痒。


脖頸處被人埋頭深嗅,吸氣幾大口。


「其實你真的很香,小嬌嬌。


「搞得我都睡不著了。」


11


第二天醒來整個人喪喪的,一想到自己飢渴到做春夢和人親嘴,就覺得自己好沒用。


坐起來發現周安兩眼烏青地抱著我。


他沒睡好?


一定是太擠了,所以折騰一夜睡不著。


「你是不是沒睡好啊?我,我這就下去,以後我還是暖完床就回自己床上吧。」


「不行。」


周安翻身壓在我身上,面對我的臉,伸手戴上眼鏡,他舔舔嘴唇。


「以後都讓我抱著暖,我冷。」


他好不容易主動接受我的示好,我肯定要順著的。


「行,那我以後用身子給你暖。」


反正兩個大男人,沒什麼好擔心的,安全得很。


我心裡樂滋滋,我們的友誼又進一步!


「嗯。」


周安得到滿意答案,撐起身下床,在廁所佔用了一早上的時間。


尿急的我在門口捂緊褲襠,急得團團轉。


周安從廁所出來,看到廁所門口的我,眼神不對勁地盯我,問。


「你聽到了?」


「什麼?」


我剛剛趴在窗戶口聽外邊的小鳥吵架,別的聲音沒太注意,我奇怪地問。


「你是說鳥?」


周安聽到這個字抿了抿唇,側臉不看我,默默洗手。


「以後有的是你聽的,快期末了,考完再說。」


他主動提期末考了!他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看著周安離開洗手間的背影,我腦子裡隱約記起剛剛廁所似乎傳來什麼輕哼的嗚咽聲。


壞了,我聽到周安拉屎用力了。


他不會因為這個回頭不給我抄吧?


我為此擔心了一整天,晚上給他買了豬蹄想讓他消氣。


後來我每天都陪周安睡在他床上,即便他總是睡不好搞出黑眼圈,他也要求我留下。


我覺得我和周安的關系變好了。


我的一個室友要被期末考搞得頭都大了。


宿舍隻有兩個人,他看到我在一旁優哉遊哉打遊戲,疑惑問我。


「馬上考試了,你怎麼不復習?」


「我自有妙招。」


我晃著凳子腿,嘴裡噙了根棒棒糖,對我和周安最近的關系胸有成竹。


都每天抱著睡了還不叫好兄弟?


想到這個室友之前在周安兇我的時候總幫我說話,我神神秘秘摸上他的手。


「你手溫可以,至少不是體寒,看咱倆關系不錯,我告訴你個秘密。」


「什麼秘密?」


「你考試坐周安後邊對吧?你討好周安,期末抄他的不就行了?」


室友提起神來,揉揉眼。


「真的?他讓嗎?怎麼討好?」


「我之前用了太多方法,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心甘情願做舔狗?不過經我實踐,最後一個辦法最好用。」


室友耳朵都聽直了。


「什麼辦法?」


「抱他睡覺給他暖身子,我不介意把他讓給你睡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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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周安要我上床睡覺的時候,我把我另一個室友推向了他。


「給你介紹一個新火爐,你抱他睡兩天。」


周安服了,冷笑一聲,嘴角帶氣,眼裡都是戾氣。


「你瘋了吧?」


他看都沒看那個室友,拎著我的脖子把我拎上了床。


關燈後,他四肢把我勒緊,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兇狠道。


「你要是再敢這樣,我不能保證自己能忍到最後。」


我不懂他在說什麼,隻覺得他很兇,捂著脖子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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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當天,我暴露目的。


拽住準備跨進考場的周安,他腳早就痊愈了,我討好地開口。


「我每天給你暖床、帶飯、洗襪子捏腳、洗澡搓背。」


我眼睛閃亮亮的,小狗一樣盯著他,晃晃他的胳膊。


「你讓我抄抄唄。」


周安被我的話驚到,他兩眼放大,又驚又喜,最後突然沉眸一笑。


「我來超。」


他來抄?我有什麼好抄的?


我不好抄。


我搖頭。


「你抄我不行,還得我抄你。」


監考老師催促進場了,我有點急,使勁撒嬌晃他胳膊。


「哎呀你就說行不行嘛,讓我抄抄你行不行嘛?求求你了周哥。」


周安眼看時間來不及,也催促我,草草答應。


「行,你超,先考試吧,快進場。」


我信心滿滿地進場了,考試中途我就瘋狂給左邊的周安使眼色。


他輕輕瞟眼看過來,我給他眨眼點了點卷面。


他看著我空白的卷面,了然於胸,點頭,舉起了手。


「老師,何敘的卷子好像有問題,他不好意思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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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對我說「不用謝」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又要掛科了。


忙活了這麼久,他還是不給我抄。


考完其他室友出去說要慶祝一晚,我留在宿舍抱頭崩潰。


太不靠譜了周安!


晚上宿舍門被推開,我和進門的人一眼對視,周安居然回來了。


「你還回來幹嘛?你抄都不讓我抄!」


我崩潰又委屈,哭了出來,衝他大喊。


周安一把抱住我,不讓我胡亂蹬腿。


我踹不著他,對著空氣蹬腿,在他懷裡撒潑打滾兒。


溫熱的氣息打在我的耳廓。


「怎麼又哭?不是說了我來超,這種事也要爭?」


我聽得稀裡糊塗。


都考完了還抄什麼?


腳踝康復的周安強得可怕,我被甩在床上,抵抗不住他,也推不動他的腰。


當晚,宿舍的鐵床離散架就差那麼一點兒。


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嘴被親得紅腫破爛。


周安賣力地捏我的細腰,手攀附上來抹掉我的淚珠。


「怎麼又哭?小嬌嬌。


「這種事我可不讓你。」


……


第二天醒來,我才搞清他昨天話裡的意思。


那個驚到我的稱呼,也讓我想起我晚上總會做起的夢,夢裡親我的,喊我小嬌嬌的,居然是周安。


我生氣了,再也沒有理過周安,放假買張票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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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給我發消息,我不回,打電話,我不接。


後來煩了,我直接把他拉黑。但他不知道在哪要到了我的家庭住址,拉黑當天,找上了門。


周安不停敲門。


「你什麼意思?睡過不買賬?躲我做什麼?又在家裡偷偷哭?」


他知道我是自己住,說話才敢這麼放肆。


我堵在門口不放他進來,恹恹地想,他怎麼知道我在哭?


「你滾!」


我對著門縫罵他。


「我努力對你那麼好,就是為了考試不掛科。我忍氣吞聲和你拉近關系,不就是為了抄你卷子嗎?我處心積慮一個學期,費盡心思,你呢?你是一個字都不給我抄,捂得那麼嚴,還把老師叫來,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你滾!」


我輸出一通,門外安靜了。


半晌,周安才隔著門開口,可能是因為有門的阻擋,他此時的聲音顯得悶悶的。


「你對我好,隻是因為期末考想抄我的是嗎?」


「當然!不然我有病啊?」


門外周安的聲音泄了氣,輕輕從門縫傳遞過來。


「一點別的原因都沒有嗎?」


我不說話。


有沒有別的原因重要嗎?


他又問。


「何敘,你真的是直男嗎?」


我是直男嗎?


這是什麼狗屁問題。


但我卻回答不出來。


我靠在門上哭,不知不覺天色變暗,我才留神到門外早就沒了動靜。開門看,周安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可能是因為周安明白了我不是真心想和他交好,他再也沒來找過我。


他應該也生我氣了,肯定的,畢竟我的做法太齷齪了。


開學。


一個假期不見,周安又長高了些。


我和他的氣氛有些尷尬,我不想理他。


上床前,我卻在我床上發現了他。


「你來我床上幹嘛?」


「我體寒,你體熱,現在天熱,我給你把被窩暖涼點。」


他在瞎說什麼?怎麼可能暖涼?


我扭頭要走,他翻身下床,靠在床梯上拽住我。


「何敘,你想不想這學期不掛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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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還在生他的氣, 即使我覺得他是在挖坑報復我,畢竟我對他算計, 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輕饒我,但我還是抿唇禿嚕出一個字。


「想。」


我覺得周安變了。


他對我好像沒有上學期那麼兇了,而且, 之前最喜歡獨來獨往的他,居然主動帶上我這個拖油瓶去圖書館。


我滿臉幽怨地翻書吐槽。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啊?自己看看書就能及格?」


「你不是自己。」


周安長臂從我身後環住我, 把我圈在懷裡點了點書頁。


「其實很簡單, 記重點就好了, 你先復習你要補考的內容。」


溫熱的氣息打在我臉上,他繼續說。


「你不是自己,現在還有我。我們現在就像你打遊戲一樣, 一起走下路,我是 ad, 你是輔助……」


氣氛有些收不住的曖昧, 我扭頭看他, 透過他的鏡片看他那雙長眸。


他深情地對我說。


「我做 ad,下路栓條狗都能贏,所以這學期, 保你不掛科。」


「……」


誰是狗……


我想學又不信任他, 警惕問。


「你有那麼好心?我坑了你, 你還無條件幫我?」


「我沒那麼好心,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你要是全都沒掛,就讓我追你。」


我臉唰地紅了,別過頭。


「我就不可能全過。」


「你同意了?」


我悶悶地努嘴翻書。


「試試就試試。」


我不滿地跟著周安「打下路」, 覺得他這個人也沒那麼討厭。


他脾氣好像也沒我以為的那麼不好, 對我耐心地要命, 一個理論講三遍。


在他的細心教學下,我天天跟著他去圖書館,這學期期末隻掛了一科, 還是因為我對過前幾科的答案太激動,所以忘記填寫答題卡的選擇。


我摟住周安, 激動地告訴他好消息。


「差一科全過!」


我將自己和暖水袋一並塞進周安被窩,把衣服脫掉,躺好,肌膚貼緊被褥。


「【…」「看來我拴狗贏不了,沒辦法追你了。」


我勒緊他脖子傻笑,忍不住在他嘴上輕啄一口。


「沒辦法追就不追,我直接同意。下學期再拿全及格,這學期已經很好了!」


我腦袋往周安臉上蹭。


「周哥你真好, 我坑你你還不報復我。」


周安沉下臉, 陰天轉晴, 鏡片底下泛上壞笑。


「我沒說不報復你。」


我心一涼。


「你,你打算怎麼報復我?」


難道是在我日久生情喜歡上他的時候, 告訴我其實他不喜歡我, 他也沒打算真的追我?


「何敘。」


他手從後邊掐住我的脖子, 五指用力揉捏。


「你是不是好久沒哭了?


「今晚出去住,讓你哭。


「我要狠狠報復回來,記了兩個學期的仇。」


……


也沒人, 給我說,及格的代價,這麼大啊。


我還能活到下學期嗎?


救——命。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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