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66章

16px

  還不是時候。


  他半個時辰後才回去,秦箏已經睡熟了,桌上的蠟燭燃得隻剩一小截。


  他索性沒滅燭火,冷水沐浴過後一身寒氣,他沒睡進被子裡,就這麼坐在床邊,借著快燃盡的燭火放肆地打量那張絕美的容顏。


  原本被她拉到下巴處的被子這會兒已經被她踢得七零八落了,因為老是翻身,本就寬大的寢衣領口下滑,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天青色兜衣的一角。


  纖細的兜衣系帶在她烏發雪膚間延伸向頸後,精致的鎖骨處一顆細小的紅痣,像是被針扎到後沁出的血珠子。


  楚承稷幫她拉攏衣襟時,指腹停留在她鎖骨處的紅痣上,輕輕摩挲了兩下。


  幽涼的眸子一片深色。


  桌上的蠟燭嗤啦一聲在此時燃盡,屋中徹底陷入了黑暗。


第45章 亡國第四十五天


  昨夜他們回來得晚,盧嬸子早上沒叫他們起,秦箏這一覺醒來已快到午時。


  眼皮掀開一半感應到強光本能地閉上了眼,緩了一會兒再睜開時,發現楚承稷也還躺在邊上,隻不過自己正八爪魚似的扒拉著他。


  他黑發有些凌亂地鋪了滿枕,膚色冷白,長睫輕瞌在眼下,少了點醒著時的冰冷,竟透著幾分……乖巧?


  自己一隻手橫在他胸前,能明顯感覺到掌下這具身體呼吸時起伏的弧度。


  秦箏視線從他臉上下移,落到了他脖頸和胸膛那一片,不知是不是被自己蹭的,他領口處衣襟松散,露出一小塊瓷白的胸膛,喉結該死的性感,仿佛是在誘惑著人親吻舐咬一般。


  秦箏伸出手,快觸到他喉結時怕吵醒他又縮了回來,小心翼翼地把搭在他身上的一隻腳也收回來,輕手輕腳下了床。


  關門聲一響起,床上“熟睡”的楚承稷就睜開了眼。

Advertisement


  咽喉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幾乎是在秦箏抬手時,他就醒了,隻不過想知道她幹什麼,才沒動。


  她剛才,是想摸麼?


  ……


  秦箏洗漱完畢,回屋時就見楚承稷也醒了。


  “相公醒了?嬸子在灶上留了飯,還熱著,洗漱完直接吃就是。”她去拿梳子時,瞧見旁邊還放著一塊碗盤大的銅鏡,驚疑道:“家裡什麼時候買銅鏡了?”


  “之前買的。”楚承稷答。


  銅鏡是買簪子那天在街上一並買的,她每次梳頭都得去外邊找個水盆照著梳,給她買個銅鏡,總歸是照得清楚些。


  午間屋子裡光線正好,秦箏捧著銅鏡左照右照,怎麼瞧怎麼滿意,笑眯眯道:“謝謝相公。”


  她把銅鏡擺放到桌前,梳順了頭發正準備用木簪绾發時,楚承稷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再自然不過地拿過了她手中的梳子,“給你尋了根簪子。”


  明明他隻幫秦箏绾過一次發,可手法愣是比秦箏還熟練許多,長發在指尖繞過幾轉後,便用一根玉簪固定住了。


  秦箏看著簪在自己頭上封那根簪子,看楚承稷的眼神卻微妙起來。


  他怎麼突然也給自己找了根玉簪?


  難不成是林昭把沈彥之逼她插那根羊脂玉簪的事也說了?


  她眼中一點欣喜也無,楚承稷眸色微斂:“不喜歡?”


  秦箏連忙搖頭:“喜歡。”


  見楚承稷似乎不太開心,秦箏怕他介懷那件事,斟酌道:“沈世子給我的那根玉簪,我隻戴過那一次,以後我天天戴相公送的簪子,好不好?”


  這已經是有點無意識撒嬌的語氣了。


  但秦箏不知哪裡出了問題,自己說出這番話後,楚承稷臉色瞬間更冷了些。


  一直到用飯他臉色都沒緩過來,他生氣起來也不是不理人,甚至交流什麼的都沒問題,就是那渾身的低氣壓,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心情不好。


  王彪急匆匆來報,說沈彥之集結了軍隊在山腳準備攻寨時,瞧見楚承稷的眼神,說到後面聲音都不自覺小了下去。


  楚承稷慢條斯理放下筷子,“集結各山頭的人馬,隨我去堰窟看看。”


  這句話他說得很平靜,卻給人一種晴朗天幕後藏著萬道驚雷的壓抑之感,仿佛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兩堰山佔據天險,秦箏倒是不擔心沈彥之一時半會兒能打下來,楚承稷帶著人去堰窟後,她便去找林昭了。


  林昭肩上的傷還沒好利索,林堯也去了堰窟,隻留喜鵲在家看著她。


  秦箏過去,林昭自是高興,又問起秦箏肩後的傷來。


  秦箏隻說沒事,無奈問她:“阿昭,昨夜在船上,別院的事你同我相公說了多少?”


  從林昭這裡得到肯定答復後,她後面再面對楚承稷,心底也能有個底。


  怎料林昭聽到她的話,卻是一頭霧水:“別院的事?我沒同阿箏姐姐相公說啊。”


  她拍著胸脯保證:“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我還是有數的。”


  秦箏心底一個咯噔,問:“我相公說,是你同他說,我後背有傷。”


  林昭點頭:“當時阿箏姐姐在船上睡得不安穩,我以為是壓倒你後背撞傷的地方了,提醒了你相公兩句。”


  她茫然道:“阿箏姐姐相公誤會什麼了嗎?”


  秦箏單手捂臉,“是我誤會他了。”


  她現在算是知道挖坑給自己跳是個什麼滋味了。


  在別院的事,楚承稷壓根什麼都不知道,結果她全都不打自招了。


  他給自己準備簪子,顯然也不是為了沈彥之給她送簪子一事賭氣。


  秦箏再回想自己之前同他說的話,隻覺百般不是滋味,是她糟蹋了他的一片心意。


  林昭見秦箏一臉頹喪,寬慰她:“有句老話不是叫夫妻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麼?不管有什麼誤會,阿箏姐姐你好生給你相公賠個不是不就行了。”


  她似想起了什麼,趕緊從床底下拖出一個小箱子,打開裡邊全是山下時興的話本,林昭撿出兩本,翻到其中一頁給秦箏看,兩眼放光道:“都說男人在床上最容易心軟,阿箏姐姐你可以照著這個話本裡的學學。”


  那一頁正好是主人公醬醬釀釀的戲份,那一句句“好哥哥”看得秦箏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她趕緊把書合上:“……我自己找機會同他說清楚就好。”


  ……


  堰窟處已黑壓壓站了一片人,有祁雲寨的,也有青州境內其他山頭的人。


  下邊的江域裡,停靠著數十艘官府的戰船,從山上往下看,戰船甲板上仿佛是一群密密麻麻的黑螞蟻。


  官兵在甲板上架起了戰鼓,擂鼓擂得震天響,氣勢磅礴。


  林堯接受祁雲寨多年,還是頭一回碰上這般大規模攻寨的,瞧著不免也有幾分牙酸,側頭看楚承稷,楚承稷倒是面色如常,似乎壓根沒把官府的這陣勢放在眼裡。


  他忍不住問:“軍師,就讓他們在山下一直叫陣?”


  各大山頭的頭領看到這架勢也有些慌,衝著林堯嚷嚷:“林大當家的,你當初讓大家伙來兩堰山時,可說的官府剿匪大軍不出幾日就會調走,現在我峽口寨的弟兄們被困在你兩堰山,下山是沒法下山了,帶來的糧食也吃不了幾日,你總得給我們個交代!”


  “對!得給大家伙一個交代!”


  其他山頭的人紛紛附和。


  林堯冷笑:“馬寨主是覺著林某人讓你們來兩堰山避難,為難你們了是吧?峽口寨前些天就被官府給一鍋端了,馬寨主那會兒怎麼不覺來我兩堰山委屈?你們想讓我祁雲寨給個什麼交代?”


  林堯目光一一掃過各大山頭的首領,半點不客氣道:“當時同意你們上兩堰山,條件是什麼,是你們一起出兵對付官府救我妹妹!救我妹妹你們出力了嗎?來兩堰山躲過官府的清繳,還他娘地好意思找老子要交代?現在就給老子滾下山去!”


  祁雲寨眾人個個都面色不善地看著其他山頭的人,他們不僅手拿精良武器,身上還套著鎖子甲,這麼一襯之下,其他山頭的人更像是些烏合之眾。


  方才嚷嚷的幾個山頭首領,純粹是被官府這攻寨的架勢給嚇到了,加上他們又不像祁雲寨還自己種地,帶來的存糧的確管不了多久,這才想鬧事讓林堯給他們些糧食。


  被林堯這麼剝皮見血地一番奚落,先前也瞧見過祁雲寨的練兵場景,氣焰瞬間就消了下去,賠著笑道:


  “林大當家的息怒,馬寨主是個急性子,不會說話,大家伙兒都是擔心官府這般大張旗鼓地剿匪,隻怕輕易不肯收兵。兩堰山是佔據著天險,官府攻不上來,可咱們帶來的糧食也不多……”


  山下的戰鼓聲一浪連著一浪攀著兩岸山巖傳上來,渾厚壯闊,震得人心頭跟著發顫。


  楚承稷在戰鼓聲掃過江面上排列整齊的幾十艘戰船,緩緩開口:“我祁雲寨有意舉事,諸位若肯歸順我祁雲寨,寨子裡必然短不了諸位糧草,還會分發兵器、戰甲、軍餉。”


  他聲音不大,卻愣是在說出這番話後,整個堰窟靜得落針可言。


  一群山賊全都愣住了,他們本是靠著打家劫舍維持生計,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若是以後每月有軍餉,那肯定比當山賊強。


  畢竟當山賊,搶來的好東西都是給上頭的人分了,底下的小嘍啰混得了一頓飯便知足了。


  不少山頭中下層人都在偷偷打量祁雲寨的人,他們身上的確套著鎖子甲,手上拿著的兵器也是官兵才有的,看著就威風凜凜,一時間不免有些意動。


  各大山頭的首領臉色有些難看,交頭接耳低聲議論了一陣才道:“容我等回去考慮考慮。”


  若是放在平日,他們肯定得一口回絕,畢竟想一點好處都不拿就要走自己手中的人馬,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同類推薦

當皇後成了豪門太太 已完結
她是浸淫後宮三十載的一國皇後,卻無聲無息死在了冷宮。再睜眼時,她成了現代表面風光的豪門太太。容黛一臉迷或地盯著情敵的問小叔子:“我是正妻,隻要我還在一日,她就算進門了,也隻是個小妾,難道還敢爬我頭上作妖?她想死麼?”霍少傑,卒。
首輔養成手冊 已完結
"他雖然是庶出,但未來卻將成為權傾天下的內閣首輔,手段奸佞,冷酷無情。 而重生之後的羅宜寧,卻發現自己正在虐待這個未來的內閣首輔,如今庶出不受寵的少年。 即使他卑微低賤,有一天也會直上雲霄,成為任何人都要仰視的存在。"
穿成亡國太子妃 已完結
清醒穿書工科女主x重生開國皇帝 一朝穿成太子妃,秦箏沒拿到宮鬥劇本,也沒來得及體驗一把太子妃的驕奢生活。 因為,亡國了。 宦官手捧三尺白綾道:“娘娘,城破了,您體面些去吧。” 秦箏:“……” 這是什麼開局? 為了不被逼著自絕,秦箏隻好到她那半死不活的太子夫婿榻前,裝深情哭一哭拖延時間。 ……
梟雄入贅後 已完結
上輩子過勞死的楚熹很滿意自己的新身份,她原以為可以安心躺平,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找個大帥哥倒插門的好日子。
折腰 已完結
蜀地山雨欲來,窗戶被狂風忽地拍開,猛烈地擊打著窗櫺,發出“啪啪”的刺耳響聲。桌案上的硯臺鎮紙都已被掃落在地。狂風卷起失了倚重的紙張四下飛散,桌下狼藉,參差掉落著幾本已經被撕成了兩半的奏章。 空氣裏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味。地上的血泊裏,橫七豎八地倒下了四五個身著宮裝的年輕女子,其中一個還沒死透,原本美麗的一雙眼睛半睜半閉,嘴唇無力張翕著,嘴角吐著一串泛血的泡沫,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在血水裏掙扎的將死之魚。
穿成大佬的小仙女 已完結
八月末,海城迎來了最後一場暴風雨,黑雲壓頂,天色都比往日暗得早。 次臥的房門被推開,舅媽吳英華一邊拿著毛巾擦水一邊大聲抱怨:“下這麼大雨也不知道去樓頂把被子收了!一天到晚把自己關在房裏,也不怕發黴!” 戚映一動不動坐在窗前,連姿勢都沒變。 半躺在沙發上的俞濯懶洋洋開口:“她又聽不見,你吼她有什麼用。”
曹操穿成武大郎 已完結
"話說那日,曹­孟­德青梅煮­酒­­論英雄,送走劉玄德後,因多飲了幾杯,感覺昏昏沉沉,便早些歇息了。 睡夢中,迷迷糊糊,突­然­聽到有人­喊­­叫:「大郎,大郎,起來賣炊餅了。」 曹操睜開眼睛,卻­見­一­貌美女­子­­,雖是粗衣竲布,但­擋­不­住的媚­骨­­天成。 正­是­自­己喜歡­的­­少婦類型。 「莫不是,我在做夢?」"
公主行:榮華不負卿 已完結
"父皇是個穿越者,我一出生就聽到了他的心聲。 【咦,這就是將來的惡毒女配,這麼軟萌可愛怎麼就長歪了呢?不行,我要好好護著她,朕的女兒隻能做大女主。】 剛開始的確如此,他教我自尊自愛,不要依附於男人,告訴我女孩兒也能頂半邊天。 可後來,就變了。"
不過是一個穿越女 已完結
"千秋宮宴,萬國來朝,穿越女一身白紗,清麗脫俗。 她說,我世家豢養府兵,壟斷學塾,是天下的禍害。 說我久居後宅,見識淺薄,不堪為太子良配。 呵,不過是個穿越女,怎麼鬥得過世家貴族培養了十幾年的大家閨秀。 要知道,這太子,可是我定的。 一直以來,離國三大頂級世家大族之間便流傳著一個心照不宣的秘密。 每一百年,這個國家便會出現一個穿越女,穿越女文採斐然,博古爍今,但,也僅此而已。 而如今,距離上個穿越女出世,剛好一百年。 "
十裏煙波處 已完結
我穿越過來時,故事已經接近尾聲。 女主懷上了,男主為她準備了一場盛大的皇後冊封禮。 他還要遣散後宮,弱水三千,獨取一瓢。 而我,就是那個被遣散的皇上的白月光——柔貴妃。 剛剛在宴席上,狗皇帝衛祈年就迫不及待地宣布了自己要遣散後宮。 給我們幾個人按位分分了些田地莊子和銀錢,還說以後婚嫁自由,讓我們明天就 出宮。 有幾個心態差的已經哭暈在飯桌上了。 我看著面前一大桌子的菜,艱難地了吞口水。 要不,吃了席再走?
爭寵要智取 已完結
父親想讓我替姐姐進宮。我抿了抿嘴,向他盈盈一拜,輕啟櫻唇: 「父親,fuck yourself。」 「二花,你說什麼?」他的老臉上寫滿了迷惑。 我低眉順眼,一臉柔順:「女兒願意。」
攬月入懷 已完結
青梅竹馬撞上天降, 穿書十年,我都沒能改變這劇情。 正當我心灰意冷、準備另覓良婿時, 他高中了狀元, 將求親的人都打了出去。 我不忿質問:「憑什麼?」 宋函咬牙切齒:「溫如月,除了我你還想嫁誰。」
穿越女是漢子茶 已完結
夫君邊關大捷,回京時身邊多了個女扮男裝的小軍師。 進府當夜,這漢子茶硬是扯著他要徹夜長談。 「咱今晚兄弟局,沒女人在就是暢快!」 「這天下女子隻愛圍著男人爭風吃醋,眼界實在狹隘!」 「說好啊,沒你爹我同意誰也不許偷摸找相好,省得你們這些蠢貨被女妖精騙了去。」 見狀,我哭得梨花帶雨柔弱地推開房門: 「夫君,打雷了我好怕……」 難道這穿越女不知道,綠茶專治漢子婊嗎?
倦無期 已完結
"莫玉臨每碰一個女人,就會送我一顆珍珠。 越中意那人,珠子的品相便會越好。 我的妝奁已快放置不下,隻是上佳的卻一顆也沒有。 而如今,他送來了世上罕見的極品南珠。 「夫人,這粉珠世間僅此一顆。」 「莫要委屈了它。」 同日,一頂粉紅花轎接了採珠女入府。 莫玉臨如枯木逢春,回到少年歲月,夜夜宿在她院中。 眾人皆等著看我下堂。 卻不知我等了多年的南海鮫人。 終於到了。 《志怪傳》有雲:南海鮫人之心,能逆轉時空。"
師尊今日想我了嗎 已完結
我穿成了不正經文學中,男主的反派師尊。為了避免男主在大環境的影響下黑化,我從小就教導他出淤泥而不染這個道理。 可是教著教著,怎麼就教歪了? 後來我才明白,他本來就是顆歪苗苗。
庭有藍花楹 已完結
城南郊外出土了一座千年古墓,然後,我火了。 因為我長得,和畫像上古墓的女主人一模一樣。 緊接著,怪事來了,我總能看見一位身穿月白色華服的小侯爺,他說,「夫人,我找了你一千年。」
深情男二重生後 已完結
"穿到虐文的第二十年,我才知道我的夫君裴渡是重生的。 穿來後的每一次相遇,都出自他的精心算計,因為在前世同樣的時空,我多次陷害女主。 甚至娶我,也是裴渡為了防止我嫁給男主,以便成全男女主。 隻因原身是萬惡不赦的惡毒女配,是男女主幸福路上的攔路石。 可那並不是我,我與女主成了無話不說的閨中密友,對男主避而遠之,最後嫁給了文中最深情的男二。 "
芝芝,裙子掀起來 已完結
我穿越成了丫鬟,對小姐說人人平等後小姐把我打了一頓。 她用纖細的手指擰我的肉,擰成她喜歡的青紫色。 她從來隻擰我的大腿,我的肚子,一切不會被旁人看見的地方。 在人前,她是相府裏端莊文靜的大小姐沈姝,跟陌生男子多講一句話都能紅了臉。 回到屋裏,她是我的噩夢。
角聲吹徹小梅花 已完結
新帝登基後,我本該立刻脫離這個世界。可系統卻突然掉線了。此後兩年,我遲遲聯系不上它。
鹹魚夫人被逼下場宮鬥了 已完結
穿成惡毒女配,為了盡快找到靠山,我自薦去做侯府妾室。 進府第一天,侯爺小心翼翼地叮囑我:「這府裡,最不能惹的就是夫人。」 發現抱錯大腿的我立馬轉投夫人懷抱。 直到有人告狀,說我恃寵而驕,讓侯爺將我賣了。 夫人冷冷一笑:「這家可以賣了侯爺,但不能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