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60章

16px

  綠蘿是先前屢屢說話帶軟刺的那名侍女,那天她沒請動秦箏去水榭,被罰了板子打得皮開肉綻,臥床養了好幾日才回院子裡伺候。


  可能是吃過了教訓,她在秦箏跟前倒是學會伏低做小了,不過秦箏也看得出她是個心思多的,大多時候都是睜隻眼閉隻眼。


  反正她隻是暫住這裡,沒必要上趕著去幫別人管教下人。


  今日綠蘿那些小心思倒是幫了秦箏一個大忙。


  先前她問過紅葉別院的具體位置,但紅葉閉口不提,秦箏便猜到是沈彥之的意思,所以今天才旁敲側擊想問問附近有沒有什麼坊市,想以此來推斷別院的位置,怎料綠蘿直接大喇喇說了出來。


  紅葉在綠蘿說出那話後就瞪了她一眼,礙於秦箏在,又不好表現得太過明顯,但神色明顯是有些畏懼的。


  能讓她怕成這樣的,想來也隻有沈彥之了。


  秦箏佯裝不知,對綠蘿的話也沒做出太大反應,讓她們去隔壁叫林昭過來一起用飯。


  吃飯時紅葉也在不動聲色觀察秦箏,見她神色如常,似乎真的隻是隨口問問的,才放下了心。


  等用過了飯,紅葉和綠蘿一起收拾碗筷退下。


  秦箏也沒闲著,套出了別院所在的位置後,她便開始謀劃出逃的路線。


  秦箏對青州城不熟,但林昭對各坊各市卻是了如指掌。


  做建築這一行的,天生空間想象力和方位感好,林昭口述,秦箏就能畫出一張簡略的青州城平面圖來。


  林昭又一次為秦箏的本事咋舌,她指著城門的位置道:“從東城門出去,走水路回祁雲寨隻需小半日。”


  秦箏眉心輕攏:“和順坊這一片住的全是青州權貴,守衛森嚴,別院外也是重兵把守,若是沒能提前探路摸清兵力,貿然出逃很容易又被抓回來。”


  屆時沈彥之隻會把她們看得更緊。

Advertisement


  林昭道:“等入夜了我偷偷去查探一遍別院外的守衛分布,順便摸清路線。”


  秦箏遲疑:“你的傷……”


  林昭拍著胸脯保證:“我又不跟人動手,隻是去熟悉一遍出逃的路線,若是被發現了,我就說是太悶了到處逛逛透氣。”


  目前的確想不到更好的法子,秦箏囑咐她:“那你萬事當心。”


  ……


  且說紅葉與綠蘿出了院門後,紅葉就冷了神色訓斥綠蘿:“禍從口出,你才挨過板子,怎麼就是不長記性?”


  她跟綠蘿是一起被買進府當丫鬟的,自然有情分在。


  紅葉心思細膩守本分,綠蘿卻是個心比天高的,她模樣在丫鬟堆裡算是拔尖,能被青州知府安排過來伺候沈彥之,自然也有一層別的意思在裡邊。


  她在紅葉面前半點不裝了,尖銳道:“以咱們兩的容貌,若不是被知府大人送來伺候世子,現在也是在別人府上當姨娘的,哪會幹這些伺候人的活計?你天生的奴才命,你忍得了,我忍不了!瞧瞧她那副沒見識的樣兒,還問府外為何聽不見小販的聲音,不知是哪個窮窯子裡養出來的瘦馬,隻怕在此之前,連和順坊大街上的地磚都沒踩過吧……唔唔……”


  綠蘿還要說,直接被紅葉給捂了嘴。


  “你這張嘴可積點德吧,那位夫人瞧著性子冷,卻是個心善的,你何至於這般編排人家?”紅葉看著昔日的姐妹搖頭:“服侍世子的事也莫想了,世子何等身份,豈是我等高攀得上的?做好自己分內之事便是了。”


  綠蘿哼笑一聲:“每次去給世子報信的是你,你得了世子青眼,自然同我說這些守本分的話,生怕我越過你去了是吧?在周府時,若不是我四處通融給大管家好處,你能跟著我那麼快從粗使丫鬟升上來?吃虧的事都是我去做,好處跟你一起享。可莫說我編排那女人了,你在她跟前巧舌如簧,轉頭又事無巨細地把她的事轉告給世子,你自己不覺羞愧嗎?”


  紅葉有口難言:“我感激那位夫人是一回事,可咱們的主子是世子,我有幾條命去違背世子?我把你當姐妹才提點你,你若執意要那般想我,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綠蘿冷笑:“說得冠冕堂皇,你不就是利用她去接近世子麼,如今你在前院那邊都得臉了,可曾提拔過我?可別說把我當姐妹了,我從前幫你那是我眼瞎!”


  綠蘿拎著食盒大步離去,紅葉幾次叫她,她都不曾回頭,最終紅葉隻嘆了口氣,回小院去。


  綠蘿走過一道月洞門時,同前院的一個小廝碰上。


  小廝瞧著賊眉鼠眼的,嘴卻甜得緊,一口一個“綠蘿姐姐”叫著,問:“我方才好像聽見綠蘿姐姐跟紅葉姐姐起了口角?”


  綠蘿橫他一眼,並不說話。


  小廝把買來的胭脂往她手上送:“這些日子綠蘿姐姐深居簡出的,想見姐姐一面都難,就這麼點東西,蹲了好幾天,才找著機會遞給姐姐。”


  綠蘿看了一眼手上的胭脂,是雲香居的,她得攢兩個月的月錢才買得下來,雖然還是沒理那小廝,但臉色已經好了許多。


  小廝貫是個會察言觀色的,趕緊問:“聽說綠蘿姐姐在伺候貴人?”


  他下巴朝小院那邊努了努:“世子金屋藏嬌了?”


  綠蘿一肚子火又被這小廝挑了起來,鄙夷道:“一個從水匪窩裡出來的婦人,臂枕千人還慣會拿喬,難伺候得緊!”


  綠蘿發了一通牢騷,小廝卻隻是敷衍應著,一雙眼裡放著精光,等同綠蘿分道揚鑣,就趕緊往府外去了。


  ……


  青州知府這些日子是寢食難安,沈彥之剿匪看似順利,可山上那些匪類似乎提前得了風聲,不用打就攻下了山頭,但早已人去樓空,別說搜刮的金銀財寶,便是米缸裡的一粒米都給搬空了。


  人顯然是藏起來了。


  官府對外說是踏平好幾個山頭,也隻有他們內部才知曉,空佔下山頭,一無所獲。


  匪徒沒落網,搗了匪窩又有什麼用?


  沈彥之動了肝火,底下的人哪還有好日子過。


  青州知府因為早年同水匪勾結過,現在也成了首要懷疑對象,他知道沈彥之目前不動自己,是因為他還有用處,可一旦沈彥之耐心告罄,弄死他還不是一句話的是。


  他唯一的生路,就是把沈彥之拉下馬。


  他的人在沈彥之落腳處蹲守了好幾天,一直一無所獲。


  所幸沈彥之此番前往青州,身邊都是些護衛,沒一個侍女,他送了幾個美貌侍女過去,本以為能收買沈彥之,卻得知沈彥之當真是把人當丫鬟使喚的,內院他的人進不去,打探不到任何消息。


  別院外重兵把守,牢固得跟個鐵桶似的,別院裡原本的小廝都被發配去幹些粗活,平日裡壓根接觸不到沈彥之。


  青州知府也是想了些法子,讓別院裡的小廝去聯系他送去的那些侍女,終於在今日才有了回信。


  “藏在別院裡的真是從盤龍溝帶回去的婦人?”青州知府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幾乎已經能看到自己調回京城加官進爵了。


  他的幕僚也是一臉喜色:“大人,千真萬確,別院的小廝親自來報信的!”


  青州知府趕緊撩起袖子:“快快!研墨!正好朝廷的調兵令下來了,本官要修書一封給欽差大人,狀告他沈彥之窩藏前朝餘孽!”


  閔州告急,求援的急報一封連著一封送往京城,沈彥之就是看出朝廷馬上要調兵了,才勢頭更兇地剿匪,與其說是為民除害,他那股瘋勁兒倒更像是想找前朝太子復仇。


  如今剿匪不順,青州知府知道沈彥之一旦開始清算,自己難逃一死,才急得夜不能寐。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等欽差一來,他先一步狀告沈彥之窩藏朝廷重犯,沈彥之被查了,他先一步將自己勾結水匪的罪證毀掉,那麼等著他的就是加官進爵。


  寫好信後,青州知府將信交與幕僚,命人快馬加鞭寄出去。


  青州知府坐下後還沒來得及喝完一盞熱茶,小廝就跌跌撞撞跑來報信:“老爺,不好了,沈世子帶兵前來抄家了!”


  青州知府嚇得茶盞都捧不住,還以為是告密的事這麼快就敗露了,哪怕強裝鎮定,可一開嗓,話音都是哆嗦的:“他……他憑什麼抄本官?”


  青州知府出了書房,就見沈彥之一身緋紅官袍從大門那邊走來,身後跟著披甲配刀的一眾官兵,府上的姬妾下人在院中跪了一地,他們大多人都還一片茫然,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烈日當空,沈彥之眉眼裡卻恍若凝著寒霜:“周大人,你身為青州知府,罔顧王法,勾結匪類,魚肉百姓,理當抄家問斬!”


  哪怕早知會被沈彥之審出這些來,青州知府在官場混了十幾年,做起戲來爐火純青,當即就開始哭:“沈世子,您不能如此冤枉下官啊,下官在青州上任七年有餘,不說功勞,絕對是有苦勞的,您去城內大街上問問,我待百姓如何,他們心裡有數。”


  沈彥之沒空看他演戲:“周大人去大獄裡狡辯吧,陳青,你帶人去搜書房。”


  連日剿匪不順,祁雲寨佔據天險久攻不下,朝廷的調兵令馬上就要抵達青州,沈彥之心底憋著一股火,原先是打算封剿匪之後再清算青州的貪官汙吏,如今卻是迫不及待要找幾個出氣筒了。


  幾個官兵扭了青州知府就要綁起來,青州知府還沒來得及轉移罪證,見陳青進書房,目眦欲裂,出言威脅:“姓沈的,你當我不知你別院裡藏了前朝太子妃?我以寫了狀告你的信件,你今日若動我,明日那信就能送到欽差大人手上!”


  沈彥之眼底笑意更深:“倒是小瞧你這秋後螞蚱了。”


  他伸出手,邊上的侍衛立馬奉上橫刀,沈彥之提著刀走近,用冰冷的刀尖挑起青州知府下顎,嗓音柔和:“周大人遠在青州,還沒聽說過義王是如何死的,對吧?”


  青州知府被兩名官兵按著肩背,強跪在地上,卻還是兩股戰戰。


  沈彥之在東宮怒殺義王,早已傳得沸沸揚揚,他怎會不知,額前的冷汗一顆顆往下滾落,青州知府感受著貼著自己下顎的那截刀尖,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彥之笑得愈發溫和:“我以為這世上敢威脅我的人,已經死光了,沒想到今天又碰上一個。”


  在青州知府驚恐的目光裡,他舉起橫刀,狠佞砍下,青州知府大半個脖子都直接被砍斷,頭偏向一邊,血濺了沈彥之一身。


  被官兵壓著跪在院中的女眷見狀,嚇得尖聲哭叫起來。


  陳青問:“主子,他若當真派人去報信了,別院那邊……”


  沈彥之眼底一片陰翳:“轉移地方。”


  他將沾血的橫刀遞給身旁的護衛,過分白皙的臉色在日光底下帶著一股冰冷的剔透感,“派人在各大要口截殺信件,另外,徹查今日出府的人,格殺勿論。”


  陳青抱拳應是。


  ……


  暮色漸沉,一人騎著快馬在官道上飛馳,身後一群官兵窮追不舍,時不時有箭镞射向馬背上的人。

同類推薦

當皇後成了豪門太太 已完結
她是浸淫後宮三十載的一國皇後,卻無聲無息死在了冷宮。再睜眼時,她成了現代表面風光的豪門太太。容黛一臉迷或地盯著情敵的問小叔子:“我是正妻,隻要我還在一日,她就算進門了,也隻是個小妾,難道還敢爬我頭上作妖?她想死麼?”霍少傑,卒。
首輔養成手冊 已完結
"他雖然是庶出,但未來卻將成為權傾天下的內閣首輔,手段奸佞,冷酷無情。 而重生之後的羅宜寧,卻發現自己正在虐待這個未來的內閣首輔,如今庶出不受寵的少年。 即使他卑微低賤,有一天也會直上雲霄,成為任何人都要仰視的存在。"
梟雄入贅後 已完結
上輩子過勞死的楚熹很滿意自己的新身份,她原以為可以安心躺平,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找個大帥哥倒插門的好日子。
穿成亡國太子妃 已完結
清醒穿書工科女主x重生開國皇帝 一朝穿成太子妃,秦箏沒拿到宮鬥劇本,也沒來得及體驗一把太子妃的驕奢生活。 因為,亡國了。 宦官手捧三尺白綾道:“娘娘,城破了,您體面些去吧。” 秦箏:“……” 這是什麼開局? 為了不被逼著自絕,秦箏隻好到她那半死不活的太子夫婿榻前,裝深情哭一哭拖延時間。 ……
折腰 已完結
蜀地山雨欲來,窗戶被狂風忽地拍開,猛烈地擊打著窗櫺,發出“啪啪”的刺耳響聲。桌案上的硯臺鎮紙都已被掃落在地。狂風卷起失了倚重的紙張四下飛散,桌下狼藉,參差掉落著幾本已經被撕成了兩半的奏章。 空氣裏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味。地上的血泊裏,橫七豎八地倒下了四五個身著宮裝的年輕女子,其中一個還沒死透,原本美麗的一雙眼睛半睜半閉,嘴唇無力張翕著,嘴角吐著一串泛血的泡沫,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在血水裏掙扎的將死之魚。
穿成大佬的小仙女 已完結
八月末,海城迎來了最後一場暴風雨,黑雲壓頂,天色都比往日暗得早。 次臥的房門被推開,舅媽吳英華一邊拿著毛巾擦水一邊大聲抱怨:“下這麼大雨也不知道去樓頂把被子收了!一天到晚把自己關在房裏,也不怕發黴!” 戚映一動不動坐在窗前,連姿勢都沒變。 半躺在沙發上的俞濯懶洋洋開口:“她又聽不見,你吼她有什麼用。”
曹操穿成武大郎 已完結
"話說那日,曹­孟­德青梅煮­酒­­論英雄,送走劉玄德後,因多飲了幾杯,感覺昏昏沉沉,便早些歇息了。 睡夢中,迷迷糊糊,突­然­聽到有人­喊­­叫:「大郎,大郎,起來賣炊餅了。」 曹操睜開眼睛,卻­見­一­貌美女­子­­,雖是粗衣竲布,但­擋­不­住的媚­骨­­天成。 正­是­自­己喜歡­的­­少婦類型。 「莫不是,我在做夢?」"
公主行:榮華不負卿 已完結
"父皇是個穿越者,我一出生就聽到了他的心聲。 【咦,這就是將來的惡毒女配,這麼軟萌可愛怎麼就長歪了呢?不行,我要好好護著她,朕的女兒隻能做大女主。】 剛開始的確如此,他教我自尊自愛,不要依附於男人,告訴我女孩兒也能頂半邊天。 可後來,就變了。"
不過是一個穿越女 已完結
"千秋宮宴,萬國來朝,穿越女一身白紗,清麗脫俗。 她說,我世家豢養府兵,壟斷學塾,是天下的禍害。 說我久居後宅,見識淺薄,不堪為太子良配。 呵,不過是個穿越女,怎麼鬥得過世家貴族培養了十幾年的大家閨秀。 要知道,這太子,可是我定的。 一直以來,離國三大頂級世家大族之間便流傳著一個心照不宣的秘密。 每一百年,這個國家便會出現一個穿越女,穿越女文採斐然,博古爍今,但,也僅此而已。 而如今,距離上個穿越女出世,剛好一百年。 "
十裏煙波處 已完結
我穿越過來時,故事已經接近尾聲。 女主懷上了,男主為她準備了一場盛大的皇後冊封禮。 他還要遣散後宮,弱水三千,獨取一瓢。 而我,就是那個被遣散的皇上的白月光——柔貴妃。 剛剛在宴席上,狗皇帝衛祈年就迫不及待地宣布了自己要遣散後宮。 給我們幾個人按位分分了些田地莊子和銀錢,還說以後婚嫁自由,讓我們明天就 出宮。 有幾個心態差的已經哭暈在飯桌上了。 我看著面前一大桌子的菜,艱難地了吞口水。 要不,吃了席再走?
攬月入懷 已完結
青梅竹馬撞上天降, 穿書十年,我都沒能改變這劇情。 正當我心灰意冷、準備另覓良婿時, 他高中了狀元, 將求親的人都打了出去。 我不忿質問:「憑什麼?」 宋函咬牙切齒:「溫如月,除了我你還想嫁誰。」
穿越女是漢子茶 已完結
夫君邊關大捷,回京時身邊多了個女扮男裝的小軍師。 進府當夜,這漢子茶硬是扯著他要徹夜長談。 「咱今晚兄弟局,沒女人在就是暢快!」 「這天下女子隻愛圍著男人爭風吃醋,眼界實在狹隘!」 「說好啊,沒你爹我同意誰也不許偷摸找相好,省得你們這些蠢貨被女妖精騙了去。」 見狀,我哭得梨花帶雨柔弱地推開房門: 「夫君,打雷了我好怕……」 難道這穿越女不知道,綠茶專治漢子婊嗎?
倦無期 已完結
"莫玉臨每碰一個女人,就會送我一顆珍珠。 越中意那人,珠子的品相便會越好。 我的妝奁已快放置不下,隻是上佳的卻一顆也沒有。 而如今,他送來了世上罕見的極品南珠。 「夫人,這粉珠世間僅此一顆。」 「莫要委屈了它。」 同日,一頂粉紅花轎接了採珠女入府。 莫玉臨如枯木逢春,回到少年歲月,夜夜宿在她院中。 眾人皆等著看我下堂。 卻不知我等了多年的南海鮫人。 終於到了。 《志怪傳》有雲:南海鮫人之心,能逆轉時空。"
爭寵要智取 已完結
父親想讓我替姐姐進宮。我抿了抿嘴,向他盈盈一拜,輕啟櫻唇: 「父親,fuck yourself。」 「二花,你說什麼?」他的老臉上寫滿了迷惑。 我低眉順眼,一臉柔順:「女兒願意。」
深情男二重生後 已完結
"穿到虐文的第二十年,我才知道我的夫君裴渡是重生的。 穿來後的每一次相遇,都出自他的精心算計,因為在前世同樣的時空,我多次陷害女主。 甚至娶我,也是裴渡為了防止我嫁給男主,以便成全男女主。 隻因原身是萬惡不赦的惡毒女配,是男女主幸福路上的攔路石。 可那並不是我,我與女主成了無話不說的閨中密友,對男主避而遠之,最後嫁給了文中最深情的男二。 "
師尊今日想我了嗎 已完結
我穿成了不正經文學中,男主的反派師尊。為了避免男主在大環境的影響下黑化,我從小就教導他出淤泥而不染這個道理。 可是教著教著,怎麼就教歪了? 後來我才明白,他本來就是顆歪苗苗。
角聲吹徹小梅花 已完結
新帝登基後,我本該立刻脫離這個世界。可系統卻突然掉線了。此後兩年,我遲遲聯系不上它。
芝芝,裙子掀起來 已完結
我穿越成了丫鬟,對小姐說人人平等後小姐把我打了一頓。 她用纖細的手指擰我的肉,擰成她喜歡的青紫色。 她從來隻擰我的大腿,我的肚子,一切不會被旁人看見的地方。 在人前,她是相府裏端莊文靜的大小姐沈姝,跟陌生男子多講一句話都能紅了臉。 回到屋裏,她是我的噩夢。
鹹魚夫人被逼下場宮鬥了 已完結
穿成惡毒女配,為了盡快找到靠山,我自薦去做侯府妾室。 進府第一天,侯爺小心翼翼地叮囑我:「這府裡,最不能惹的就是夫人。」 發現抱錯大腿的我立馬轉投夫人懷抱。 直到有人告狀,說我恃寵而驕,讓侯爺將我賣了。 夫人冷冷一笑:「這家可以賣了侯爺,但不能賣了她!」
庭有藍花楹 已完結
城南郊外出土了一座千年古墓,然後,我火了。 因為我長得,和畫像上古墓的女主人一模一樣。 緊接著,怪事來了,我總能看見一位身穿月白色華服的小侯爺,他說,「夫人,我找了你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