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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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果:“……”不!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第20章 英俊的斷腿小軍師(七)


燕景衣顯然是被陳立果的反應氣到了,他雙目如冰,聲音也冷的嚇人:“嵇大人,看來你對我很有意見啊。”


陳立果把之前吃的東西全吐出來了,這才感覺胃好受一點,他看到燕景衣氣成這樣,連忙咳嗽幾聲做出一副虛弱不堪重負的模樣。


燕景衣冷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了?”


陳立果還未反應過來,燕景衣就一隻手將他抱起,然後轉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陳立果此時完美的融入了場景,隻覺的心中悲傷難忍,不由的對系統悄悄說了句:“我現在像不像小說裡寫得破布娃娃。”


系統:“……”他就知道陳立果之前說不調戲他的話是在放屁。


陳立果:“我都要被自己的演技感動了。”


看著一步步靠近的燕景衣,陳立果做出一副心中驚恐,又強做鎮定的模樣。


燕景衣就喜歡陳立果這故作堅強的樣子,他嗤笑一聲,聲音裡充滿了惡意的味道:“嵇大人,你可是怕了?”


陳立果咬牙冷笑:“士可殺不可辱,三殿下為何如此?”


燕景衣不答,他的目光好似要將陳立果整個人剝光,從陳立果的臉龐一點點的往下挪,停留在了陳立果無力的雙腿上。


燕景衣慢慢道:“我再給嵇大人一次考慮的機會。”


陳立果的眼裡似乎有些絕望,他被燕景衣的目光刺的十分不舒服,想要蜷縮起身體,可卻因為腿部的緣故,隻能在床上緩慢移動。


燕景衣看著陳立果動作,沒有阻止他,也沒有移開目光,他說:“二殿下既然已經相信我們有染——嵇大人,那今日,我們便讓這件事成為事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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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果臉色煞白,他的頭發和衣衫都十分散亂,眼神裡又全是絕望的味道,這般模樣,竟是讓燕景衣品出一種奇異的風情。


眼前的人已經很瘦了,皮膚也白的不像樣,燕景衣隻是微微一掐,便在他的下顎上留下了青色的手印,也不知若是情欲沾上了這樣一具身體,看著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喘息,又該是何等的美妙。


若說之前燕景衣隻是以此法威脅陳立果,那麼現在,他則是真的對陳立果動了欲念。


陳立果渾身都在微微顫抖,在燕景衣的眼裡他顯然是在害怕,於是燕景衣伸手扶住了陳立果的肩膀,便想要褪去他的衣衫。


陳立果死死的咬著牙,因為他過度用力,整張臉都顯得格外緊繃,他伸出手抓住了燕景衣的手,燕景衣感到那雙手冰涼無比,沒有一點溫度。


燕景衣眸子微垂:“嵇大人改變主意了?”


“三殿下——”陳立果聲音抖的厲害,他的身份可以承受邢囚,可以承受死亡,卻無法接受被三殿下這般對待。


燕景衣道以為陳立果是要同他妥協了,不知為何,他心中竟是生出一絲小小的遺憾。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陳立果慘白著臉色,最後居然什麼話也沒說,而是就這麼躺在床上,默默的側過了臉。


這是另一種妥協?燕景衣的心中,莫名的生出些許煩躁,他強行將陳立果的臉扭了過來,冷冷道:“我那哥哥,真的值得你這般效忠?”


陳立果眸子裡此時隻剩下一片冷淡的堅定,他說:“我嵇家三代均為忠良,背信棄義之事,恕我實在無法行之。”


三殿下輕聲道了句好,他的手指輕輕的在陳立果臉頰上摩挲,好似在摸什麼質量極好的綢緞,動作充滿了色情的味道。


陳立果閉上了眼睛。


“嵇大人,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了。”燕景衣居高臨下的凝視著陳立果,他扶著陳立果的臉頰,一字一頓道,“好好睜眼看著,看著你是怎麼被我操弄的。”


這一夜注定是漫長的一夜。


燕景衣一點點除去了嵇熵的衣衫。


白衣盡退,露出的是比綢緞還要光滑白淨的肌膚,他身下的人渾身僵硬,眉宇神態間壓抑著憤怒和屈辱,下唇已被牙齒咬的死白。


“滾開。”嵇熵的雙手推著燕景衣的肩膀,下身卻無法用力,這讓他的拒絕看起來格外的多餘。


燕景衣不喜歡別人拒絕他,他笑了笑,竟是沒有繼續下去,轉身站了起來。


嵇熵似乎松了口氣,然而他放松下來不過片刻,便看到燕景衣提了壺酒走到了嵇熵的面前。


“你!”話還未說完,下顎便被死死的掐住,濃香的酒杯強行灌入了口中,嵇熵被迫下咽,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酒水順著他的頸項滑落到胸膛,更添了幾分色情的味道。


“啊——”一壺酒灌入,嵇熵的臉頰上浮起兩抹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他軟了手腳,推拒的動作更加無力。


“嵇大人。”燕景衣在嵇熵耳邊輕喃:“味道如何。”


“不要,不要了。”這聲音裡帶著泣音,卻格外的勾人心弦,原本溫潤文雅的男子,就這麼無助的躺在他的身下,頭發散亂,眼神迷離。


“怎麼能不要呢。”燕景衣低低的笑:“還不夠。”


於是他將桌子上剩下的三壺酒,通通灌入了嵇熵口中。直到嵇熵發出崩潰般的哭聲,他才停了手。


開胃小菜已經吃了,接下來就是正餐。


燕景衣輕松的分開了嵇熵的雙腿。


雖然殘疾,但這具身體卻依舊美麗,修長的雙腿比尋常男子要瘦一些,卻更顯得誘人,燕景衣一寸寸的向下吻,從大腿,到小腿,再到雪白的腳背。


嵇熵搖著頭拒絕,他沒有感覺,卻在燕景衣的動作和眼神下,心底裡生出絲絲麻麻的錯覺。


燕景衣看著嵇熵腿間之物,笑了一聲:“嵇大人果真是不經人事。”


嵇熵嗚咽著,手推著燕景衣的胸膛,卻無法阻止要害落入他的手中。


燕景衣對風月之事雖然不熱情,但卻知道的一清二楚,要對付眼前這具不經人事的身體,簡直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於是隻是幾個動作,竟就讓嵇熵泄了出來。


白色濁液帶走了嵇熵的神志,他崩潰的流著眼淚,不住的搖頭,可動不了的身體卻無法抗拒燕景衣給他帶來的快感。


燕景衣舔了一口手上的白濁,低頭吻主了嵇熵。


唇舌交纏,口腔被不斷的侵犯,嵇熵的淚水不停,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以白濁作為潤滑劑,燕景衣一根根的加著手指。


嵇熵似乎不相信那裡竟是可以被進入,他沙啞著嗓子求饒:“饒了我……三殿下,饒了我……”


事已至此,怎麼可能饒了他,燕景衣一點也不客氣,他說:“嵇大人,你這麼美味,我怎麼可能住手。”


“啊……”感到一個灼熱之物抵到了自己的穴口,嵇熵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


“啊啊!!”猛地頂入,從未承受過外物的腸壁被一寸寸的破開,嵇熵瘋了似得掙扎,卻被燕景衣完全壓制。


“為什麼,為什麼——不要——”嵇熵絕望極了。


“為什麼。”毫不憐惜的頂入了大半性器,燕景衣笑的溫柔,“嵇大人,我可是問過你好多遍了。”


語閉,將剩下的性器也頂了進入。


身體仿佛被分成兩半的痛苦讓嵇熵不由自主的大叫起來,嵇熵的指甲在燕景衣的後背劃出點點血痕。


然而點點疼痛,卻讓嵇熵更加興奮了起來。


他開始緩慢的抽動,眼睛觀察著嵇熵的神情。在看到當自己的性器擦過某個部位,嵇熵猛地瞪大眼睛呼吸急促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找到了。


接下來的事情,便隻剩下了碾磨頂弄。


腸道中最敏感的地方,被這樣對待,嵇熵整個人似乎都處於崩潰邊緣,他被燕景衣抱在懷裡,以最深的姿勢進入著。


粗大的性器碾過了他腸道中的每一寸,他甚至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口涎順著嘴角滴落。


燕景衣捏著他的下巴,吻主了他。


這個吻激烈又粗暴,甚至咬破了嵇熵的嘴唇。


嵇熵因為巨大的快感,哭泣聲越發絕望。


燕景衣沒有放過嵇熵身上的任何一點,頸項也好,腰肢也好,就連胸前的兩點嫣紅和嘴唇,都被吮吸的發腫。


當熱液在腸道裡炸開,嵇熵發出瀕死般的悲鳴,穴口緊縮,也到達了高潮。


“嵇大人,如何?”燕景衣微微喘息著,撩開了遮著嵇熵臉頰的黑發。


嵇熵眼神木然,嘴唇紅豔,抖聲道:“完了嗎。”


“怎麼可能完了。”燕景衣說出這話的時候,滿意的看著嵇熵露出瑟縮絕望之色,他說,“嵇大人,這夜,還長的很呢。”


小廝樂棋提著剛熬好的粥守在門外,然而直到熱氣騰騰的粥徹底的冷下來,他也未曾聽到他家大人喚他進去。


月已當空。


樂棋聽到了屋子裡傳來細細密密的哭聲,這聲音是他大人發出來的,聽起來如此的陌生,就好似被逼到了絕境,隻能絕望的啜泣。


樂棋也不是孩子了,他自然知道這聲音是什麼意思,三殿下的聲音也隱隱錯錯的傳了過來,樂棋恍惚中聽到他的低低的笑著,似乎滿足極了。


隨後一聲突然拔高的慘叫,使得樂棋手裡的粥碗掉到了地上,他整個人都呆在了門口,想走,卻挪不動步子。


“好好睜開眼,認真的看著。”男人的聲音又低又沉,聽的人耳朵發痒。


“不——不——”大人平時溫潤的聲音,竟是帶上了嫵媚,那哭音甚至讓樂棋幻想出了他家大人那張滿是淚痕的面龐。


樂棋猛地發現了什麼,渾身一僵,他聽著這些聲音……竟是有了反應。


這、這是不對的,樂棋心想,可他卻像是一尊雕像,渾身上下都僵硬無比,一步也走不動。


聲音一直持續到了天亮。


一切都歸於平靜時,樂棋感到自己的靈魂仿佛從肉體裡飛了出來,他聽到開門聲,茫然扭頭後看到三殿下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燕景衣的神色中有著餍足後滿意,他瞟了樂棋一眼,淡淡道:“去打些熱水。”


“你、你答應我不傷害大人的。”樂棋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膽子,竟是出口質問了三殿下,他的腦子已經被那些聲音弄蒙了,隻想將最想說的話說出口。


燕景衣笑了笑:“我什麼時候傷了他?”


樂棋整張臉都漲紅了。


燕景衣道:“他叫的那麼開心,你難道沒有聽見?”


樂棋怒道:“你、你胡說八道,大人明明是不願意的。”


“哦?不願意?”燕景衣眸子裡依舊帶著涼涼的笑意,他說,“知道他不願意,你又那麼關心他,為何不來救他?”


樂棋啞然,一張臉被這句話刺的慘白。


“他掙扎的厲害了。”燕景衣道,“但是有什麼用呢?”


樂棋的眼淚流了下來,他低下頭,看著摔碎在地上的粥碗。


“你若是給我好好做事。”燕景衣道,“我或許還能好好待他,若是你給我出了什麼岔子——你不會想大街小巷都知道我和他的事吧?”


樂棋再也說不出話,他直到現在,才明白自己與虎謀皮是多麼的愚蠢。


“熱水。”燕景衣重復了一遍,又轉身回去了。


樂棋神魂出竅,卻還是麻木的移動著身體,為屋內兩人備了熱水。


他站在門外,看著燕景衣把熱水端進去,終是渾身發軟,就這麼跪倒在了地上。


陳立果好久沒有睡的這麼踏實了,他一覺睡到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隻覺的神清氣爽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和夢想。


這時候燕景衣已經不在了,不過他的身體被好好清理過,所以除某個部位略微有點不適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新的一天,新的早晨,系統,早安啊。”陳立果很精神的衝系統打招呼。


系統:“……”


陳立果也不在乎系統不理他,他坐在床上回味了一下昨天的一夜,感嘆:“八塊腹肌公狗腰,腿長胸大活還好。”


系統:“……”


陳立果:“爽!”


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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